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言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可以這樣的毫無防備的跑進別人的被窩,還睡得那樣安穩,但是,這樣的日子,打心底,他希望一直下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醒來的時候都在清水的房間。」言旭越是慌亂的解釋,越是描述不清。
一旁清水三人好笑地看著他,但趙青原的雙眼中卻是蹦出了火花。
「呵呵,言旭你還不承認,對清水吃干抹盡了就想拍拍**走人了,我都替清水冤枉呢,想當初我跟水深睡在他床上,那可是想要了我們倆的老命啊。你說呢清水?是不是也應該先將他打個半死,然後做鬼也要纏他一輩子,讓他永遠都記得自己犯的錯別想推月兌?」
水門撫弄著手里的黑色匕首,吊角眼里精光閃閃,皮笑肉陰險地看著言旭,他突然發現,逗逗這個乞丐君子也蠻不錯。
「嗯,最好是把手腳都剁了,眼珠挖出來,舌頭割掉,免得他再出去為非作歹,殘害良家少男少女。」水深也適時地幫腔道,看言旭被嚇得不輕,嘴上笑得更歡了。
「三位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大爺們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做牛做馬,必將涌泉相報。」被水深水門這麼一鬧,言旭還以為真的是做錯了,緊張得表情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般。
清水听完言旭的話,噗地一聲將口中的茶噴了出去,他表情異樣地看著言旭,這小子教養是好,就是不懂得察言觀色,忒給他丟人了。
「小的們,來啊,鞋底板兒伺候。」幾聲歡呼後,屋內傳來言旭哇哇的喊叫聲,求饒聲,混雜著一片哈哈大笑聲。樓上樓下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計,駐足望了望聲音的來源,瞬間搖了搖頭,這猥褻思密達男又在干猥褻的事兒了。
距離第三場比賽還有一段時間,清水吃過午飯便溜達著去了紅年衣裝。在來西元的路上,他就已經說過,這里將是他發展的首要之地,從這里,他要建立起自己的力量,然後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
「紅年莊主,您好。」清水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內,向紅年作了個禮,他正在跟水深幾人教訓言旭的時候,就被紅年叫到了紅年衣裝。內院北向的一個寬敞而隔離的房間內,紅年端坐在正中央的桌旁,桌上的茶冒著熱氣,顯然是剛沏好的。紅年見清水走了進來,站起身也還了禮。
「呵呵,趙清水,今天冒昧請你來,實在是抱歉。但是事關緊要,還請海涵。」紅年依舊是那副女敕白的臉龐,只是此時卻帶有一絲憂郁。
自比賽結束後,紅年就已經決定設計師的名頭是誰。因為清水的緣故,這幾天大陸各個地方的人們都陸續地來到港馬城,雖然表面上看沒什麼,但紅年知道,那些人不是簡單地來看看這位設計了連理裝之人,他們是跟她搶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