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拉姆梅朵主動回來的那個晚上,也是開天闢地的第一個晚上,她和我睡到了同一張床上。在此不必細說,你們也可以想象的出,我一上炕就沖動成一副什麼樣子了。
我瘋子似的將拉姆梅朵順到床上狂吻不止,粗魯的雙手還附加了系列動作遙相呼應。吻了一陣,我亟亟渴渴地解著衣扣,對拉姆梅朵說︰「我先月兌,你隨便。」那節骨眼,我還能說出這樣有水平的話,說明本人的法制觀念很強,明白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違背婦女意志。讓拉姆梅朵自己月兌衣服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既然她愛我就理應乖乖地、主動地把一切交給我。當然,如果她不好意思自己動手月兌,我還是會幫幫的。
拉姆梅朵沒有月兌衣服,她抬起身子,捋了捋凌亂的頭發,凝視著我,不緊不慢地說︰「喂,我……我下面……下面沒有那層膜了,不會嫌棄吧?」
我仍在手忙腳亂寬衣解帶,隨口說道︰「你當然不是雛女了,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用意念把你睡了。」
拉姆梅朵推了我一把,認真地說︰「我跟你說正經的哦,我沒膜了,你到底嫌棄嗎?」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苦笑不堪,一時語塞。
拉姆梅朵接著說道︰「如果你很在意的話,那我們過些日子再……再一起睡吧。明天我就去做手術。為了裝純,你們漢族很多女孩下面的膜不就是請大夫後修補上去的嘛。」
這個拉姆梅朵實在是太可愛了,由不得我開懷大笑起來。當時我就想︰一個男人能踫上一個對自己這麼掏心掏肺的女人,別說她不是雛女,她就是雞女,也應該毫不含糊的娶了她。話又說回來,我們男人像一台台不知疲倦的打眼機,時刻在制造非雛女,但又有誰會為非雛女負責?于是逼得許多非雛女不得不為了所謂的貞操偽裝成雛女。這類女人會常常遭到白眼和痛罵,但有誰想過——若不是我們這些刻薄而又自私的男人,女人何苦要裝雛?
拉姆梅朵拍拍我臀部,說︰「你別光笑哦,快拿意見呀?」
我斂回笑容,說︰「你讓我拿什麼意見?
拉姆梅朵說︰「同意我按雛女膜嗎?」
那忽兒,似乎我每一塊表皮都在充血、每一根汗毛都已經勃發,急于進入拉姆梅朵那最敏感、最生動、最隱秘、最神聖的風水寶地,哪還顧得上那不值幾個錢的雛女膜。我心想,你還是液體的時候我就被同學他媽破身了,咋能嫌棄你?咋能在乎你是不是雛女?
當真,我月兌下拉姆梅朵衣裳時,突然她兩眼發直,渾身戰栗,不時往後縮著。
「暈床!暈床!!」見狀,我第一反應就是又遭遇一個暈床的。我鎮靜了一下,將顫栗不止的拉姆梅朵攬入懷中,詩人一般安慰道︰「別緊張,別害怕,我會輕輕地、輕輕地來,輕輕地走,傷不到你一根汗毛。哎,對了拉姆梅朵,你把咱倆要做的事就當小弟弟要進小妹妹家串門。你想呀,愛串門的小弟弟要去小妹妹那里玩兒,小妹妹能好意思不開門放行嗎?其實,男女之事就這麼簡單,串串門而已。我的小弟弟那麼喜歡你的小妹妹,串串門你至于那麼緊張嘛!這就跟親戚一樣,只有不斷串門、不斷走動才能越走越近,越走越親。你說是吧?」
一番調侃,立馬化解了拉姆梅朵的緊張情緒,只見她伸著嘴吻了我一口,將信將疑地問︰「真跟串門似的?」
我揉著她,說︰「差不多吧,就那意思。」
「哦,那好,你來吧,來串門吧。」說完,拉姆梅朵離開我懷抱,麻利地往床上一趴,臉貼著床單,雙腿一跪翹起了圓圓的臀部。
看著拉姆梅朵那滑稽的姿勢,我大惑不解地說︰「梅朵,你……你這是干啥?你喜歡背入式?」
拉姆梅朵極不舒服地扭著臉說︰「背入式?背入式是什麼哦?我不懂什麼被褥式、還是枕頭式的,我就知道小貓小狗這樣愛愛哦。」
瞧著拉姆梅朵的姿勢,听著拉姆梅朵的說辭,我禁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直把我笑彎了腰,笑岔了氣兒。笑了一陣,我說︰「咱們是人不是動物。動物愛愛只能用背入式,也就是從後面進,而咱們四肢發達的人可以變著花樣……」說著,我將已經服服帖帖的拉姆梅朵身子翻轉過來。即便這樣,我也沒急于上。為了使她更放松更愉悅,我逗了一句︰「梅朵,我已經到你門口了,是不是不用敲門就可以直接進了?」
拉姆梅朵雙眼一閉,雙手一握,說︰「進吧,進吧,不用敲了。」那架勢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
我的祖宗哎!
