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之爭 第三十二章,大會

作者 ︰ 霜滿顏

(瓦爾普吉斯學院、聖魯修斯學院、鐵騎學院、那智學院並稱四大學院)

一周時間說起來漫長實際卻是一晃而過,期間夏木等人去了哪里、做了什麼根本無從考究,本人也是只字不提。

說是四大學院之間切磋實際上還是有不少小學院,只是歷史以及實力不如四大學院,但難免不知何時會出現黑馬。

站在草原上,那是一個個帳篷,帳篷只能說簡易卻寬大,擂台不是臨時搭起的,有些歲月了,用的是高級的黑石雨雪不浸,上面有不少劃痕刮傷以及小坑洞,一看就是悠久歲月的沉澱。

大會已經開始了,不過這前戲四大學院根本不需要參與,只是隨行的一名導師會去觀看,以防那所謂黑馬出現。

小打小鬧不必多說,用了幾天時間前戲才慢慢落幕,此時擺著譜的四大學院的代表才悠悠的離開那幾天未曾跨出的帳篷出現在人前,自然是各自看不順眼的,話語間滿是擠兌。

「今年倒還是你啊,雷造,怎麼,知道還是會丟人你們那智老爺子就把爛攤子全扔給你了?」

「哼,是不是爛攤子回頭你就知道了,我家院長豈是你能評頭論足的。」

「雷造這話脾氣倒是不小,怎麼,跟瓦爾普吉斯又吵上了?」

「修斯上校,有閑情在這晃悠還不如躲起來,你們那被搶了個子爵不說連一群孩子都留不住,還是避避風頭的好。」

「喲,我道是誰這麼雞婆,原來是鐵騎家老頭子,一把年紀還出來也不怕折了骨頭?」

「行了,年紀加起來都四位數了還在這吵吵,小輩們可都在,你們消停點,時間差不多了。」

四個老頭子依舊是你一言我一語的,直到路上學生開始多起來才各自閉了嘴,端了端架子往不遠處高台上走去,一副高深莫測的派頭。

一陣寒暄的話語,場面話便不多說。今年的規矩是最簡單的,每個學院五位學生,抓鬮,抓著誰是誰,一輪一輪的抓,最後前三有著四大學院一起出資發放的獎勵。

原本若是下面學院中有足夠實力的也可以參賽,但今年如此看來還是沒什麼懸念,新生最高的有四級水準,這已經是比以往好上了不少,但還是不足以匹敵。

這一回抓鬮是瓦爾普吉斯和鐵騎兩個學院抓,抓著誰都是說不準的。三個學院幾乎都被貴族佔了個滿堂,再看那智這邊,除了個依介全是沒見過的面孔,這一下又給幾個老頭子添了不少閑話說,就連那些個學生都滿臉不屑和嘲諷。

但不會所有人都這麼沒腦子,幾個老家伙那只是嘴上不饒人,心里卻明鏡著,知道這里面肯定有文章,學生里也有那麼幾人覺得不對,但畢竟經驗太少,從這里看不出端倪。

可惜沒時間給他們多想,比賽已經開始了,裁判是這極淵草原鎮守者,也就是新國的邊關大將。

「三少,陸航不走運,被抽到第一個上場。」蘇哲看完抽簽的結果走回夏木身邊,蘇牧和陸航此時也在夏木身邊,這兩人倒是有些相像,那骨子里的陰狠勁就像蛇蠍。

「都多少年了,現在該是三爺了。」蘇牧雙眼有點懷念。

「三少現在還是孩子的身體,叫三爺難免別扭。」陸航說著已經將雙刀綁好,做好了準備「兩分鐘,兩分鐘不贏我自己跳下來。」

「去吧。」夏木懷抱業白,對這‘三少’很是一陣唏噓,歲月白駒過隙,人是物非。

陸航上台,一身制服是此次雷造為惹眼特地準備的,並不說多花哨,卻有點錚錚血骨的味道。對方是名五大三粗的少年,這身肌肉恐怕是多年累積鍛煉的結果,只是上面不帶半點實戰磨練過的痕跡,這是個只會在溫室里叫囂的貨色,陸航眼毒的很。

下邊對于那少年的呼聲很高,對方是平民沒道理會輸。

行過禮,比賽剛開始已經接近了尾聲,陸航的穩狠準算是小有名氣,動作間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的多余,幾個回合間那少年就招架不住被打中月復部,卻是放棄了反抗因受不住疼痛直接蹲子抱住了自己的肚子,這要是生死戰簡直是送命,陸航一腳把他掃下去,雙眼間閃過鄙夷。

