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匪徒的要求是什麼?」
「在中場結束之前準備五千萬,裝在袋子里面,地點會再聯絡。」
「那是在向你們勒索了嗎?」目暮警官說。
「是的,對我們日賣電視台。」金子先生說。
「這麼說,匪徒是對日賣電視台有仇的人?還是趁機敲詐?你以前有听過那個男人的聲音嗎?」目暮警官說。
「那是個模模糊糊的聲音。」金子先生說。
「一定是在話筒上面包著布或者帶著口罩吧。你們已經準備五千萬了嗎?」目暮警部問。
「嗯,現在正往這邊的途中。」
「好,把這里的警察全部武裝,全部混入觀眾席里,等匪徒打電話來的時候就是決勝負的時候。在那時在體育場里面用電話的人,全部抓起來。」目暮警部命令道。
「是!」
「這里很危險,你快帶著孩子們回家去吧。」目暮警部對宮羽萱說。
「誒?哦。」
「怎麼,那個戴帽子的小孩是女孩子嗎?」金子先生指著小哀說。
「真是沒禮貌,你看不出來嗎?灰原同學穿著裙子啊。」步美說。
「真奇怪,我記得打電話來的男人是說在最左邊的帶著藍色帽子的男孩。」金子先生說。
「誒?」柯南和小哀都嚇了一跳。
「等等,警部先生,如果驚動匪徒的話就不好了。」宮羽萱叫住了目暮警部。
「什麼意思?」
「因為球是在我們的正下方,所以匪徒應該是在我們附近吧?」宮羽萱說道。
「嗯,手槍的射擊距離也有限定的,如果射歪的話就沒有用了。」
「如果匪徒在附近的話,為什麼認為小哀是男孩子呢?看這裝扮誰都知道是女孩啊。」宮羽萱分析道。
「我想大概是因為牆壁太高所以沒看見裙子吧。」目暮警部說。
「因為牆壁而看不到,就是說他在我們的對面看著我們。就是說,監視著我們然後說呀開槍的人和實際開槍的不是同一個人。我想,匪徒至少有兩個人以上吧。」宮羽萱說。
‘好透徹的分析,這女人果然不簡單!’柯南在一旁想著。
目暮警部大驚,轉身對旁邊的警察說︰「喂,利用無線電叫回其他警員,在我下指示之前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是!」
‘我該怎麼做才能在這麼少的線索中,才能從這國立體育場里面的五萬六千人之中找出匪徒呢?’柯南著急地想。
「通知在觀眾席的所有警察,恐嚇的匪徒至少有兩人以上,其中一人可能帶有手槍,就算看到其它可疑物品也不準擅自行動。在我下指示之前,繼續監視。因為為了救同黨,不知道匪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知道了嗎?還有,別讓別人現自己是警察。盡全力捕捉匪徒。匪徒下一步動作就是打電話來指定放錢的地點,這時候將在體育場里面使用電話的人全部進行監視。」目暮警部用對講機下達著命令。
「還有使用望遠鏡的哦。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匪徒在打電話的時候,在我們對面的觀眾席上面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從那邊可以看到有五個小孩,而且其中一個還帶著藍色帽子,而且那小孩的正下方還有一個球。這用肉眼是看不到的。我想匪徒除了有電話和望遠鏡,或者是……」
「小型觀測望遠鏡。」宮羽萱的話還沒講完,步美就插進來說。
「攜帶型的攝錄相機。」光彥說。
「還有帶有望遠功能的相機也很可疑。」小哀說。
「你們說的是啊。」目暮警部笑了笑,然後繼續用對講機說︰「其中一個匪徒可能帶著能看到遠處的用品,各區的人員小心注意。」
「滴滴。」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警部小說,電話來了。」金子先生說。「會不會是匪徒啊?」
「總之,鎮定一點。」目暮警部說完,又對著對講機說︰「有電話來了,也許是匪徒打的。各區人員找找看會場里面有沒有正在用電話的人,然後報告位置。」講完後,他又對金子先生說︰「听著,如果是土匪打來的話盡可能的拖長時間。」
「好的。」金子先生說。「喂,我是編輯金子。喂,喂。」
「為什麼不馬上接電話?莫非你報警了?」電話里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那回事,只是接電話之前有些事做。」
「是匪徒打來的,快去找。」目暮警部低聲對著對講機說。
「算了,錢已經準備好了嗎?」陌生男人說。
「嗯。」
「袋子就放在第十八區口,時間是半場結束之前。不要搞錯了。」說完,陌生男人就把電話給掛了。
