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農女千千歲 杜氏大出血

作者 ︰ 懶玫瑰

「大妹子啊,你是不知道,這應家人狠的很啊,竟然逼我女兒交出十兩銀子……這分家的時候才得了四兩銀子,這些年又和在一起吃,賺的銀子分文沒剩,這不是要逼死人嗎?」候陳氏拉著來人,吐著苦水,讓人來評理。

「這……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來人有些尷尬的勸著,心里卻明白,這樣的事,朱氏是做的出來的。

她就是為了銀子見錢眼開的,否則,當初燕蓮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對對,是誤會,誤會,」朱氏連忙開口道。

「怎麼是誤會呢?」侯氏不答應了,揮舞著刀子怒道︰「方才,大嫂不是要我交出十兩嗎?不然的話,要我一家離開,還說什麼我不交就是不孝順,這不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嗎?」事情,不能就這樣結束了。

每一次,杜氏惹事,鬧的起來的就鬧,鬧不起來的,都是朱氏當和事老,要麼勸和,要麼力壓,事情總是不了了之。就這樣,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暗虧,所以這一次,索性就鬧大一些,好讓杜氏長長記性。

拿捏了那麼多年,不是次次都要听她擺布的。

燕蓮要是知道侯氏的心里是這樣想的,立刻點頭稱贊,說要早知道侯氏是這樣想的,早就該給杜氏一個教訓了,免得她如此的猖狂。

「媳婦,」應祥正見事情有些鬧大了,就吶吶的開口喊著,想著只要大嫂不在要求出十兩銀子,事情就這樣算了。

「孩子他爹,你看看,這些年來,只要播種,秋收,咱們家是全家齊動,就大嫂一家不動,就他們家金貴,就我們家苦命……這些,咱們過去了,也不去計較了。如今,她擠走了二哥跟四弟他們,連我們都想擠走呢,」侯氏明白自己男人的意思,可這一次就這麼結束了,以後,還怎麼壓得住杜氏啊!

應祥正見媳婦這樣,就吶吶的閉嘴了。

「三弟妹,你說話可仔細一些,我什麼時候要你走了?只是,這燕蓮說了,她家出布,我們兩家沒布,就出銀子,這可不關我的事,」杜氏見事情鬧大了,連忙推掉道。

「是啊,都是燕蓮那個死丫頭鬧的,你要生氣,就沖著她去,」朱氏連忙點頭道。

謝氏一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沖著杜氏跟朱氏質問道︰「娘,大嫂,合著要布是你們的心思,給銀子是你們的意思,最後的不是都落在我家燕蓮身上了?她如今不是應家人,你們需要听她的嗎?是應家人的時候,她都沒資格開口,如今不是應家人了,難道娘跟大嫂反倒听她了的嗎?」

「大嫂,這布料,還需要給娘嗎?」方氏在一邊柔柔的問著,一點都不為目前的情景焦急。

杜氏這會兒才知道,以前最好拿捏的方氏跟謝氏在分家後,就不是自己好拿捏的了。

「夠了,拿著你們的布給我滾出去,」一直沉默的應根民爆發了,沖著謝氏跟方氏怒吼道。

謝氏沒有退縮,而是挺胸望著眼前好壞不分的公公,堅持問道︰「爹,這布是大嫂讓拿來孝敬你跟娘的,你真不要嗎?」

「滾回去,誰要你們的臭布了?讓你女兒安生些,別竟做出丟人現眼的事,免得被人戳脊梁骨罵死,」應根民知道,這件事是杜氏吃虧在燕蓮的手里了,把自家婆娘也算計進去了。可自家婆娘這個眼皮子淺的,就這樣也上當,真正是蠢笨死了。

「爹,燕蓮做什麼戳人脊梁骨的了?」謝氏不退不避,而是睜大雙眼質問道︰「她如今可不是應家人,做什麼,還輪不到爹來管吧!?再說了,今日之事,能怪的了燕蓮嗎?大嫂來逼著四弟妹交出布來孝敬爹娘,為什麼最後反倒是燕蓮錯了?」

「爹,兒媳孝敬你們是應該的,可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大嫂提出讓我們孝敬什麼,總不見大嫂主動孝敬你們什麼呢?大嫂手里拽著花不完的銀子,怎麼就那麼小氣呢?」方氏也跟著摻和,今天,所有人都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讓杜氏大出血。

「你們按的什麼心?是想挖我娘的銀子嗎?」應燕荷一听,立刻忍受不住了。

她看到謝氏抱來的布,雙眼都亮了。在落日的霞光中,那布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她在想象著,要是自己能穿上這樣的衣服,肯定會是最美麗,最能吸引別人目光的……。

