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烙千弒凶惡的注視下,老鳩也不願多待,只是囑咐妙兒好好服侍著月雨櫻便退出了房間。
妙兒見狀,便也識趣地離開了梳妝房,說半個時辰後會給月雨櫻上妝,給了月雨櫻和烙千弒一個獨處的時間。
「你怎麼來了?」月雨櫻抬眸微笑,眼波流離,血色的眸子說不出的嫵媚。
「怎麼,本皇還不許來了?」烙千弒挑眉,懶懶地靠在月雨櫻身旁的牆上,「現在還有時間好好看看你,誰知道過陣子你濃妝撲面本皇還認不認得你?」
哼。
月雨櫻不看他,假似生氣,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著手中的玉梳,「你敢,到時候我也裝作不認識便是。」
語氣有一絲撒嬌,有一絲責怪。
「怎麼會呢!」瞧見月雨櫻的反應,烙千弒不怒,反而覺得心快化了,「櫻兒你就是化成灰本皇都認識,你跑到哪兒本皇都跟著,想甩掉我可沒那麼容易。」
說著,便一臉邪笑地湊過去,作勢要捏月雨櫻的小臉。
她哪肯依他,一甩手便逃了去,在房間的角落里望著他嘻嘻笑。
「哎呦!你還嫌棄本皇!」烙千弒一臉苦瓜相,簡直一張俊臉就這樣給他糟蹋了。
「當然!」月雨櫻一雙柳葉彎眉一挑,幾分得意,「本尊是誰!」
烙千弒撇了撇嘴,不回話了。
雖說他知道月雨櫻只是開玩笑,不過嘴角還是抽了抽。
他烙千弒是誰?天下哪一個女子不是湊著臉往他身上涌?只不過他從沒給她們一個熱臉貼冷**的機會罷了!他烙千弒只要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從未吃過虧。可是眼前這位女子
一瞬間千百個思緒過了腦子,他也不管那麼多了,一改方才委屈的小臉色,一臉嬉笑地對著月雨櫻湊過去,「櫻兒,你就這麼忍心讓本皇傷心?」
月雨櫻心說,只有女人才那麼多小情緒,這家伙變臉跟翻書似的又唱的是哪一出?
「打住!」月雨櫻伸出小手,擋在自己身前,「本尊要上妝了,待會兒要表演,緊張著呢!」
看著烙千弒的俊臉又變得「桑心」,月雨櫻只覺得心一軟,放低音量柔聲又道,「你也早點去找李滄昭他們,免得對你起了疑心,你說不是?」
烙千弒嘴一扁,像個委屈的小孩,不甘卻只得乖乖听話,「那好吧,本皇回去就是了,待會兒就來看你。」
說著便轉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卻不忘回頭對月雨櫻嘻嘻笑道,「櫻兒好好表演喔!別忘了表演完了要來陪本皇!說話算話!」
「嗯,你快走罷!」月雨櫻望著他俊美的笑顏,竟有一絲慌張。又听他要自己陪他,臉一紅,忙又補上一句,「不知恥!」
望著他的背影,月雨櫻還能感覺到咚咚跳動的心髒。
喚回妙兒,讓她替自己細細化上妝。
上下打理完畢後,竟也過了半個時辰,就听樓中的丫鬟前來催促,「宴會開始啦!請月姑娘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