看看時間恐怕還不到兩分鐘,這是遇見狠角色了,一下幾個老頭子有些不能保持淡然了,再看雷造,那一臉春風得意簡直欠揍到了極點。

「我說怎麼雷造今年這麼有脾氣了,這是找著個好苗子了。」鐵騎的那位有些陰陽怪氣,看來是有些嫉妒了。

「雷造,藏得夠深啊,這是你從哪挖來的?」聖魯的那位修斯上校滿臉感興趣,看其樣子不知在打些什麼算盤。

雷造也不接話,心說這就讓你們開眼了,一會那幾個小家伙上場有你們眼珠子掉下來的。

下來幾場雖說勢均力敵打的很精彩卻是沒那震撼的感覺了,有陸航那一場絕對的實力差距這幾場看著簡直就像小孩子掐架。

「三少,看我的,我給您來個彩袖添花。」蘇哲的場子,對手是個姑娘,穿著七彩長袍,一條白玉腰帶把那腰身束的盈盈一握,這穿的如此繁瑣也不知會不會影響活動。

顯然,上了場之後那姑娘吸引了不少眼光,一身彩袍把她襯得越發白皙,這姑娘也是一臉傲色,只不過看見對面滿臉謙和微笑的蘇哲似乎有些紅了臉,但她也不敢大意,這人跟第一場那男子一樣是平民、是那智的學生,只怕是不好對付。

行過禮,這姑娘的武器是條七彩帶子,揮舞間甚至能看見風都被切開,這應該是個軟劍般的家伙。蘇哲身段子躲閃間像女人般柔軟,也不攻擊就只顧著躲,只是躲閃間似乎放出了些什麼,被那彩帶遮擋就連台上幾位老家伙都沒注意。

忽然間那姑娘停下了動作,蘇哲也跟著停下,依舊滿臉笑站在那臉不紅氣不喘。

下面還以為是姑娘被這人躲來躲去躲的惱了,于是一片噓聲,只是慢慢地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不是姑娘自己停下來的,而是不得不停。

只見那姑娘彩袍被釘死在地面,袖子下擺、領子等等都似乎被什麼釘著,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根根的銀針,銀針里穿著的竟是那姑娘自己的頭發,一眼看去袖口上不知何時竟是成了幾多小花,看著粗糙,細看看卻能發現那並不是花,而是幾個小爆炸的初級魔法陣。那姑娘臉都白了,這一手神不知鬼不覺,才半柱香不到自己就成了這般模樣,這若是對手下手狠點,後果簡直不能想象,這姑娘干脆的認了輸,蘇哲也不給人家難看,招手間銀針月兌地,將姑娘頭發全放出,除了袖子上那幾朵小花直接被斷了繡在那。

「三少,如何,可曾長進了?」也不管周圍那看怪物的眼光,蘇哲下來就往夏木那奔去,邀功般的討好著。

「是長進了不少,這速度快了許多。」夏木也稍有些意外,比起他預料的好了太多。

「還是那樣,幾根銀針耍的能當武器又能繡花。」蘇牧倒是不予好評,這花樣也就這人能想得出來。

這邊幾個少年還在閑聊,上面那幾個老家伙可是炸開了鍋了,連雷造都是站起了身,不過為了在這幾個老頭子面前擺點譜他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副了不得的樣子開口顯擺。

這一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智的幾位學生身上,依介根本插不進夏木四人的圈子,心里萬般好奇卻是得不到解答。這一場又輪著他了,周圍那些個期待的眼光讓他頭都大了,好不容易一場打完他才算真正明白了,之前看那兩個輕松那是實力的差距,這里面沒一個好糊弄的,都是些不好對付的角色,夏木幾個跟自己已經不是一個水準的了,所以才會顯得毫無壓力。

依介這一場沒有什麼特色,雖說也是壓倒性的勝利卻不像另外兩人那般讓人大開眼界,尤其是那一手銀針簡直如同神筆。

接下來的就不多說,一個個都盼著快點結束,好讓那另外兩個學生上場,一時間氣氛高漲,喊下台喊加油的,不少勢力派來的觀察員都想去跟夏木幾人接觸一下,但卻被他們同行的導師全部攔下了,阿瑪迪茲和依介呆在另一個帳篷中,依介向阿瑪迪茲打听著卻發現他也不知道些什麼,夏木幾人從出發就是四個人同行,他和阿瑪迪茲似乎有意無意的被排除在外了。

