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子 三香得水1

作者 ︰ 顧小九

煙花之地,彌漫著刺鼻的花香,個個都是鮮紅亮眼,男女歡歌伴舞,琵琶奏曲。‘三香得水’是這里最大的妓院,名字源于三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幾乎每年都會有不同的姑娘出來見客,俗稱‘新貨’,這妓院就是西門雙子的另一子,西門勝。人們都心里清楚,這妓院的途徑不干淨,但沒人敢多問。

「喲,這位貴人,頭一次來吧,看著面生呢。」這雞嗓子的女人就是這里的老鴇,認錢不認人,出了名的扣。「大爺我今天累了,快把這里的三香都叫出來陪我!」舍子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坐在一個凳子上,翹著腳,老鴇含蓄道「大爺,這三香是不隨便見客的,我這里有幾個新貨要不要……」沒等老鴇說完,舍子狠拍桌子,「廢話!老子有錢,有錢!快給我叫人去!」舍子撒了一地銀票,;老鴇連忙跪下檢,撿完了笑呵呵地說「好好好,大爺您別急,這幾天的新貨個個都是美女,快!把春夏秋冬都叫來!」隨之四位姑娘走了過來,「怎麼樣、」老鴇問,舍子起身看了看,老鴇端了杯茶給舍子,舍子接過茶,命令道「抬起頭。」舍子吹了吹茶,喝了一小口,抬頭一看,「噗……」舍子把茶噴了出來,「喲,大爺,您這是……」老鴇驚道,舍子摔了杯子,「你這老狐狸,什麼美女?還春夏秋冬,這分明是柴米油鹽!你看這春,怪不得不敢抬頭,滿臉的麻子,這夏,黑眼圈啊!都快成熊貓了!這秋,你丫的從煤灰里鑽出來的啊這麼黑!對了,這個冬,你是懷孕了麼肚子這麼大!回家減肥去!都是些什麼貨色!」春夏秋冬被罵了回去,老鴇也嚇得不敢吭聲,「你這小子是來砸場子的麼!」只听一男子拍桌子叫囂,「你是哪個?」舍子走過去問,見這男子衣著裝飾都是上等材料,肥肉恆生,「他……他是……這里的股東,西……西門勝。」老鴇解釋道,「怪不得這麼囂張呢,我說你這妓院這麼大,怎麼連個美女都沒有,竟是些爛菜,你的三香呢?你的頭牌呢?」舍子問。西門勝笑道「小子,這三香是你說見就能見得麼,這想見三香的人都要排隊到東南盡頭的啊,你算哪個?」舍子冷笑,從懷里掏出銀票,拍在桌子上,「十萬兩,買頭牌一夜。」西門勝看著桌子上的銀票,頓時換了臉色,「敢問這位仁兄哪的人啊,出手真是闊氣啊。」「區區十萬兩而已,大驚小怪。」舍子有從袖中掏出一塊玉佩,晶瑩剔透,看得西門勝兩眼發直,「這玉佩是古董商的鎮店之寶,我給買了下來,是宮中妃位的人佩戴的,價值連城,今天,我就拍在這了包了這場子免得打擾我的休息!」眾人倒抽一扣冷氣,「這位公子真是闊氣,必定是家大業大的富貴之人吧?」只見二層閣樓出現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面容妖媚,身姿輕柔,談吐溫和,正望著舍子,舍子見到此女子,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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