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白發年輕人,年輕人雙手持一把金色和亮藍色雙刀站立在廣場中央,而令人感到好奇的是他的左肩上站立著一只黑色的老鼠,右臂上則纏繞著一條黑色的小蛇。
許豐看著周圍眾多的天月帝國人,眼里滿是憤怒之色。他沒有想到天月帝國竟然會有如此殘忍的刑罰,更然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連五歲的孩童竟然都不放過,這讓他原本對一心相好的天月帝國瞬間變得憤怒不已。
許豐看著吊在空中鮮血琳琳的十人,身體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而被吊在空中的中年男子,只覺得眼前一閃,身邊的兩個孩童便消失在了自己的眼里。
許豐將兩個孩童緩緩地放在了地上,看著兩個昏迷中的孩童,眉頭微皺,顯然兩個孩童的傷勢讓許豐十分生氣,但幸運的是兩個孩童還有著一絲的呼吸。
許豐伸出雙手,體內的真元力緩緩地輸入到兩個孩童的體內。
「你是什麼人?跟他們是一伙的嗎?」執行官看著許豐竟然當著自己等人的面劫法場,頓時怒吼道。
但是許豐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在那給兩個孩童療傷。看著許豐不理會自己,執行官頓時大怒,對著周圍的天月帝國人大吼道︰「殺!給我殺了那個劫法場的人。」
周圍的天月人聞言再次舉起手中的長矛,對著許豐射去,而就在無數的長矛快要臨近許豐的時候,卻突然似是定住了一般,然後直接掉在了地上。
「都給老夫住手!!」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個綠發老者出現在許豐的面前,怒視著周圍的天月人。
而這位老者正是明陽,他此刻也是無比的氣憤,氣憤自己帝國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等殘忍的刑罰。
「明……明陽長老,下官參見長老!!」那名執行官在看到明陽的時候直接跪了下來,而那些周圍的天月人也是降落到了地上,跪在了明陽的面前。
「哼!」明陽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下跪的眾人,而是直接飛到了邢台之上,將吊在空中的八人解救了下來,而此時的伊珍也來到了,饒是她看到此番情景也是下了一條,不敢置信的看著昏迷的兩個孩童。
「他們兩個沒事吧?」伊珍小聲的問道。
許豐搖頭道︰「雖然不會死,但是也快了,真沒想到被世人稱作人間天堂的天月帝國竟然會有如此殘忍的刑法,真是氣死人了。」
伊珍聞言也是點頭不已,看著滿身是血的兩個孩童,嘆息的搖了搖頭,沒有再去說什麼。
當明陽將那些被吊在空中的八人救了下來之後,八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顯然已經是沒有一絲的力氣了,但就算是如此,他們也爬到了許豐的面前。
中年夫婦哭著乞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而身後的六人也是懇求許豐。
許豐眉頭微皺道︰「你們太吵了,安靜一會。」而其肩膀上的暴力鼠則看著眾人道︰「你們放心吧,這兩個孩子還沒有死,只是體質太弱重度昏迷而已,一會就好了。」
八個人聞言皆是松了口氣,但是隨即將目光齊齊看向暴力鼠,眼里滿是驚奇之色。
「夫君,我們是不是已經死了,為什麼我看見一只老鼠在說人話?」中年婦人直接倒在了中年男子的懷里哭道。
中年男子呆呆的看著站在許豐肩膀上自戀不已的暴力鼠搖頭道︰「如果我們真的死了的話,那周圍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死了呢?」說完用手輕輕地踫觸了一下大腿上的傷口,發現竟是疼痛無比,隨即笑道︰「夫人,我們還活著。」
「啊!那為什麼他會說話?」婦人指著還在自戀的暴力鼠道。
暴力鼠聞言笑道︰「你們凡夫俗子的眼光就是淺,我可不是一般的耗子,老子可是……」暴力鼠還欲再說下去,卻被赤煉虎一個虎爪給拍到了遠處。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不就是身體里有一半遠古血液嗎?老子還全身是遠古的呢。」赤煉虎舌忝著它那虎爪不屑道。
暴力鼠爬回來之後道︰「你就不能讓我得意一會,我在人類的眼中好歹也算是珍稀動物了。」
「好了!」許豐緩緩地收回雙手,暴力鼠聞言急忙跳到兩個孩童的面前,看著兩個孩童道︰「好了嗎,應該快醒了吧。」而中年夫婦等人也是急忙圍了上去。
而隨著許豐收回雙手,兩個孩童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當他們第一眼看到面前竟然站著一只耗子的時候,頓時嚇哭了,小男孩直接撲到了中年男子的懷里哭道︰「嗚嗚嗚,爹,老鼠,有老鼠。」而小女孩則直接撲到了婦人的懷里哭道︰「娘,快踩死那只老鼠,老鼠好恐怖啊。」
而暴力鼠在听到兩個孩童的話之後,直接暈了過去,道︰「沒天理啊,向我堂堂的萬髏山一代領主,竟然會落得個如此下場,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啊。」
許豐、伊珍在听到暴力鼠的話語之後,皆是搖頭笑了起來,「我說耗子,你好歹也是個高手,能不能不要這麼逗啊。」
「你懂什麼,要知道在蒼洪學院我可是學生們心中最可愛的導師啊,你看我這漆黑而又光滑的毛發,是不是很漂亮?」暴力鼠指著自己的皮毛道。
許豐搖了搖頭,沒有去理會暴力鼠的自戀語,相反的原本躲在夫婦二人懷里哭泣的兩個孩童此時在听到暴力鼠竟然能夠口吐人言之後竟然全都離開了大人的懷抱,低著頭驚奇的看著暴力鼠,道︰「他會說話啊。」
「恩,好奇怪啊。」另一個小女孩好奇的伸手去模暴力鼠,而暴力鼠則任其撫模,笑著道︰「怎麼樣,老子的毛是不是很柔軟?」
