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最紅火的一條街,人流量最大的一條街,也是消費水平最高的一個地段,街道兩旁是霓虹閃爍,豪車排著隊停在了路邊。
在這個地方,美女更是令人看不過來,修長的美腿毫不掩飾勾引著路過的人,潔白的酥胸袒露著,妖冶的紅唇嬌艷欲滴,看上去就想去品嘗一下它的味道。
蕭寒的車緩緩停在了一個空車位上,人還沒有下車,就有人貼了上來,原因自然是他這車,法拉利跑車,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身價能低得了嗎,把這樣的以為少爺伺候好了,可以省了他們幾年的時間。
蕭寒看著眼前的女子,皺起了眉頭,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依靠自己的容貌賣身的煙花女子。如果不是慕白說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他才不會到這里來,看著這些女人,他就倒胃口。
「蕭老大,這女的挺漂亮的,就是可惜,怎麼做了這個。」慕白對美女的興趣好像也不大,看著那個上來與蕭寒搭訕的女子說道,同樣微微皺起了眉頭。
蕭寒不理會那女子,目光在尋找一個適合他們的去處,就發現本來紅火的一間酒吧,里面的人爭先恐後的往外擠出來,好像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是他感興趣的目標,帶著慕白就朝那里走去,五十米的距離,他們不到兩分鐘就走到了。
《一夜風情》酒吧,看著這個名字,就知道里面干的是什麼勾當,最紅火的時間段,里面發生了什麼,會有清場的舉動。
對這些花花場地沒有興趣的蕭寒準備離開,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氣息傳過來,順著那股氣息,蕭寒決定混進去看看。
在人群中走進去的人,引起了他的興趣,韓立,他曾經有過一次的接觸,他身後的那幾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殺氣,他們出現在這里,看樣子是要殺人,這麼熱鬧的事,他不行錯過。
坐在一個黑暗的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角落,蕭寒靜靜的看著正中央吧台邊上,一個苗條的身影,看來這個女子今晚是倒霉的對象。
韓立的人此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場中只有幾個小流氓,領頭的是個光頭,脖子上戴著條金鏈子,身上紋著一條青龍。
「這麼有雅興,在這里喝酒,你看哥哥夠照顧你吧,特意為你清了場,今晚這里是你一個人的,你想怎麼樂呵就怎麼樂呵,哥幾個陪你。」光頭流氓看著那個女子,臉上的表情,看著就有一種想廢了他的感覺。
「誰家的狗不栓好了,脖子上還帶著條狗鏈子就出來晃,也不怕把自己勒死。」女子的聲音充滿了不削,對那流氓看都看一眼。
「小模樣挺可愛的,聲音听著都酥到骨頭里去了,你叫床的聲音一定好听,怪不得風流浪子寧可帶著一集裝箱的綠帽子也舍不得離開你。」小流氓看著那女孩,盡量的挑戰對方的底線。
「今天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給老娘滾遠點,沒看老娘沒心情嗎?」女子有點發怒的聲音傳過來。
「沒心情好啊,哥幾個幫你調節,一會高潮到了,你就有心情了,保證以後,你夜夜想著哥哥的實力。」流氓還是一臉yin笑的看著女子。
女子看了他一眼,手里的酒杯好無征兆的潑上了他的臉,頓時鮮紅的液體流了下來。
「喲,感情小妞喝的是果汁啊,哥哥告訴你件事,、少喝點酒,玩起來更盡興,保證各種姿勢都能夠做得出來。」流氓舌忝著嘴邊紅色的液體,一種享受的表情。
「滾……」一樣是毫無征兆的,女子一腳就踢出去,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流氓的命根子上,加上那雙軍靴的堅硬,流氓立刻捂著自己的下肚子蹲在地上哀嚎。
「好一個臭婊子,還在這里裝純,誰不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要是主動來找我,我還嫌你髒呢,爛貨一個,還敢在這里耍橫。弟兄們,抓住她扒光了,大家玩個夠。」那流氓躺在地上還不忘逞著口舌之快,女子看著他,不明白他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
其他流氓一听見自己的老大發話,一窩蜂的向那女子過去,還沒有動手,就听到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來,一個坐在旁邊暗處的一個人影看著他們。
「一群流氓欺負一個女子,就這點能耐,還不如回家去洗尿布,出來都有損了流氓的名聲。」
「你是誰?我不是說了,怕死的給我滾出去,你為什麼還在這里?」光頭流氓忘記了自己斷根的疼痛,爬起來看著那個人影。
「你說的是怕死的滾出去,我有不怕死,我為什麼要滾,倒是你,怕死的話趕緊滾。」那人看著他說道。
「呵,原來是綠帽子專業戶,又來袒護你的小情人了,對不起,今晚他歸我了,你看著我們是怎麼伺候她的,學著點。」流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看來你見天不死也不行了。」那聲音听上去懶懶的,但是動作卻很快,一只剛剛接近那女子的手,立刻就被折斷了。
「抄家伙,讓這對狗男女今天都留在這里。」光頭流氓說著,在桌子下面,抽出了亮閃閃的砍刀。
