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月皇帝的一聲怒喝,從殿外走進來四道身影,不用說,這四道身影自然是許豐四人,而明陽看著殿堂之上的天月皇帝,大笑道︰「好好好,不錯啊,風斌,真沒想到你小子做皇帝真是越做越好了。」
風斌,也就是天月皇帝一怔,急忙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明陽面前,跪了下來道︰「風斌拜見長老。」
而隨著風斌的下跪,其身後的風生以及滿朝的大臣皆是跪了下來。
許豐眨巴著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明陽,他雖然已經大致猜到明陽的身份很是特殊,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天月帝國的皇帝奸了他竟然還會下跪。乖乖,這家伙官餃比我在蒼洪帝國還大啊。
「行了,還是趕緊起來吧,莫要在老夫面前再裝了,以你現在的地位,根本不用向老夫這樣已經罷官的老頭子行禮。」明陽冷笑道。
風斌一怔,不明所以,道︰「學生不敢,學生怎敢在老師面前放肆,對老師無禮。」
「無禮?好!好!好啊!」明陽聞言大笑道︰「可是風斌啊,你可知道你已經對老夫無禮了。」
風斌聞言一怔,不知道明陽話里的意思,就連身後的風生以及一干大臣也是不明所以,皆是疑惑的看向明陽。
「老師所言什麼意思,學生不明白。」風斌低著頭道。
「好,看樣子你是真的不知道,那老夫就來說說。」明陽冷笑道︰「老夫問你,天月城廣場上那吊著的十個人,是你干的吧?」
風斌聞言點頭,理所當然得到︰「是學生所做,他們下毒殺害父皇,理應萬矛穿身而死,故學生派人將他們吊在廣場之上,估計現在他們應該已經死了吧。」
「死了?哈哈哈哈,抱歉啊,皇帝,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們沒有死!」楊明聞言怒極反笑。
「什麼?!」風斌聞言眉頭緊皺,轉過頭看向身後的百官,問道︰「說!是誰劫的獄,給朕托出去斬了。」在他的心里認為,明陽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自己的刑罰做的還不夠到位,故他認為在自己的臣子之中有包庇那十個人的存在。
「不用問了,是老夫放了他們。」明陽的話語在風斌的耳邊響起。
風斌聞言一怔,疑惑道︰「老……老師,您為何要放了他們?」
「哼,老夫為何不能放?」明陽冷聲道。
風斌著急道︰「他們可是下毒殺害父皇的凶獸,不行,我現在就派人將他們捉拿回來,不然我天月帝國的威望將往哪放。」
許豐聞言一個踏前,道︰「誰下令抓他們,我第一個殺他!!」而隨著許豐的話落,所有人,全都將目光齊聚到許豐的身上,當然這里不包括明陽、伊珍以及赤煉虎三人。
看著突然插嘴的白發年輕人,風斌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跟著明陽長老一起進來的,眉頭緊皺,表情微怒道︰「你是何人,好大的口氣,我們天月帝國的事情你也敢管。」
「天月帝國?哼!」許豐聞言一聲冷哼道︰「莫說你這天月帝國,就算是整個蒼原大陸,只要老子想管,也沒人能攔得住老子!!」
「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會口出狂言,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小子!」風斌看著許豐,一臉嘲笑道。
「他是蒼洪學院的導師!」明陽的緩緩的道︰「而蒼洪學院你應該听過吧,風斌。」
不止風斌,就連風生和一干大臣聞言也是大吃一驚,再次將目光看向許豐,風斌眉頭緊皺,怒道︰「蒼洪學院的人又如何,難道我們天月帝國自己的事情還用得著你們蒼洪學院來管不成。」
許豐搖了搖頭道︰「剛才明陽長老只說對了一般,我還有另外一個職務,蒼洪帝國的現任國師!!」
風斌以及風生還有身後的一桿大成聞言一片嘩然,風斌幾乎是月兌口道︰「你是許豐?!」
許豐揚了揚眉,道︰「看樣子我的名號在整個大陸已經傳開了,這樣也好,省的我自報家門。」
「哼!許豐,這里可是我們天月帝國,可不是你那蒼洪帝國,想要撒野那也得照照鏡子才行。」風斌冷笑道。
許豐搖了搖頭道︰「抱歉,我來並不是想撒野,對你這種人渣也沒有興趣,我這次來是給你那快斷氣的老頭子治病的,奧,不對,是解毒的。」
「什麼?!」滿朝的大臣以及風生聞言先是一怔,隨即像是炸開了鍋一般,頓時議論聲紛紛響起。風生更是來到了許豐的面前道︰「許國師,您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能解我父皇體內的毒?」
許豐點頭道︰「二皇子放心,只要你父皇真的是中毒,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如果你父皇……」
「但是什麼?」當風生听到許豐的後半句話的時候急忙問道。
許豐眉頭微皺道︰「怕就怕你父皇不是中毒,而是生病啊。」
風生聞言一怔,立即拉著許豐朝著殿外走去,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為父皇解毒。」
「且慢!」風斌擋在了二人的前面,看著許豐道︰「你怎麼會有解藥?」
風生一怔,這才想了起來,轉過身看向許豐,道︰「對啊,許豐國師,您怎麼會有解藥,難不成您知道我父皇中的什麼毒不成?」
許豐搖頭道︰「我並不知道你父皇中的什麼毒,但是我卻能夠解毒。」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古萬物都是相生相克,連藥也是如此,而你不知道我父皇中的是什麼毒,卻說能解他身上的毒,真是天大的笑話。」風斌看著許豐冷笑道︰「我看你才是下毒殺害我父皇的凶手。」
自始至終伊珍與赤煉虎都未曾幫許豐說過一句話,在伊珍眼里,許豐的死活與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再者她也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許豐將如何應對眼前這種情形。而赤練虎則更是懶得管,除非許豐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他才出手,或是有架打得時候,一般情況下他是懶得管的。而明陽則在一邊看著,既沒有說話,也沒有插手,他想看看,看看許豐到底是如何應付的,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般厲害,年紀輕輕便當上了國師。
