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和甜心被請進香港警署,一番筆錄和調查之後,他們得知這兩人是今晚化解地鐵爆破事件的最大功臣。
而那枚炸彈也被成功送入調查分析中心,經過檢測後顯示,這的確是一枚足以炸毀整輛地鐵的炸彈,其威力不可小覷,一經爆炸,很有可能釀成前所未有的慘劇。
列車一直在高速行駛,再強悍的特警和爆破專家也沒辦法進到一輛不能停靠的地鐵中,所以這次多虧了司徒先生和甜心小姐奮不顧身的相助,才最終保證了全列車人的生命安全。
司徒清朗是來學習的,順帶帶甜心來度蜜月,兩人都沒想到自己能像中了頭彩似的趕上這種事情,真不知道是該說自己幸運還是該說自己不幸運。
當晚稍晚些時候,司徒清朗獲得了香港行政長官的親自接見。
他身為大陸特種部隊隊長,軍餃又是上校,此次的特殊貢獻當然要記錄在他的軍功之中,行政長官得知他是來香港進行為期兩周學習的,當即對有關部門作出指示,務必對其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他如被眾星拱月一般,被各種長官和政要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甜心遠遠地看著,由衷為司徒清朗感到興奮和驕傲。
司徒清朗疲憊萬分,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各種褒獎,他也時不時地望向甜心,眸光中充滿歉意。
被抓住的年輕人已經被帶入審訊室進行連夜審問,他承認炸彈由他所為,但他拒絕供述任何細節和制造這枚炸彈的初衷,這讓偵破陷入僵局。
然而需要感謝甜心的是,由于她挺身而出抓住嫌疑人,警察在當晚晚些時候順利對其家庭住址進行搜查,又查獲了數枚一模一樣的炸彈,證明他曾計劃蓄意制造一起連環爆破案,而這計劃被甜心徹底打破了。
甜心也成了英雄——只不過沒有司徒清朗那麼棒就是啦!
警局派人將兩人送回洲際酒店,並告知明日晚上,將由香港政|府在二人下榻的洲際酒店宴會廳設宴,對二人進行公開感謝和嘉獎,到時候香港的各界政要都會出席。
司徒清朗又頭大又無奈,他本不想把事情搞得這麼轟動的,奈何對方實在熱情,他根本無法推辭。
扛著月兌力的小甜心回了家,數次掙扎在死亡線上的司徒清朗早已平靜下來,他只覺得愧對甜心,自從甜心認識自己後,這是她第二次同死神擦肩而過。
甜心的心理素質雖然強悍,此刻也是有點呆滯,如同布女圭女圭一樣被司徒清朗扛在肩頭,護送回了房間,又放在了沙發上。
「傻了?」司徒清朗蹲,心疼地捏捏她的小臉。
甜心目光游離,好半天才將焦距對準了司徒清朗,感慨一句︰「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她聲音飄渺還透著沙啞,明顯是還沒從剛才的驚嚇和狂奔中回過神來。
司徒清朗更是心疼了,他親親她的小嘴,愧疚地說︰「抱歉,差點害了你。」
甜心回過神來,小臉紅撲撲,竟然很是興奮地笑了︰「沒事啦,我真的覺得好刺激!」
「……」司徒清朗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般的小女生踫到這種情況可能早就被嚇哭了,可甜心非但沒哭,反而覺得很……刺激?!
她神經是不是也太大條了點?
司徒清朗見甜心一直揉膝蓋,忽然想起她在地鐵上栽了一個跟頭,于是趕緊挽起她的牛仔褲,發現膝蓋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傷口慘不忍睹。
「怎麼都傷成這樣了?」他皺眉,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發問。
「我的傷還好啦,我反倒心疼你。」甜心可憐巴巴地拖著他在警察局經過簡單處理的傷口——被自己咬出的「江詩丹頓」手表牙印。
「那麼點小傷算什麼,你這膝蓋磕成這樣,這幾天走路肯定是要很費勁了。」司徒清朗自責極了。
他剛才被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一堆問題和答記者問讓他焦頭爛額,以至于他完全忘記甜心摔倒這回事,不知不覺間傷口都要結痂了。
他趕緊讓前台送來急救箱,為甜心消毒止血包扎,看著雙氧水在她膝蓋傷口處咕咕嘟嘟冒著泡,司徒清朗眉頭皺得更緊了,擔心地說︰「這要是日後落下疤就麻煩了,你夏天怎麼穿裙子。」
「落疤就落疤,帥!」甜心無所謂地晃晃小腦瓜。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只好敲了敲她的頭,今天她這條腿算是不能沾水了,他收拾好東西說︰「我待會在浴缸里幫你放好水,我幫你洗澡。」
「不行不行!」甜心瞬間就臉紅了,她緊張地說,「我只是摔到了腿,又不是斷了手!我自己可以洗的!」
「我幫你洗。」司徒清朗強勢拒絕,「我們一起洗。」
「……其實一起洗才是你的本意吧。」甜心翻了個白眼,他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洗澡!
司徒清朗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就將甜心扒光了,甜心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勉強遮住十八禁的部位,被他溫柔放進浴缸里。
水流緩緩注入,司徒清朗幫甜心解開綁起的馬尾,她一頭黑發極是漂亮,又柔軟又順滑,握在手中如絲綢般,令人愛不釋手。
他幫她涂上洗發水,開始揉搓,當兵的都不怎麼會溫柔,甜心覺得自己腦袋已經成了球,被他玩來玩去。
「你怎麼不月兌衣服?」她嘟嘟囔囔,自己果了全身,這家伙只果了上半身,不公平。
「我先給你洗,月兌那麼干淨我著涼了怎麼辦?」司徒清朗的借口每次都找得特別敷衍,真是太可恨。
「你你你你這麼熱血的人會著涼?」甜心憤慨,就算是哄自己麻煩也要哄的認真一點好不好!
浴室溫度愈發升高,司徒清朗面對著這樣一具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軀體,就算強忍著不心猿意馬,此刻也已經是汗流浹背。
好帥……甜心痴痴望著司徒清朗身上大大小小的猙獰傷疤,越發覺得那些傷痕猶如一個個軍功章,簡直就是榮耀的證明,老公好帥!
她回想起司徒清朗兩次幫自己和眾人月兌困,一次是在槍林彈雨之下,一次是在威力巨大的炸彈面前,每一次他都處變不驚,每一次他都從容應對,他在自己心里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好想像他那樣……
當個律師有什麼用?動動嘴皮子誰不會!甜心忽然覺得自己選了個史上最沒有用的職業之一!不不不,她不要當律師了!從現在開始,她的夢想是——
「清朗,我能不能上軍校?我想當兵!」她腦子一熱,月兌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