另一邊夏木幾人的帳篷里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以不參賽為要挾把長老扔出去當擋箭牌,幾人還是悠閑的像沒事人似的等著自己上場。

夏木和蘇牧的比賽是挨在一起的,夏木在最後,不過也跟著蘇牧一起出了帳篷,四個少年站在一起惹眼的很,一時間場面差點失控,那些個勢力的觀察員本來就一直被攔在外面想進去卻不得要領,如今一看正主全出來了那怎叫一個興奮了得,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少年們的方向跑著,那長老一看還真有點被這氣勢嚇到的錯覺,不過也很快回神,站在少年們身前擋著人潮,這看起來簡直就像現代的追星現場。

這都不是普通人,很快那長老就招架不住了,要不是怕傷到人恐怕就放招了。好在上面那四個老頭子知道這樣不行,很快就達成了共識把這騷亂給鎮壓了下來,比賽照常進行。

蘇牧上場,那渾身散發的氣息冰冷至極,明眼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也是個不好惹的主,這那智學院今年也不知是走了什麼運,接二連三的跑出幾個小怪物來。

這結果自是不用多猜,蘇牧那氣息發出來直接影響到對手的行動力,甚至台下幾個離得近的都受到了影響,這過招時慢上一兩拍結局會如何毋庸置疑,蘇牧輕而易舉打破對手引以為傲的防御將其一腳掃下擂台。半句話不多說回到了夏木身邊「三少,未曾給您丟了臉面吧。」

「你這是跟誰比呢?」蘇哲不由有些好笑,這之前陸航兩分鐘預告,自己一手彩袖添花,看來對這人有點影響啊。

「都挺給我長臉的。」夏木也是一陣失笑,藏在黑紗下的雙眼也彎了彎。

底下已經是騷動不斷了,對于幾人的身份雲雲猜測,所修功法也是各有所向,總之就是半點普通的都沒有,上面幾個老頭子一個個也是跟炸了毛似的不停逼問著雷造,要不是顧著面子可能早就揪著雷造衣領圍起來‘嚴刑逼供’了。

馬上就是夏木的場子了,雷造如釋重負,催著幾人趕緊坐好,別眨眼,一會該錯過好戲了。

听雷造這語氣幾個老頭子簡直想翻白眼,前面幾個雷造也就是個瞎瑟的表情擺在那氣他們,這回他居然還這麼一本正經的發話,感情這百年不遇的天才今年全出來了,還全跑他那智里邊了?

夏木上場不像其余幾個,半點氣勢架子都沒有,懷里還抱個跟小狐狸似的魔獸,蒙個黑紗身板瘦弱,簡直像是多病,但看其半點不去打量自己對手那氣派說不定這是個最狠的角。

幾個老頭子那樣子看起來如坐針氈,兩只眼楮簡直放光,心里估模著已經開始琢磨怎麼把人挖過來了,四個人,說不定能正好一家一個。

夏木那無言無形的囂張惹惱了對面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只是眉宇間有股陰謀家的味道,見其沒有半點動作少年便動了,只是還未等其近身便被一陣氣壓抵住,再不能往前半分,少年一個翻身讓過氣壓,還沒等調節好姿勢卻是又被一陣氣壓壓下,直接被帶下了台,自始至終,台上那瘦弱身影未動半分。

台上台下一片寂靜,練過的都知道這不是什麼魔法,這沒有半分花樣,完全是靠實力差距所造成的,但那被掃下台的少年已經是六級了,原本若無意外前三之中必有其一席之地,但殘酷的現實卻告訴所有人,比這少年更恐怖的存在。

這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身形等級卻在六級之上?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邊關大將,宣布了勝者之後夏木便帶著幾人緩緩的離開了。之後是怎麼個形式他是完全不去理會。

「三少,還是比不過你啊。」蘇哲有些取笑的意味,夏木這一手也不考慮,就用實力說話,比什麼都實在也比什麼都讓人吃驚。

「少貧嘴,還是考慮考慮這之後怎麼做。」

「三少,新國現在的內亂是怎麼回事都還調查不清,我們現在不好擅自介入,說不定會把自己栽進去,為今之計只有耐心等待,等庫米爾在新國勢力擴張。」蘇牧不急不緩的回道。

「蘇牧言之有理,三少,我也是如此認為。過往年歲間我們在這人心上吃的虧還少了麼?」陸航接過話,語氣間竟有點悲戚。

「這些我都明白,時間不會等很久,新國內亂已久,原因恐怕已經是家喻戶曉,庫米爾的商會只要在其有了一定小名氣和信譽就能了解個大概。問題是這之前,我們該不該做些什麼,鬼狐皮都已給我送到了,可能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充裕了。」

