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車程,又在當地休息了幾天,他們再次來到這個有著小祠堂的荒山。再次踏入這個地方,對他們的心理來說,有著特別的味道。
「這是那座陵墓的入口,再往前走就能看到那間祠堂了,我想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蕭寒看著前方說道,他相信這也是他們幾個共同想知道的事情。
事實正如他所想的,幾個人同時表示同意,並且很有興致的向著記憶中的那個方向走去。只是希望與失望並存是不會改變的道理,他們抱著希望收獲的也是失望,這是他們始料不及的;
那座破舊的小祠堂雖然還孤的站在那里,只是這是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廢墟了,屋頂的瓦塊已經月兌落了很多,木質的大門早已經倒在地上,中央大廳內的石像已經掉了一個腦袋,再也看不見那凶神惡煞的面孔了;再看陵墓的入口,好像要以被封死了一般,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無法找到打開門的機關。
「看來這里是真的再也不讓任何人進去了。」邱夕躍看著破舊祠堂說道。
「那我們怎麼去那條密道啊,那里有個地方我感覺很奇怪,里面應該有咱們感興趣的東西,就是不知道還有哪條路可以走進去。」慕白有些惋惜的說道,還想著曾經在這座陵墓的下面發現的那條暗道的分叉口。
「我們可以水里進去啊。只是我們必須先找到那座小湖在哪里。」邱夕躍滿不在乎的說著,想著哪出來的就從哪進去不就行了。
「你忘記了那條暗道里面的家伙了沒,我擔心他就守在那里,那我們可就慘了。」陳煜擔心的說著。
「從這里進去是不可能了,當初設置它的人就沒有給後來人在進入一次的機會,看來我們必須找到那座小湖,然後才可以進入,我們走吧,這次可能不會向上一回順利了,大家小心點。」蕭寒看著破敗祠堂轉身離去,依照記憶中的方向荒山走去。
「老大,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是不是太過順利了,怎麼我們遇到的地方都是跟她有關的?」陳煜快步的追上了蕭寒,小聲地問道。
「就像是我第一次遇到她一樣,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應,我猜應該是她的原因,也許這次我們就不會這麼順利了,她已經沉睡,真正的危險還在以後。」蕭寒對自己兩次巧合給了自己一個答案,這也是唯一能夠解釋的原因。
「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是中了什麼人的圈套?」陳煜的心中始終有一個顧慮。
「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知道最後的結局不是嗎,到了最後就知道了,何必管那麼多呢。」圖雅這是走過來拍了拍陳煜的肩膀說道,他並沒有陳煜的顧慮,沒有蕭寒的感覺,她的心里就像她那雙明亮的大眼楮一樣,清澈,透明。
「圖雅說得對,不管什麼原因,到了結局就知道了。」這時慕白也走過來,只有邱夕躍還在後面遠遠的跟著。
幾個人在荒山上走了兩個多小時,就看到了前面一片郁郁蔥蔥,也看到了那座山的全貌,看到這座山,他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女乃女乃的,我們居然從這樣的地方活著出來了?老大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管它里面有什麼,進去了可不一定能夠活著出來了。」邱夕躍在看到那座綠色的山脈的時候,立刻飛一般的速度追上了蕭寒,並且勸阻他不要進入那里。
「為什麼?」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本來這座山是個風水絕地,可是被人為破壞了,你看看整座山好像被籠罩在一個陰影的里面,那麼茂盛的森林,上面沒有一只鳥飛過,說明這里是個非常凶險的地方,應該是有人故意把這里建成這樣的。」邱夕躍看著眼前的森林,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與之前的感覺不同,他隱約感覺這里面隱藏著超出他們想象的東西。
「不管是什麼,都只有進去了才知道,如果出不來,能夠在臨死前知道真相,那也值了。」陳煜到了這個地方,突然不像剛來的時候有那麼的顧慮,反倒看開了很多。
「就是,我也想再次進入那條密道里面,看一看另一條通道是通向什麼地方。」慕白這時候也表明了進去的決心。
「那好吧,希望我們還能看到山外的太陽。」邱夕躍看自己拗不過這幾個人,仰頭呼吸了一下空氣,做著擁抱天空的姿勢,好像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太陽了一般。
