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們就下去了,不知道下面那家伙是不是在迎接著我們。」慕白站在湖邊問道,看著湖底各種悠閑生物,好像看到了密道里面的東西。
「好了,我們走吧,看看那條地道的盡頭給我們什麼驚喜。」邱夕躍也準備好了,事實上是他們沒有什麼可準備的,準備的是心里,其他的三個人看了看手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準備跳下去,可是那條大蜥蜴此時開始不安起來,用尾巴攔住圖雅,不讓他接近湖邊。
「怎麼了,我們就是從這里上來的,要下去看看那里有什麼,你放心吧,是不是那里有什麼東西?」圖雅對它說著,卻發現那條大蜥蜴望著那座湖里似乎有點恐懼。
「圖雅你別費勁了,那條畜生又不會說話,還有什麼比這家伙還可怕嗎?」邱夕躍看著圖雅說著,並且準備下水。
「等等,這條蜥蜴有點反常,說不定這水下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東西,看清楚再說。」陳煜阻止了邱夕躍,看著平靜的湖底,湖水雖然清澈,卻無法看到湖底那片漆黑到底都是什麼?
「管他有什麼,咱們做好完全的準備,陳煜你身上不是炸彈嗎?大不了把它炸碎了。」邱夕躍不明白這些家伙為什麼這時候卻相信一個畜生。
「我帶的是彈藥,不是魚雷,在水里可沒什麼作用,如果是活物還好說,如果不是的話……」陳煜說著看向了邱夕躍,意思在明顯不過。
「好吧,活物交個你們處理,其他的交給我來解決,不是吹牛逼,這個世界上我解決不了的東西不多。」邱夕躍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事,信心滿滿的說著。
「算了吧你,你還不如老大那兩下子呢,忘了前幾天的事了?」圖雅看著邱夕躍,一臉的鄙視,提醒著他被他忘記的事情。
「不跟你說了,道爺我的真本事你們還沒有見識過呢,好了你們下不下去,我可是為你們打頭陣去了。」邱夕躍說著就頭朝下扎進了水里。
看著邱夕躍跳下去,其他人也跟著下去了,只有蕭寒在水面上看著水下那片黑色的區域,隨後在那塊鎖住蜥蜴的青銅塊上固定好了一條繩子,然後也跟著跳了下去。
湖水並不是很深,很快他們就到了那條密道的缺口,但是依然看不清水下那片黑色區域是什麼東西,出于好奇,邱夕躍游過去,想看看那里是什麼,卻發現除了淤泥什麼都沒有,卻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魚都不敢接近這片區域,都離這里遠遠的。
蕭寒最後下來,直接就來到了這片區域,手里拿著一根樹枝,開始扒拉淤泥,好像淤泥下有他要尋找的東西,看著蕭寒的舉動,他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也跟著伸手開始摳著淤泥。
淤泥並不算深,只有幾厘米的厚度,幾下就讓他們看到了淤泥下,露出一個青色的石板,好像還雕刻著什麼東西,正想繼續清理,好看清那塊石板的真正的面目,卻發現那些淤泥自己懸浮了起來,淤泥底下,一層淡淡的白光照射出來。
等他們適應了幾分鐘,完全看清了淤泥底下的那個發光體,是一塊青玉石,上面雕刻著一個盛大的祭典,主持這個祭典的就是他們在下面遇到的女祭司。
而祭壇燃燒的火焰里,好像有只鳳鳥在飛旋,在祭典中,所有的祭物都是各種野獸,同時還有一些看上去像是奴隸的一些人,沒有祭祀台上血淋淋場面,也沒有流成河的血液,那些祭物好像自願的跳進了那燃燒的烈火當中。
這幅簡單的浮雕,讓他們的瞳孔跟著放大了,這座祭壇他們已經見過了他兩次,它的邪惡他們已經親自感受到了,沒想到這種祭壇會讓人失去自己的理智,自願成為祭品,去祭奠那個暗中的神靈。
正在看的出神的蕭寒被後面的邱夕躍拉了一下衣服,連比劃再拖拽的把蕭寒月兌離了他們剛才的地點,離得遠了,蕭寒也看的更清楚了,
這塊青玉石就像是一個攪拌器一樣,開始散發出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攪動湖里的水搖動,慢慢的在中間形成了一個漩渦,漩渦的中間,好像是一座祭壇立在那里,等待祭物自己貢獻出來,這時有一些魚類慢慢的游過去(或者說是被漩渦吸引進去),消失在祭壇之上。
漩渦的力量越來越大,蕭寒他們幾個清晰感覺到自己在慢慢的靠近那座祭壇,這種情況下,他們都知道要趕快離開這里,所以幾個人朝下面的那個出口游過去,卻始終慢了一步,他們雖然還有一絲力量與個漩渦中的力量抗衡,卻也知道堅持不了多久,個個都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啊,這是怎麼回事?老大陳煜你們在哪?」圖雅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離開漩渦的吸引,被一股力量送到了那條密道的入口處,雖然跌落在下面石頭上,但是圖雅的身手敏捷,利用幾個緩沖就安全落在地面上,他顧不上去追究是什麼將她送進來的,只想知道上面的幾個男人現在的情況,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因為她視線當中,又有幾個身影掉了下來。
「你們沒事吧,什麼東西把你們送下來的?」圖雅關心的問著,希望找到答案。
「是那條大蜥蜴,現在上面就只剩下那條蜥蜴和老大了,希望他們快點。」邱夕躍從裂縫中往里看著,雖然他知道他什麼也沒有看到。正在他們著急的時候,蕭寒跳了下來,而那只大蜥蜴卻不知去向。
「老大,你怎麼樣沒受傷吧,上面現在什麼情況?」見到蕭寒沒事,他們都送了一口氣,卻忘記這下面也是其他動物的地盤。