「三少,這說不準,那家伙精明的跟那鬼狐一樣,不會是這麼沒頭沒腦的,而且那床上豹子我研究過,是新做工,那家伙現在肯定悠閑著呢。」蘇哲模模下巴,回憶著夏木房間中那風格詭異的床。

「但願如此。這所謂交流會本以為以現在身手會有點波折,結果卻是多慮了,前三應該是我們穩拿了,只有在最後我們才會互相遇見,到時不想打認輸也可以,別浪費時間,反正答應雷造的我們基本上是完成了。」

「明白了。」「知道。」「明白。」

這邊少年們在討論怎麼唬弄雷造,那邊卻是樂的嘴都合不攏。幾個老頭子在商量挖人的事,雷造那叫一個有底氣有派頭,百多年都沒在這幾個老家伙面前長臉了,神清氣爽的。

雷造會放人?怎麼可能,這還只是新生的交流會,以後還有畢業生和年級生的,不出意外那就都靠幾個小家伙了,連續幾屆都是這幾人拿下名次,這可是能在學院里記上一筆的大事。

幾個老頭子看雷造那樣簡直氣的牙癢,那智長年未曾翻身自己也就疏忽了,結果這一疏忽卻疏忽掉了這麼個大財寶。

時間就在夏木幾人的閑聊、外面人千方百計想接觸他們、老頭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打潑撒賴中過了兩天,這是最後的比試了,剩下的這十人今天要選出前三,規矩也簡單,按牌號兩方人各自比試,那智五個人都在這似乎有些不公平,于是幾個老頭子商量半天,還是打亂了抓鬮。

不走運的除了依介踫上了夏木,還有蘇牧跟蘇哲,這兩兄弟遇見真不知會不會把這擂台都給掀了。

這一場有好看的了,氣氛一下就火熱,昨兒輸了的人也不慪氣知道自己比不上人家,若是差上一星半點還有那氣魄去追,但這明顯是差的太遠了,就年紀和其成就而言已經能夠讓自己去佩服了。

「三少,這回可是好玩了。」蘇哲一看簡直哭笑不得,他和蘇牧一直是雙胞胎,彼此間切磋自然不少,但真正分勝負的卻是從未有過,因為沒那必要,兩人都是在夏木手下做事,彼此感情也不錯,沒有那種競爭對手間的情緒,要說有也是蘇牧跟陸航會有。

夏木搖搖頭,這是隨機的,誰也說不準,就算他們不打前三也一定會在他們之間誕生。

其余的比試就不嗦,依介很是干脆,他還不如上一場那少年,才五級的水平還不夠一陣氣壓的,直接就認了輸。夏木也不矯情,點點頭就抱著這毫不費力得來的勝利下了場。

能說的自然只有另一對了,蘇牧和蘇哲那是完全相反的屬性,都是對彼此相克的,誰都不佔便宜。蘇牧雖能讓對手身手變緩但對蘇哲而言這影響卻是不大,但要抵消這影響還是會消耗不少。蘇哲那銀針穿梭間卻都被蘇牧看穿來向一一擋開,一把匕首舞的滴水不漏。

這兩人對彼此都是知根曉底的,這要比出個勝負除非兩人誰先力竭,但這明顯違背了夏木速戰速決的要求。蘇哲比蘇牧放的下對于勝負沒什麼執著,但卻對生死很是在意,看看時間估模著有一炷香了,也干脆認輸,惹得台下一陣傻眼和唏噓。

前日那彩袍女子今日換了身粉衣,玲瓏俏佳人,捧著杯祛暑氣的涼茶端給蘇哲,蘇哲這一下還沒明白過來陸航卻是湊了過來「魅力不小。」

「三少,阿哲要嫁人了。」蘇牧這一句可把夏木逗樂了,誰嫁誰啊這是?