「恩!」小女孩點了點頭,直接雙手托住暴力鼠,高興道︰「呵呵,會說話的小老鼠,好可愛奧。」「我也要抱,我也要抱。」而小男孩在看到之後也是興奮地直跳,或是許豐的真元力的原因,兩個孩子身上雖然有傷,但是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看到十人沒有生命危險,明陽心里松了口氣,轉身走到那個執行官的面前道︰「哼,是誰讓你們用此等刑罰處決犯人的?」
「這……這……屬下不……不敢說!」那名執行官低著頭顫聲道。
明陽眉頭一樣,笑道︰「不敢說?那你信不信老夫現在便殺了你!!」
那名執行官聞言渾身一顫,慌忙道︰「小的知錯了,小的說,是皇上,是皇上下令要把他們掛在半空中,讓我們萬矛穿身,將其處死!!」
「好!哈哈哈,好啊,他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竟然連這種刑罰都敢用!他真以為他的這個皇帝很厲害嗎?」明陽聞言怒極反笑。
「而且,皇上還下令將所有蒼洪帝國的人關押起來,直指將此十人處刑之後,將其趕出天月帝國。」那名執行官接著道。
「哈哈哈,好好好啊,翅膀終于硬了!」此時的明陽真的是怒到了極點,轉過身來道︰「許豐先生,就讓老夫陪你們一起去趟皇宮吧,老夫也想看看,這二十多年來老夫不在皇宮,那家伙到底變了多少。」
許豐點頭,看向身後的十人道︰「耗子,你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我們去一趟皇宮。」此時的暴力鼠已經與兩個孩子打成了一片,聞言擺著手道︰「去吧去吧,這里交給我了。」說完與兩個孩童繼續玩耍著。
許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明陽道︰「前輩,他們十人的傷勢,恐怕還要麻煩您了。」
明陽點頭道︰「好說。」隨即看向還跪在地上的眾人道︰「還跪著干嘛,腿不痛嗎?都給老夫起來。」
那名執行官聞言立即站來起來,跑到明陽的面前道︰「長老有什麼吩咐?」
「好好招待這些人,如果他們再有一絲的損傷,老夫拿你人頭是問。」明陽最後一句話可以說聲音很大,意思也很明顯,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听得,這樣的話對于許豐等人也好有個交代。
明陽轉過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往皇宮吧。」
許豐點頭道︰「好,前輩請!」說完與明陽一同朝著上空飛去。而伊珍與赤煉虎則緊隨其後。
當許豐等人隨著明陽來到皇宮的時候,皆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之間一座恢弘龐大的宮殿竟然建立在一顆參天巨樹之上,而在宮殿之上,竟然還有花草樹木和高山流水。許豐看著那棵巨樹不敢置信道︰「這是什麼樹木,竟然能夠承載一個據此龐大的宮殿?」
「呵呵呵,是不是嚇了一跳,沒錯,這就是我們天月城最為壯觀的一幕,那棵樹說實話老夫也不知道多少歲了,而據老夫的先輩曾說過,好像這棵樹與這塊大陸是一同存在的,是這個大陸上第一個帶有生命的生物。」
赤煉虎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個老家伙說的對,我從這棵樹上感覺到無比強大氣息,比我們這些遠古怪物都要強大得多,但是令我好奇的是,按理來說這麼強大的氣息應該足以轉化成為凶獸,為何卻還是一顆樹而已。」
許豐道︰「誰知道呢,萬髏山的那個樹怪也許應該知道些吧,算了,我們先進去吧。」
此時的皇帝正在上著早朝,看著台下的那些個官員道︰「各位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就都回去吧,朕還要休息呢。」
台下的官員聞言皆是搖了搖頭,似是沒有什麼事情要說,但是就在此時卻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道︰「臣有一事!」
「奧?」皇帝聞言眉頭微皺,隨即舒展開笑道︰「皇弟有話就直說,不用受此等鞠禮。」
「您是皇,我是臣,不得不行此禮。」台下所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風傾的弟弟,風生!
皇上聞言無奈的搖頭道︰「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我都說了我們是自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呢。」
「既然是一家人,當年你為何還欲追殺大姐!!」風生看著皇上冷冷的道。
「放肆!」皇上一聲怒喝,道︰「她傷風敗俗,侮辱了我們天月人至高無上的血脈。」
「就憑這個就可以讓你放下骨肉親情,連剛出生的鈴兒都不放過!」風生質問道。
皇上聞言氣憤不已,指著風生顫抖的道︰「你……你給我住口,她……她那是咎由自取,換做是誰都不會放過她們母女二人的!」
「哈哈哈,可笑!既然你那麼說,為何父皇還要阻止你殺大姐,為何還要護著風鈴?」風生嗤笑道。
皇上一拍龍椅,站了起來,怒吼道︰「你給我住口!!這件事情休要再提,如果你說的事情是這件事的話,那還是退朝吧。」
風生聞言眉頭微皺,道︰「臣此次想讓皇上赦免牢獄之中蒼洪帝國之人。」
「不可能!」皇上擺手搖頭道︰「蒼洪帝國人陰笑狡詐,放他們出來,他們一定會再來還父皇的。」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恐怕陰險狡詐的是你這個所謂的皇帝吧。」一個聲音猛然自大廳外響起。
「誰!」皇上眉頭緊皺,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