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股無法言喻地喜悅急需發泄。于是我張開雙臂,旋轉著,圍著離魂快樂地飛舞起來,嘴里還唱著自己最喜歡的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灕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窮途末路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發會雪白,土會掩埋,思念不腐壞。到絕路都要愛,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熱愛變火海。」
記得我剛听到這首歌的時候,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一把。人都死了,還怎麼愛。可後來,越听越有感,越听越有味,最後又狠狠地在心里感動了一把。
「這是什麼歌,我怎麼從未听過。死了都要愛,這樣的愛好瘋狂,但也好感動。為了愛的人,就算死了都值得。最起碼,曾經愛過。」
「是啊。相愛的人,就算死了,應該也是快樂的。」
「是啊。就怕的是,到死了都等不到心中所愛的人。」
四目相對,我們眼神交織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離。
「魅……軒然,我……我能抱抱你嗎?」那雙柔情款款的眼中寫著絲絲期望。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伸出雙臂,他輕輕地擁我入懷。我甚至能感覺到他雙臂的輕輕顫抖。
「軒然。」緩緩地,一字一頓的他輕喚著我的名字,柔情萬分。
心中一悸,我不由自主的將頭顱靠在他的胸前,听著他那強而有力的怦怦心跳聲,感覺自己找到了一處可以為我遮風避雨的溫暖港灣。
「軒然,還來得及嗎?」緊緊地,他鋼鐵般的臂膀更加用力的抱住我,似要把我嵌入骨髓,生生不離。
「什麼?」我明知顧問,只是私心地想親耳听到。
「還來得及愛我嗎?」猶豫了幾分鐘後,他終于說出口。明顯得,我也完全感覺到了他的如釋重負。
離魂,這麼多年的愛,終于說出了口。雖然,有點晚。
抬起頭,我思考了兩秒鐘後,壞壞地朝他笑道︰「除非,你能在選親大會中月兌穎而出,且把那宇文飛打得是落花流水,片甲不流。」
「真的?」他表情一陣呆滯,顯然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以前的魅煞,別說接受他的愛,就連他想說出口的機會都沒給過。事情的突然逆轉,讓他有點無所適從,也深感詫異。
他深深地凝視著我,笑容一點一點地綻開,最後璀燦如花。「死了都要愛,不淋灕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學著我的樣子,離魂突然間來了一嗓子。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
記憶中的離魂,清冷無雙,臉上總是淡淡的,一天到晚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的笑,他的溫柔,只有看到魅煞時才會點點釋放。
他飄逸出塵,就連殺人也別具一格。就算要殺之人再十惡不赦,該千刀萬剮,但只要他深深地真心地愛著一個人,他都會放過。
他說,只要還會愛人,心里總會有一最柔軟的地,就不算太壞。
大有一點找尋心里慰藉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