那一男一女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拿起酒瓶子就砸了過去,還沒看到他們怎麼動彈,就把流氓手里的砍刀搶了過來,接著就是地上躺了一些人,鮮紅的血液流淌著。
光頭這個時候向著一個黑暗的方向看去,好像是求助,也好像是求救。
「好身手,不愧是風流浪子和曼陀羅,名不虛傳,給你們一條路,跟著我,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一直在黑暗處的韓立走出來,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出來到了。
「我說這些狗今天怎麼這麼大膽,原來是主人來了,以後把狗栓好了,不然就白養了。」那青年男子說著,踢了一腳地上的光頭;
「沒說你,你連條狗都算不上,你看到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了嗎?那才是叫家養的上等狗,你也就是個流浪狗。」
「二老板,給兄弟們報仇。」那光頭此刻看著韓立,期待他的援手,要知道自己今天這麼大膽,可都是因為他在。
「你們自找的,向你們這樣的流氓,就是流氓界的敗類」韓立看了他一眼,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女性的流氓,自己的手下,必須遵守的一條,就是不能干那種強迫女性的勾當。可惜,這間酒吧是他大哥開的,這些人也是他的人,自己只是大哥讓他來處理曼陀羅兩人的。
「呵呵,我就說了吧,你連狗都不如,可惜啊,我也不能放過你,世界上任何一個敢侮辱她的人都得死。」那青年說著,一只手已經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還沒等對方反應,就听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們是狼是狗自己證明給我看那,是狼就把他們留在這里,是狗就回去看家。」韓立看了一眼地上的流氓,沒有一絲的可惜之色,吩咐了自己的手下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個看上去的陽光青年,短碎發隨意散落,一身的休閑裝,看不出任何流氓的味道,高挺的鼻梁,一雙英氣逼人的眼楮,如果不知道他是個流氓,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個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青年。
里面的人听了自己老板的吩咐,迅速圍著場中的兩人,手里拿著匕首,看樣子那兩人是活不過去了。
「你們這些人,欺負兩個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不知道從哪又鑽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出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就連躲在黑暗處的蕭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人,個子不高,長相更是可以用蟑眉鼠目形容,長得難看點還可以接受,但是渾身髒的就像接頭流浪乞丐就有點不應該了,唯一干淨的地方就是那張臉了。
「哪來的滾哪去」殺狼的黑衣人看著他吼道。
「那我可做不到,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可以送你過去。」那人看著黑衣人說著,拿起吧台上的東西就吃了起來;「還是人類的食物好吃。」這句話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蕭寒看出了這人哪出來的了,看來是困在古墓里時間太長了,身上有一種死氣。
殺狼也不管他們是誰,他們的目標就是殺了這兩個人,看著場中八個黑衣和三個人,勢力的懸殊很快就出現了,殺狼佔盡了先機,那女子已經受傷了,那個乞丐一般的男子也受了一些傷,看上去像是體力不支導致的,而唯一能夠應付的青年,面對五個人,還是有些吃力。
「住手,這幾個人我要了。」蕭寒看著他們,知道再不出手他們就真的死了。
「你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等你們死了,你們的老板會告訴你們的。」蕭寒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那你也是找死。」殺狼說著,就分出了兩個人來對付蕭寒,可惜,這兩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被自己的匕首割斷了喉嚨。
剩下的人知道後來的這個,才是真正的硬茬,可惜知道的太晚了,蕭寒和那個青年兩人,十分鐘內就解決了八個人,扶著受傷的人離開了酒吧。
由于都是刀傷,他們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到了蕭寒的家里,蕭寒為他們處理好了傷口,沒有過多的詢問他們的過往,就讓他們住在了自己的家里,照顧傷員的責任落在了慕白的身上。
坐在自己的書房里,蕭寒想著戲劇性的變化,看來這是真是老天賜給自己的人,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特點,如果能夠讓他們跟著自己,不正應了那老人的話,五指握拳有力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