「你說的很對,天下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但是也不乏奇珍異寶的存在。」許豐淡淡的道。
風斌聞言眉頭緊皺,道︰「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還有什麼奇珍異寶可以解我父皇身上的毒不成?」
許豐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天下間奇珍異寶多得是,而我這里剛好有可以解你父皇體內毒的異寶。」
「什麼?你有異寶?」風斌一怔,看向許豐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手里的那個奇珍異寶我們有沒有听過?」
許豐知道風斌是不想讓自己給老皇帝解毒,故才故意刁難自己,而他也不相信自己能夠解除老皇帝體內的毒。這讓許豐不禁有些懷疑下毒的會不會是這個狗皇帝。
「暗鱗獨角蟒你們天月帝國人應該不陌生吧?」許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天月帝國可以說是離蒼松森林最近的國家,也可以說他們有一部分的國土就是蒼松森林所處的範圍之內。
風斌一怔,「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暗鱗獨角蟒的獸核?!」風斌像是看怪物的眼神一般看著許豐,隨即帶下不已︰「哈哈哈,暗鱗獨角蟒,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許豐看著風斌嘲笑自己,正欲拿出證據,卻忽然感覺右臂一松,而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體長十米的黑色大蟒。
乖乖,原來這小子可以變大的啊,我還以為他就那麼一地點呢。
風斌等人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大蟒,急忙向後跳去,大喝道︰「許豐,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難道你……」風斌還想說什麼,但是卻突然感覺四肢一陣無力,頓時大驚,知道自己中毒了,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虛弱的道︰「怎……怎麼回事,我怎麼會中毒?」隨即眼楮一轉,看向自己面前那條是米長的黑色大蟒蛇,虛弱的道︰「這條黑蛇是條毒蛇……」
只有風聲一個人在苦苦支撐著,興許是他在這里面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但就算如此他也只是面前的支撐著身體而已,看著面前的那條黑色的大蛇,突然,他看到了那條蛇的頭頂竟然有墨綠色的長角,突然道︰「暗鱗獨角蟒!」
而隨著他的話語剛落,那些倒在地上虛弱不堪的大臣聞言直接雙眼一翻,暈了過去,顯然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
許豐搖了搖頭,道︰「小黑,回來吧。」隨著許豐話落,小黑瞬間變回了之前的細小模樣,重新回到了許豐的肩膀之上。
許豐手里多出了一個玉瓶,送到了風生的面前,讓風生輕輕地問了一下,而風生在問道那瓶子里芳香的氣味之後則瞬間感覺到身體舒服多了,激動的道︰「這……這真的是暗鱗獨角蟒的獸核!」
許豐點了點頭道︰「麻煩二皇子將解藥放在他們的鼻尖聞一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讓他們吃下去。」
二皇子聞言急忙點頭,激動的接過玉瓶,遞送到所有大臣的鼻尖。
待所有人身上的毒都解了,許豐道︰「快帶我去見老皇帝吧,我的時間可不多。」
二皇子點頭道︰「恩,許豐國師請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說完當先朝著殿外走去,而許豐等人緊跟其後。
看著離去的許豐等人,風斌眼里滿是憤恨和怒意,雙拳緊握。許豐,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此時老皇上的寢宮之中,一個美麗的女子正在舒心的照顧著老皇帝,笑著道︰「風爺爺,你又在看心兒了,是不是又想听心兒跟你講故事了?」
而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老皇帝聞言雙眼上下翻動,嗯嗯啊啊的想要說話,卻是說不出來。
「好了好了,心兒知道了,心兒這就給你說。」那個自稱心兒的美麗女子聞言抿嘴笑道,但是她剛欲說話,卻听聞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眉頭微皺,顯然有些不悅,看向門外道︰「是誰啊,吵吵鬧鬧的,不知道風爺爺需要清淨嗎?」
「心兒丫頭,快快!父皇有救了,父皇有救了。」二皇子風生的聲音自外面突然想起。
而明心在听後立即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跑去,當她看到風生的一臉激動地樣子,立即問道︰「你說真的嗎,生叔,你說風爺爺真的有救了?」
「恩!」風生點頭,將許豐拉過來道︰「他是許豐,蒼洪學院導師,他可以救父皇。」明心聞言看向許豐,而許豐也看向明心。
漂亮啊,許豐心里暗道,這女子的容貌是自己所見過女子中最為漂亮的一個,而許豐也從這女子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的感覺。
而明心也是將目光鎖定在許豐的身上,但是令她好奇的是,她竟然從許豐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這讓她疑惑不解。
「心丫頭,還不快些讓開,讓許豐國師給你風爺爺解毒。」一個蒼老的聲音,心平翹起腳朝著風生的身後望去,發現是明陽,頓時直接跳到了老者的身上,高興道︰「爺爺,您怎麼來了?」
「你個死丫頭,爺爺都老成這樣了,你還是不肯放過爺爺,真是越大越壞。」明陽若愛的看著自己懷里的明心笑道。
許豐與伊珍還有赤煉虎並未理會爺孫二人,直接來到了老皇帝的面前,伸手探脈,許久之後,許豐送了口氣,點了點頭。
「怎麼樣?許豐國師,我父皇是不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