「喂,喂。」
「電話掛了,怎麼樣,有沒有現?」目暮警部對著對講機說。
「這里是e點,剛才有一個戴帽子的老人打手提電話。」
「這里是k點,現在有一個,但是還在講電話,所以還不知道。」
「也許是匪徒在和同黨通電話。你這樣繼續監視。」目暮警部說。「喂,高木,你那邊怎麼樣?」
「那個時候在觀眾席使用電話的就是這八個人。」目暮警官看著手上的地圖(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地圖)說。「體育館里面的通道和休息室里面都有看過嗎?」
「嗯,就連廁所里都有人守著。沒有人用過手機,而且經過觀察,也沒有人從體育場里出去。」
「我利用空間的錄影機也掃描過四周的觀眾席那時候在打電話的只有那八個人。」金子先生說。
「看來在這八個人里面,有可能就有恐嚇集團里的一人。」目暮警部說。
「但是,警部先生,匪徒真的會來拿錢嗎?」
「嗯,到時候一定會很擠。總之,繼續監視這八個人。在匪徒察覺到我們之前,我們要先抓到他們。」目暮警部說。「嗯?我的無線電話呢?」
「這個嗎?」柯南拿著一部電話。‘
他剛才不會又拿電話用領結變聲器和那群警察說了什麼吧?’宮羽萱想。
「對,就是那個。」
「給。」
「謝謝你啊,柯南。」目暮警部說完後,又用對講機說︰「在體育館里面……」
「你對那無線電做了什麼手腳?」小哀問。
「裝了竊听器。」柯南說(半月眼又出現了)。「因為我先掌握住警察的舉動」
‘什麼嘛,我猜錯了啊。’宮羽萱想。
「對了,元太他們呢?」
「我告訴他們三個只要拿半張票就可以再進場,他們很高興地跑過去了。」小哀說。
「高興地……莫非那些家伙……」柯南的眉毛一跳一跳的。
——————————體育場內——————————
「這里是元太,這里是元太。現可疑人物了嗎?請講。」
「這里是光彥,沒現可疑人物。請講。步美,你那邊情況如何?」
「這邊沒有什麼現。」步美說完,就听到了「嘀嘀嘀嘀」的聲音。「這里是步美。」
「baka!什麼步美啊?!你們在做什麼?!對方身上有槍的,如果被射中的話會死的!匪徒就交給我和警察去處理!你們這些小孩子快點離開體育場!」柯南對著偵探臂章吼道。
「不要。」步美、光彥、元太同時說道。
「你自己也是小孩子。」元太說。
「我們也想幫忙抓匪徒。」步美說。
「我們不是偵探團的伙伴嗎?」光彥說。
「知道了。但是如果現可疑人物的話絕對不可以單獨行動,一定要通知我,知道嗎?」柯南說。
「hai。」步美、光彥、元太說。
「真是的。」柯南把偵探臂章放進了口袋。
「也許他們真的幫得上忙哦。對方對小孩子也比較不會防範。」宮羽萱說,
「萱、萱姐姐,你怎麼也進來了啊?」柯南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萱,嚇了一大跳。
「我不進體育場,怎麼抓匪徒呢?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宮羽萱笑了笑。
「時間快到了。」柯南說。
「是將所有現金放到第十八區的時間了。」小哀說。
——————————第十八區——————————
裝有現金的包包放在了第十八區的角落。「我是佐藤,袋子沒有異狀。」
「我是田宮,同樣沒有人接近袋子。」
忽然,他們听到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的主人穿著藍色大衣圍著米黃色圍巾,帶著墨鏡和棒球帽,一看就知道是匪徒的同伙。「來了,警部。」田宮說。「穿著藍色的外套戴著帽子和口罩。」
「那男人拿起了袋子。」佐藤警官說。
「還有別人嗎?」目暮警部問。
「沒有,他是一個人來的。」
「好,行動。」說完,田宮和佐藤一起沖了出來。佐藤一腿踢在了那男人是肚子上,然後拽起他的右手,把他的右手掰到後背之後,把他重重地摁到了地上。
「手槍,快點找手槍!」目暮警部喊道。
田宮拉開那個男人的大衣,「沒……沒有」
「快講,手槍在那里?」目暮警部逼問著。
「不準踫他!不準踫我的同伴!不然我會殺觀眾的!快點離開他!」一旁的手機傳出了陌生男人的聲音。眾人只好放手。
「同黨?」柯南在觀眾席旁听著竊听器。
「果然報警了。和我們當初約定的完全不一樣。日賣電視台的金子先生。竟然敢和我斗,要不要我殺一個來警告一下?」
「喂,等等!」目暮警部吼道。
「不好這次情況不太妙啊。」在觀眾席的柯南說。
「那麼,要殺誰好呢?目標實在太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