「我們現在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趕緊離開這里往那條密道的盡頭走吧,一會那家伙又來了我們可沒有什麼秘密武器了,」陳煜催促著他們,趕緊朝慕白留下記號的地方走去,圖雅還是不放心的少上面看了一眼,那條裂縫已經完全變得黑暗。
如果現在他們是站在湖面上,就會看到整個平靜的湖泊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漩渦,好像要吞沒整個天空一般,而森林中的那座祭壇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也開始燃起了藍色的火焰。
「這條密道好像特別的安靜,黑暗,我們確定要走下去嗎?」圖雅走在幾個男人的中間,有點不情願的繼續走下去。
「那依你看,我們還有其他的道路嗎?」邱夕躍這下終于逮著了個機會,可以報復一下圖雅對他的毒舌。
「算我沒說,我們快點走吧。」圖雅瞪了一眼邱夕躍說道。
「這條通道是不是太長了,真不知道黑暗中會不會突然跳出什麼東西來。」慕白看著黑暗的前方說著,
「沒關系,記得我們一個人照著前方,其余的人注意觀察兩邊的牆壁,還有一個人注意頭頂,我負責看住我們的後背。」蕭寒分別給每個人都分了工,這次他們來到這里,裝備上可以一丁點都沒有馬虎,就他們手里拿的那種手電,是時下各國的特種部隊都看中的東西,光照的射程與儲電量也都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
「好的老大,現在前面的邱夕躍,你就放心吧,有什麼不對勁,他絕對不會放過的。」慕白看著邱夕躍說了一句話,然後繼續看著牆壁。
「這里的土質越來越干燥了,好像是遠離了水源,這些人想干嘛這是,挖這些地道干嘛,就算是要逃跑也用不著跑這麼遠吧。」邱夕躍一邊抱怨著一邊向前走去,速度並不是很快。
「老大,這里越來越寬敞了,而且密道上開鑿的痕跡越來越明顯,看來我們接近了它的盡頭。」慕白看著牆壁上的痕跡說著。
「休息一下吧,走了好幾個小時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我們恢復**力,然後再走。」蕭寒說著找了個干淨的地方坐在了地上。
「老大,你說那座湖里的是什麼?我記得我們上次來的時候那條蜥蜴還是從水里走的,為什麼這次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那塊青玉時雕刻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圖雅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直想著湖底的異常。
「可能是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觸動了什麼,才讓它出現的,看樣子跟他們是同一伙人干的,對于這伙人我們知道的太少了,只有等到我們找到了他們的老巢的時候也許能夠知道一點。」慕白解釋著,他的心里對這些人的好奇心不比任何人少。
「這伙人到底是干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很邪性,制作的東西都透著一股子的邪勁,而且很精通上古時期的道術風水。」邱夕躍說著自己的看法,他對這些人可沒有任何的好感,說不定他們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他們這些來自幾千年後的人都無法逃月兌呢。
「你不是說整座山都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籠罩了嗎?能看出是什麼嗎?」陳煜看向了邱夕躍問道。
「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層詛咒,一層陰魂,一層煞氣。」邱夕躍隨口說著,心里也在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里籠罩在一層陰影里。
「有時間想這些,還不如想想這條密道的深處都是什麼東西,遇到什麼情況我們該怎麼辦。」圖雅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不明白他們現在才想起上面的異常。
「圖雅說得對,走一步算一步,反正這次一定要把這里給翻騰個遍,弄清楚這里到底有什麼,否則我就不回去了。」邱夕躍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信誓旦旦的說著。
「是不翻騰個遍,弄不清楚,你也回不去吧。」圖雅看了邱夕躍一眼毫不留面子的說道。
「呵呵呵,圖雅小姑娘就是單純,就會說實話,真不知道你跟陳辰不對,是陳煜混了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混的,他沒把你給賣了還真是善良到家了。」邱夕躍看著圖雅,這姑娘的嘴怎麼就不知道給人留點面子呢。
「行了別貧了,吃點東西咱們走吧,盡頭應該有個驚喜等著我們呢。」蕭寒吃著手里的巧克力說道。
雖然這里看起來就只有他們幾個人類,但是暗中一些能夠活動的東西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只是時間還沒有到,他們還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