在他們說話間,蕭寒與圖雅已經走入了森林的邊緣,看著荒山與它的分界線,心里有種不安的感覺,可是又模不清是什麼原因,索性不再想他,直接踏了進去。
「這分界也太明顯了,一面連一顆草都不生長,一面卻綠色覆蓋著地面。」邱夕躍隨口帶過一句話,就跟著蕭寒走了進去,听著他這句話,蕭寒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感覺這里有點不對勁了。
「看來這里的確有很多特別的地方,真挺刺激的,也許這次探險才是真正的探險經歷。」圖雅說的好像是沒心沒肺,眼楮卻留意著四周的一切。
幾個人就在茂密的小林中向山頂走過去,想找到他們記憶中的那座湖泊,卻不知道,那里還有個一個老朋友在等待著他們。
「你們說那只大蜥蜴看到我們又回來了,會怎麼樣?」圖雅首先想到了那只可憐的大蜥蜴,期待再次與它相遇。
「還是不要看到的好,萬一他餓了,正好我們夠他飽餐一頓的。」邱夕躍還是那樣的看法,冷血動物不可能會通人情。
「我們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陳煜高喊了一聲,快步的跑過去。
「圖雅你看誰在等你,快點。」陳煜的聲音再次傳來。圖雅听著這句話,頓時來了精神,快步的跑了過去。
听見陳煜的話,邱夕躍與慕白都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們沒有陳煜與圖雅的興奮,相反有種不愉快的感覺。
湖面上他們點燃火堆的地方還殘留著灰燼,其他的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已經過了好幾個月,這里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那條巨大的蜥蜴就趴在一處向陽的地方,看著陳煜與圖雅走進他們,並沒有攻擊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逃跑的跡象,好像還有點對來人有種親切的感覺。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你說咱們是先下去到那條密道去看看,還是等到天黑到山下的祭壇去看看。」慕白坐在一邊,對邱夕躍說著,他們對那條大蜥蜴並沒有任何的好感,如果非要說對它有任何的想法的話,那就是宰了留到他們沒有食物的時候烤著吃。
「我壓根就不想來到這個鬼地方,誰知道這次來還會踫到什麼邪門的東西。」邱夕躍對先去什麼地方沒有答案,他的內心里反對來到這個地方。
「我們先下去,看看慕白說的那條密道里面到底還隱藏著什麼玄機,然後再去下面的祭壇看看,這次我們必須看到那座神殿里面是什麼,還有那種白猿,為什麼會在神殿里面,那座神殿里面一定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蕭寒走過來做到慕白的身邊說道,他們剛才的談話他都听見了。
「老大,我總覺得我們好像忽略了什麼?」陳辰這時也不和那條蜥蜴親熱了,走過來加入了他們的討論。
「有什麼想法說說。」蕭寒看著陳煜,覺得陳煜的判斷力還是很準確的。
「我們去過的地方準確的說,都不是真正的陵墓,或者說不是埋死人的陵墓,包括這座,里面沒有古代陵墓應該有的格局,陪葬品,也沒有任何陵墓該有的陰氣,這個地方更像是古人生活過的地方,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都走了或者是集體消失了,這種事情在古代也不是沒有的。」陳煜坐在地上分析著在他的有限知識里,他認為他們去過的地方更像是遺址,而非墳墓。
「恩,這一點我同意。」慕白同意陳煜的看法,他可不認為他們去過的兩個地方跟陵墓有什麼關系。
「但是這個地方一定跟我們還要找的東西有關,也許這里就是他們生活過的地方,應該會留下一些線索的。」蕭寒沒有反對,但是他並沒有打算退縮。
「恩,不管是什麼原因,咱們都已經進來了,難道還能回去嗎?一定要揭開那個秘密,看一看被隱藏起來的到底是什麼。」陳煜說著漫不經心,語氣里卻有著不可動搖的堅定,與蕭寒一樣,他也想知道那個煜跟他有著什麼關系,為什麼那個聲音叫他煜,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你們都決定了,我就陪你玩到底吧,反正閑著也沒事干。」邱夕躍懶洋洋的伸個懶腰,無所謂地說著。
「那就好,我們走吧,我也想知道我總看到那只彩色有著蝴蝶翅膀卻拖著長長尾巴的是什麼,他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腦子里,還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我的身體里。」圖雅早就離開了那只大蜥蜴,在他們的身邊。
「那是彩鳳蝶,彩鳳蝶的能力會慢慢的在你的身體里覺醒,我們也不知道以後你會變成什麼樣。」除了圖雅自己,他們都見過了彩鳳蝶,給了圖雅一個標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