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然,我會傾注一生愛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至于那個宇文飛,我來擺平。」笑容四溢,離魂的眼里光彩流離,清亮得讓人欣喜。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也是我這一生所期盼的。
我笑了,再次倚在他的胸前,聞著那淡淡的菊花香。心中洋溢著暖暖的幸福。
離魂,真的讓我離了魂失了心。
「好一副情深似海啊。」
宇文飛涼涼的冷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心中一凜。
「鳳軒然,你居然如此不守婦道,簡直可恥。」宇文飛怒目圓睜,狠狠地盯著溫情相擁的我們。
「還有你,不是想擺平本君嗎?本君給你這個機會。來啊。」頭倨傲的一昂,宇文飛霸氣不羈地向離魂發出挑戰。
並不理會宇文飛的挑釁,離魂輕輕地撫了撫我落在胸前的長發。「軒然,我會讓你幸福的。至于其他,一切有我呢。」
一扭頭,離魂的臉上再無一絲笑容。眸子也瞬間變得狠厲起來,全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但足以讓人心驚肉跳的濃濃殺意。
「宇文飛,鳳軒然三個字,也是你可以叫的。」不帶一絲絲暖意,他的聲音冷厲如冰雪無情。
「笑話。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管。還不拿開你的髒手。」宇文飛故意拉長我的女人這四個字,萬分不滿地盯著離魂放在我肩膀的手。
「真是諷刺!宇鴻帝君也太一廂情願了。你未娶她未嫁,她又怎會是你的女人。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沒有忽略宇文飛眼中赤-luo-luo地佔有欲,離魂嗤笑。
「是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那你說呢,魅煞!」狂囂地眯起狹眸,宇文飛嘲弄地把目光轉向我,眼中閃過深深的鄙夷與輕蔑。
那鄙夷與輕蔑穿過皮肉,經絡,從骨子里一把揪住了我,生生的疼。
那一夜的纏-綿又在腦海中閃現。我腳下一個踉蹌,臉色蒼白。心中沉重,眼眸微轉,斟酌一番後,最後,眸光不閃不移地盯著離魂。
我要不要告訴離魂這件事?如果說了,會不會對他太殘忍。
我好想大聲地說,不是我,那晚不是我。
可在別人的眼中我就是魅煞不是?我進退兩難。
魅煞,我雖然佔用了你的軀體,但同時我卻又不得不接受你的一切過往,包括那晚。
「怎麼,堂堂生死盟的第一把交椅,狠戾嗜血,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情起來了?」賊笑兮兮,宇文飛不懷好意地瞅著我。
「軒然,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離魂一把扶住我,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那晚的事,我真的難以啟齒。同時,心里也忐忑不安。離魂,他會不會在意。畢竟,不管現代還是古代,男人都很在意心愛女子的清白。
「怎麼了,那晚用迷情霧把我迷倒,吃干抹淨後就不管不問了不用負責了。真是傷心,我還以為你對我情有獨衷,迫不及待地獻-身給我呢。」宇文飛欠揍地按著心髒,唱作俱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