應燕荷的話,沒人搭理她,畢竟她是小輩的。

「大嫂,這個家里,誰不知道你當初是帶足了銀子進門的,你要求這個怎麼孝順爹娘,要求那個給多少銀子,不如你自己先跟爹娘表表孝道,我們這些做小的,會跟你學,等以後賺了銀子,一定會向你看齊的,」侯氏放下了刀子,理直氣壯的要求著。

杜氏的臉色是極其的難堪,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不吵不鬧了,應根民還是喜歡銀子的,所以此刻,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杜氏的身上。

「不行,娘,你說過的,那銀子,你要留給我辦嫁妝的,」應燕荷一見這樣,就立刻出聲抗議著,心里恨死了應燕蓮。

要不是她,娘的銀子怎麼會給爺爺呢。

「爹,娘,既然布你們不要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謝氏拉著方氏,臉色平靜的離開了,壓根兒不管杜氏快要吐血的表情。

至于杜氏最後是不是出血,那就跟她們無關了。不是她們小氣不肯出,而是侯氏不出,跟她們無關。

換成以前,杜氏肯定會撒潑打滾,絕對不會答應。可今天,不但侯氏拿著刀子,連她娘都來了,還有公公婆婆咄咄逼人的眼神,若是自己不答應,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就忍痛咬牙道︰「那是兒媳該孝順的!」

有了杜氏的一句話,侯氏不用別人勸,直接把刀子扔地上了,眉梢上,帶著濃濃的喜悅。

斗了二十來年,終于把杜氏斗下去一回,甚至連訴苦的借口都沒有,這才是最爽的。

謝氏回來做飯的時候,跟燕蓮說了老屋那邊發生的事,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似的,滿臉都是笑容,看的燕蓮在心里月復誹著︰這是打勝了多大的一場仗啊,看把她高興的!

不過,她知道杜氏出了十兩銀子後,自家的布都保住了,心里就格外高興。

這一天,誰睡的都好,唯有杜氏跟應燕荷睡不著。杜氏是心疼銀子,應燕荷是覺得自己的嫁妝少了十兩銀子,心里在滴血。

「文博,」白氏模著自己的肚子,對著躺在床上眯著雙眼昏昏欲睡的男人道︰「咱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該想想做些營生,不然成天在家,沒個進項的,這日子……,」

「你擔心什麼?」原本眯著雙眼的應文博猛的睜開雙眼,不悅的道︰「你盡管生你的孩子,這銀子的事,輪不到你操心,咱娘手里有的是銀子,不會虧了你的,」

白氏听他這麼說,很想問問︰你娘當初到底帶了多少嫁妝來?就算是幾百兩,過了這二十年,還剩下多少呢?

可是,她知道,自己若這麼問出去,肯定會惹怒他的,就把心里的想法壓住了,揉著肚子,躺在了他的身邊卻久久不能入眠……。

「這布沒得到,得了十兩銀子,還是好的,」朱氏握著那十兩銀子,心里高興的很,得意的跟自家老頭炫耀著。

應根民瞥了她一眼,不悅的道︰「以後啊,你少跟大媳婦摻和,她就是個鬧事的,若不是今日三個媳婦都想教訓她一下,你以為那十兩銀子會在你手里?」杜氏做人太損,才被人記恨的。

朱氏被他這麼訓著,有些不高興了,「要不是我,今天會進十兩銀子嗎?這十兩銀子以後留給咱們家巧玲當嫁妝,」說起自己的小女兒,她的眉頭就皺起來了。「孩子他爹,你說,咱們家巧玲今年十六了,過了年就十七了,怎麼就沒有人上門提親呢?」

「這件事,你親自跑一趟,多給媒人些銀子,讓她找個好的,」想起自家乖巧的小女兒,應根民的臉上還是有笑意的。

「知道知道,」朱氏藏好了銀子,點點頭說道。

這邊,杜氏卻跟應祥德在發火,數落著道︰「我這輩子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自家媳婦被人用刀子戳著,你連個屁都不放,連女兒都不如了,她還知道反駁,你呢?你就蹲著角落里,低著頭,你怎麼就那麼窩囊呢?」

應祥德原本沉默不遠,隨意的任由她數落,心里卻是苦悶極了。

自從娶了杜氏,他就一輩子抬不起頭來,被她深深的壓著,因為她有銀子,當初,娘就是為了她的銀子才娶的她。可是,她到底有多少的銀子,誰也不知道,反正這一次,她拿出了十兩銀子——至少證明,她手里是有銀子的。

可是,這件事,能怪誰呢?

要不是她自己,會拿出十兩銀子給娘嗎?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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