我的祖宗八輩哎!
原來,拉姆梅朵這個淘氣的丫頭說自己不是雛女是信口雌黃,是逗我玩兒。
拉姆梅朵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
說我一不留神遇上了一位原裝未開封的雛兒。你們可別嫉妒,可別氣不忿呦,更不要鬧著去跳樓。傻人有傻命嘛。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得不到,反而有些事你看談了,無**所謂了倒是在不經意中輕易到手。現如今有些男人往往以破雛為己任,以破雛為勝利的標志,有多少男人這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夠天天睡雛女,夜夜做新郎,可直到他們永遠閉上了那雙很有追求的眼楮,也沒品嘗過雛兒的滋味。我吶,腦子里從來沒有什麼雛女不雛女這一概念,反爾覺得和女人第一次交歡就「刺刀」見紅,太血腥,是法西斯意識形態作祟。的確,我打從青春期開始就認定,只要有一個女人對我好,我又喜歡她,那麼她的過去就讓她過去吧,我絕對既往不咎。但願她跟了我別紅杏出牆就ok了。
那個晚上,雖然我和我的雛女拉姆梅朵幾乎折騰了半宿,快折騰得我散架了,折騰得我就差打120了。但第二天,天蒙蒙亮,我還是早早的爬了起來。打開燈,睜大了兩只牛眼,仔細檢查床單上的每個角落。
拉姆梅朵翻了一,睡眼惺忪地看著我,說︰「你不累哦,這麼早起來。」
「不累一點也不累。」我親了一口拉姆梅朵,然後如同一名辛勤的搬運工,將她肉嘟嘟的身子向一邊挪了挪,繼續檢查床單。
拉姆梅朵說︰「大早晨的不睡覺,你找什麼哦?」
也許是我眼神不好,再加上炕單是黃了吧唧的顏色,我沒能在床單上找到拉姆梅朵留下的痕跡。我不氣餒,不灰心,找來那個高倍放大鏡。玩古董人家里差不多都有這玩藝兒。
用放大鏡在床上搜索果然見效。終于我在拉姆梅朵**旁邊,發現了一小灘血跡,面積足有花生粒那麼大。
「血,血啊,血!」我盯著床單上那一小灘血跡驚喜若狂。
拉姆梅朵一骨碌爬起來,緊張地看著我說︰「血,你哪流血了哦?」
我摟著拉姆梅朵親了又親,然後指著那一小灘血,說︰「我的寶貝小媳婦,你看到了嗎?」我不會忘記,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從發現了拉姆梅朵流出來的那灘金貴的鮮血之後,我情不自禁改口稱她為小媳婦了。
拉姆梅朵看了一眼說︰「看到了,真的有一點血哦,我流的?」
我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地說︰「當然嘍,這血是你從你娘肚子里帶出來的,為我封存了二十多年呀,昨晚這血終于為我噴薄而出了!」
多少遺憾的是,這血少了點,害得我像找金礦似的在床單上尋尋覓覓了半天。不過回頭想想,拉姆梅朵患有貧血癥,對于一位女貧血患者來說,初夜能有如此的血流量我也該知足了。為此,我聯想到︰有些男人和老婆頭一回上炕,沒見到紅就怪罪老婆不是雛,這就極有可能使人家受到不白之冤。說不定人家貧血就貧的厲害,挺粗的血管里其實沒剩幾滴血,怎麼會被捅咕了幾下,血就順流而下了?像我們拉姆梅朵有點貧血,初夜流了一丁點,以此類推,那麼趕上你沒老婆貧血貧的厲害,到了貧血晚期,初夜,一點血都沒有也屬正常吧?所以,親愛的男同胞們,遇事一定要冷靜啊!萬一初夜見不到紅時,先別著急,先別生氣,而應抱著積極主動的科學態度,帶上你的女人去看看大夫。等弄明白實情再發話也不遲。我沒學過醫,不知以上說辭是否正確。
拉姆梅朵瞧我那麼興奮,瞥我一眼,說︰「看把你美得,口口聲聲說不在乎我是不是雛女吶,哼!」
接下來,拉姆梅朵又嘟囔了些什麼我沒理會。因為我急著做一件值得做、而很多男人又都沒機會、沒福氣做的事情。我一運氣,像個猛男、像個大力士, 地將拉姆梅朵抗在肩上,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就麻利地把床單拽了下來,然後又輕輕地將她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