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專屬的包廂好好著吧?」喬磊無視著這里的氣氛,問向了古媚娘。
古媚娘對他已經有了厭惡,若非這個男人還姓喬,還是喬然百般袒護著的弟弟,她真心不想做這種人的生意。
只是眼下,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至少在司空邪沒回來之前不能發生任何意外,于是點了點頭,陪了笑,道「喬先生的包廂,自然是安然無恙的。我這還有一瓶86年的紅酒,不知您要不要品嘗一下?」
「那瓶紅酒就當我請你們大家喝了,到時記在我的賬上。」喬磊回著,圈著身邊的女人就朝著他的特定包廂走去。
大家索性都無視了喬磊,關心的視線全部落到了夏涼夜身上,那一陣噓寒問暖,還拉著古媚娘說當時的情況。
畢竟,還有兩個流血暈倒的男人被喬恆遠遺忘,就那麼平躺在地上呢!
「你叫什麼名字?」忽然,喬磊的聲音又闖了進來,就那麼駐足在那,視線落在夏涼夜的身上,有些不明所以的表情好似要呼之欲出一樣。
「你想干嘛?」
「別打我們嫂子主意!」
「你們不要吵。」夏涼夜索性大聲說了一句讓他們安靜下來,她又不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這些人未免也太夸張了一點,重要的是,她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覺得這個男人這麼眼熟,她在那個地下賭場的時候見過他,誰知道這個人又有什麼來歷,自然不要鬧僵為妙。
「我們見過,在賭場,我叫喬磊,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嗎?」喬磊又開了口,這次的聲音有些輕,很尊重夏涼夜的感覺。
這讓南余千等人都訝異了一下。
「我叫夏涼夜,不是你錯認的香香。」夏涼夜一樣誠懇的告知了名字,並在此提醒。
「你媽媽叫什麼名字?」喬磊又問道。
「米諾晴,也不是你說的香香。」夏涼夜依然非常耐心。
喬磊微乎其微的閃過一絲金亮,轉而說了一句抱歉,圈著懷里的女人繼續走了路,這次沒再停滯一下,很快就進了包廂關了門。
可事實上,在那個時候,南余千和紅苓都已經驚訝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只是沒有做出更多的反應而已。
「莫名其妙的男人。」藍月雪碎念了一句,又去抱回了剛才被扔下的大熊女圭女圭,大刺刺的笑語道,「別在意那些了,小夜子,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可不可愛?喜不喜歡?」說著,大熊女圭女圭已經壓到了夏涼夜身上。
「等等,還有我的。」榮雲跟著歡喜了,一樣去撿回了被他剛才扔掉的玩具,事實上,那材質因為是玻璃做的,這會已經碎了。
「臭雲你怎麼這麼笨啊?!」毫無意外,榮雲又遭到了藍月雪另類的溫柔暴力。
「噗嗤。」夏涼夜就那麼被逗樂了。
然後,大家很默契的都暗暗松了口氣,邪大少的特別交代啊,哄嫂子開心的事那是很艱巨的任務,現在終于圓滿完成了啊!
「你們干嘛忽然都來送我禮物啊?」夏涼夜笑著,還真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多禮物。
「這還需要理由,那這朋友不是白當了~所謂朋友啊,一個高興就可以送禮物嘛。」藍月雪回道,特別的合理。
「喬磊請客的86年紅酒也不要浪費了,走,去個包廂好好樂一把。」南余千提議道,氣氛總得嗨起來才行。
然後推推囔囔間,夏涼夜就被藍月雪和紅苓簇擁著又回到了包廂里,榮雲和南余千隨後跟了進去,陌白則留下來處理了那兩個暈死的男人。
若說處理,其實也就把他們隨手扔出了迷情,他們的主人喬恆遠都不管他們死活,那他就更不用管了。
「涼夜不太對勁的地方可能和姓喬的有關,我有些在意。」古媚娘叫住了陌白,剛才夏涼夜在她不方便說,也只能先把疑慮說給了陌白听。
「你是說喬恆遠?」
「應該不是。總之等邪少回來,務必讓他多注意了喬家的人,這種事情不好說,就沖著剛才喬磊那些個問題,就已經夠讓人在意的了。」若以前古媚娘在意夏涼夜是出于司空邪的意思,那麼就在剛才一切都變了。
明明哭起來像個膽小鬼一樣的女人卻為了她扛椅子砸男人,保住她清白給她一件外套,甚至還罵她甩了她耳光,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反過來保護了她。
這份情誼,她古媚娘這輩子都不會忘。
陌白鄭重的點了點頭,「希望哥在那邊能把事情處理好,現在,我們的任務是陪嫂子高興。」
「走吧。」古媚娘露出了一個輕快的笑,是呢,希望司空邪那邊一切順利,司空絕易不會那麼討厭了夏涼夜。
兩天後,a市。
司空邪直接推開了司空絕易的書房門,那都是臨近傍晚的時間了,他足足開了兩天兩夜的車,現在兩只眼楮都帶著深深的黑眼圈。
司空邪的忽然出現讓司空絕易深深皺了眉,意外之余很是不悅,何況還是那麼模樣的司空邪!
「爸,你曾經對夏涼夜說過什麼?」司空邪直接開口質問,來之前他就發過誓,是誰都不許害的夏涼夜再那樣哭泣。
「你這是什麼態度!」司空絕易沉了聲,眼神威嚇,不怒自威,「大老遠從g市跑回來,難道就是這樣來質問你父親的?!」
「就是因為你是我父親,所以我才來這樣問你,而不是直接對你動手。」司空邪回著,「我知道在您同意我娶夏涼夜之前讓她來過這里,當時我不在意,可現在我非常在意。」
「就這麼喜歡那個女人?」司空絕易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正色了司空邪。
「沒有她,我會死的。」司空邪不管這回答夸不夸張,總之他無法想象沒有夏涼夜的生活。
司空絕易就搖了搖頭,「沒有人的存在感會強烈到這種地步,我愛你媽媽,她死後,我可以不再娶任何女人,因為我愛她。可我,依然還是會活的很好。」
「那是你,不是我。」司空邪否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