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瑕到底年輕人身強力壯,睡了一個傍晚加一個夜晚,第二天就好了。
或許是白加黑有用,也或許是陸之行輸給吳瑕的內力有用,反正第二天起來,吳瑕覺得神清氣爽,氣海充沛豐盈,周身沒有一絲黏滯之感,真氣循環輕快如風行。
吳瑕好了,但可苦了陸之行,整整陪了一晚上,別的倒沒什麼,就是餓啊。
十幾個小時不吃東西,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還是餓啊。
吳瑕不好意思地說︰「師父,你去吃點東西嘛,不用管我的。」
陸之行瞟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誰的爪子抓著我不撒手。」
吳瑕移開目光。
接下來幾日,與以往未有不同,吳瑕練功越發勤勉,心里總窩著一團火,想著要再強一些,早晚不休,即使陸之行沒教他的時間,他也自己拿劍揮舞不停。
一日,他在玉虛宮一角練劍,玉虛宮開闊方正,雖然也是宮觀但並無武當人士住在里面,而是作為了練功場所。
每日武當弟子在此共試青鋒,哪怕日月輪轉,每時每刻都有彈劍起舞的人。
吳瑕凝神于劍尖,平送回抽,輕挑急劈,只想讓自己的劍更快些。
突然一道指風彈來,擊在他的劍鋒上,讓他停了下來。
吳瑕回頭,看見大師兄張平剛好收回右手。
「大師兄。」吳瑕收劍,先跟張平打招呼。
張平平靜地點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大師兄總是對自己很冷淡,吳瑕百思不得其解,說不到幾句話,他就匆匆離開,每次吳瑕想找他聊聊人生都沒有機會。
「你來武當已經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