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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沉淵站在三翼牛龜的背殼之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赤狼,君臨天下!
一襲紫袍立巔峰,萬眾矚目!
慕容嵐裳痴痴地望著天空之上那個談笑間便能震撼全場的少年,心中是滿滿的幸福和喜悅。昔日的小男生,如今已成長到讓人仰望。她終于明白禿頂太師的那一番話你的男人,足可以為你撐起整片天空。
與此同時,場內場外已不知有多少年輕女子芳心涌動,那本就長得好看的少年,此時更如星辰璀璨,炫目奪人。
就連一貫英氣冰冷的瀧澤,也呆呆地仰望了天空那人許久,最後回過神來,才猛地低下頭。臉上紅霞飛舞,心中如鹿亂跳。
瀧熙、金月等幾位長老對這名微詞頗多的年輕弟子的看法也有所改觀,要不是後者,宗內就要失去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有人歡喜有人悲,此時擂台上的赤發青年就滿臉陰沉,仿佛能結出冰來。他接到的任務,是在比賽的時候,用最快的手段,將武學天雷霆斬殺!
然而半路殺出的柳沉淵,破壞了他整個計劃。甚至有可能連累他因此受到殿內的嚴厲處罰,那種感覺,想想都覺得可怕。
一切,都是這該死的召喚師!
「你找死?」赤狼聲音嘶啞,竭力壓抑著心頭怒火。
柳沉淵沒有答話,轉頭望向重新歸來的暴君王,笑道︰「阿瑞斯,接下來的比試,你就不用上場了。怎麼樣,要來個漂亮的收官麼?」
「桀」
暴君王興奮地怪叫,八拳對轟,眼眸中充斥著瘋狂的戰意!
「那就……攀火藤?」
砰!
暴君王發力一蹬,地面炸裂崩碎,一個猛沖便瞬息間攻至赤狼跟前。八條手臂高高揚起,宛同出擊的毒蛛,火焰燃燒如虹!
「不要把我和之前的家伙相提並論,這一招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赤狼沒想到區區一個四段小斗級修者敢對自己主動發難,就算對方是召喚師那又如何,憑借現在二人的境界差距,他有把握將其一刀斬殺!
「熔刀技,赤炎輪!」
只見赤狼一聲暴喝,手中火焰闊刀翻轉如輪,正是那一擊砍去武學天整條手臂的強力武技!
然而,柳沉淵的嘴角卻緩緩彎起,陰森如蛇︰「哦,不好意思,我說錯了,應該是……霸炎拳刺!」
話音未落,只听「嗡」的一聲顫鳴,回蕩在暴君王手臂上的翻飛外焰驟然收縮。
火焰化作炙熱流漿,沸騰翻滾,讓空氣都劇烈顫動起來!
轟
火焰手臂與火焰齒輪悍然相撞,卻再沒有發生之前赤狼與武學天對戰時勢如破竹的狀況。
反而「噗嗤」一聲破響,火焰齒輪被火拳崩碎成漫天粉末!
「什麼?!」
赤狼大驚,連忙調動火焰防御。
可惜時間太短了,等他的火焰護罩剛剛成型,還沒穩定下來,暴君王的最強八拳已迎面轟至!
嗡
火蓮怒綻。
空曠的擂台上,一點極紅極熱的火源,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汁,瘋狂擴散而開,將方圓百米範圍之內,都燃燒成一片紅蓮火海!
一圈圈火炎赤浪輻射而開,兩種火焰對踫爆炸產生的威力,竟然讓擂台之上的防御大陣都出現了裂紋!
場外的修者根本不敢靠近細看,全都退讓開十數米距離,一個個面色駭然蒼白。
誰都不知道,此時戰場中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都能想到,火海中央,正上演著年輕一輩真正的最強對踫!
砰!
一聲巨響,火海中央忽地炸開一個真空地帶,一道人影被狼狽轟飛而出,足足退到擂台邊緣才堪堪停來,猛地咳出幾口鮮血。
「是……赤狼?!」
「好強!」
「太強了!柳師兄實在是太強了!打得武師兄毫無還手之力的家伙,居然被柳師兄一記轟退!」
「太厲害了!」
……
台下眾說紛壇,驚呼聲如海浪層疊。
那被轟飛出來的人,自然就是赤狼。只見他現在全身都冒著黑煙,衣袍的兩袖被完全炸成爛布,每條手臂上都覆蓋著四道烈焰卷帶而過的黑痕,一顆顆細小的血珠從焦黑的皮膚之下滲出,觸目驚心!
反觀柳沉淵這邊,暴君王因為每次施展「霸炎拳刺」都需要榨干體內每一滴靈力火焰,所以八拳轟出之後已是強弩之末,被柳沉淵早早送入重鑄空間中休養恢復。
此時只剩下一人一龜騰空而立,如戰神臨世,殺伐四方!
「咦?你不是說這一招對你一點用都沒有嗎?怎麼現在慘得跟條熟狗一樣?嘖嘖,你現在的造型,真是帥到……罵你都侮辱了狗啊!」柳沉淵一臉戲謔地望著赤狼狼狽的模樣,手下不留情,口中更是無下限。將對手的肉-體傷害之後,再在精神上狠狠補一刀,雙管齊下,爽到出汁,那效果杠杠的!
「混蛋!我要殺了你!」赤狼雙眼布滿血絲,仇恨的目光噴薄而出,要是眼神能殺人,柳沉淵死九百回都不夠。
就當接近暴走邊緣的赤狼準備發動攻擊時,禪天長老已疾飛而至,一拂袖,輕而易舉便將擂台二人掃飛下台,分隔開去。
「哼!沒規沒距,像什麼樣子?!你看看你們,說動手就動手,還把不把宗門規矩放在眼里?特別是你,柳沉淵!別仗著自己是召喚師的身份,就以為可以肆意妄為,只要你一天還是小瀾宗的弟子,就一天都必須遵守宗門規矩!」禪天大聲斥責,聲音足以傳到貴賓席上……或者說,傳到火神殿二人的耳中。
少殿主西楚風此時已經恨得雙眼冒火,一拳打在座椅之上,關節發白, 作響︰「混賬!」
典杜炎搖搖頭,制止西楚風發作的沖動,低聲勸道︰「殿下不要沖動,現在動手對我們沒有好處。我看那小子不過是仗著召喚獸的厲害才如此囂張,待屬下今晚治好赤狼身上的傷勢,明日決賽之時,必讓他將姓柳的斬殺刀下!」
「哼!」西楚風重重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御風離去。
擂台上,禪天本以為柳沉淵肯出手,自然會給自己留幾分面子,卻不料後者半點情面不講,冷聲道︰「禪老狗,我是看在老頭子和書瘋子的面上才出手救下你的徒弟。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本少爺不吃這一套。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在你的老臉上扇出五個指印來!」
說完,柳沉淵腳尖輕輕點了點,身軀龐大無比的牛龜巨獸,便馱著主人向矮峰住所飛去。只留下臉面盡失的禪天大長老佇在當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天空中。
三翼牛龜與反向飛行的西楚風、典杜炎二人擦肩而過,站在龜殼上負手而立的少年緩緩撇過頭,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猙獰與陰冷,聲如寒冰︰「殿下,我的下馬威,你可還滿意?呵呵,既然你們敢來,那我就敢讓你們鎩羽而歸。你要怎麼對付小瀾宗,跟我半毛錢關系也沒有。但是有些你踫不得的人,你踫了,我就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