「別鬧。都正經點,人家姑娘都不好意思了還不跟三少我回避回避?」夏木心情難得不錯開了個玩笑,只是那聲調依舊清淡沒有起伏,姑娘跟夏木不熟,還以為這人生氣了,一下有些尷尬起來。

「三少,看看,是你嚇著人家姑娘了,還是你跟著我們回避回避才對。」都是自家人,遇見這種事自然是少不了一陣八卦,蘇牧和陸航那樣的性子都是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姑娘別介意,我們三少一直這樣,別見他怕,三少人很好的,你倆要成還得靠三少點頭呢。」

「行了你們,都少說幾句。姑娘,你別介意,我家人就這樣。好意我心領了,在下還有瑣事未曾處理,這就先走一步。」蘇哲被幾人說的有些反應不來,當下就決定走為上計。

「阿哲這是不好意思了?」陸航一看蘇哲跑了倒還有閑心取笑上一句。

「都少說幾句。姑娘,我們也告辭了。」夏木對那不知所措的姑娘說一句告別就轉身離開了,要是再留在那對那姑娘來說也只能是徒增尷尬。

「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說話咬文嚼字的,難道是新國的人?」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小姑娘站在原地有些愣神。

下午,比賽白熱化,再沒人期待著那幾個少年出場,實在是差距太大往往兩三招間勝負已分,半點可以借鑒學習的都偷不到,還不如看其他人,還能學到些本事。

再次輪到夏木幾人,依介不知輸給了誰,台上夏木、陸航、蘇牧還有另外一男一女。這五人間要分個名次,以幾個老家伙的眼力將五人按照大概實力分了一下,夏木一號,接著陸航與蘇牧分不清,隨意排了一下,接著便是那女子和男子。老家伙們沒心思看,這結果幾乎都不用去想,覺得能打得過就去找人單挑,贏了那名次就是你的。

台下也是一片鬧哄哄的,這剩下的三人不好惹誰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敢不敢有人去挑戰了。

別說,還真有不怕死的,那男子看自己名次上是墊底的,心里不服氣,看看那女子又不好意思跟個女人搶,眼光就放在了陸航身上,蘇牧那屬性他不敢嘗試,但陸航卻是還有那麼點想試試的感覺。

台下對于他敢去挑戰一陣驚訝,听著那呼聲那男子倒是有點滿足感,虛榮心這東西在年輕人身上是尤其突出的,老了看開了知道也就那回事,但現在年輕氣盛的誰不想出個風頭讓人捧捧?

于是這男子本來還有點忐忑心里直打鼓,被這麼一鬧騰馬上就蹬鼻子上眼,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就見他大搖大擺的走上擂台,看著對面陸航還是一副準備好的架勢還真覺得自己有點本事了。當下也是做好準備牟足了勁決定拼了條小命拿下這一場,就算是能打個平手也是好的。

天不遂人願,陸航做準備那是他多年的習慣,對手不管是誰都盡全力,獅子搏兔還尚使全力更別說面前的不是兔子那麼柔弱的東西了。幾乎是邊關大將喊開始的一瞬間陸航就電閃而出,欺進那男子懷中,雙指成劍連點其胸口幾個穴位,這姿勢不太好反攻,但那男子也是有些本事,整個身子往後仰,單手一撐一個後空翻,只是雙腿並未如想象中一般踢到對手而是一個落空,穩子男子卻不見陸航身影,畢竟經驗太少這一下竟是呆在了那眼楮不停撇著,可陸航是早就在其身後了,雙指再次探出,對其脖頸一點,男子便倒下了,這一下卻是連著之前幾指將男子整個上半身元素沖散,若非暈過去恐怕其現在都感受不到自己上半身的存在了。

這一場竟還看見如此有趣的技巧台上幾個老頭子又炸開了,紛紛猜測這是哪本卷經上的技能但卻未能想出,都以為是那智留下的,要修煉還需滿足一些條件,所以才會至今頭一次看見。

但未能料到,這雷造自己都滿心驚訝不知這是何種技能,只是其到底活了百多年對于表情早已控制自如,裝得一副得意。

「三少,接下來怎麼辦?」陸航一場結束,蘇牧看看裁判再看看幾個老頭子,有點不明就里。

夏木四周撇上幾眼,幾個老頭子不發話,他便是走上了台「可有人挑戰?」

這是一種囂張,是一種對自己的絕對自信。那女子看著男子的下場不由有些冷汗,自是不會再去自找苦吃,原本她還覺得年紀都差不多,拼一下應該有能力扯個平局,想來那男子也是這麼個想法,但殘酷的事實卻提醒著她這一群人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若不是之前他們有一場自家人的比試,恐怕這台上留下的不會再有別家學院的學生了。

就在夏木自信中,名次就這麼定下了,這恐怕是歷屆以來最為輕松獲勝的冠軍了,只打了一場,剩下的對手都是直接認輸。

前三依次夏木、陸航、蘇牧,這一回那智學院不僅是當了一匹普通黑馬,這已經是汗血寶馬了,直接是將名次全部收入囊中,而且過程簡直輕松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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