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子 三香得水2

作者 ︰ 顧小九

「紅木,你怎麼出來了?」西門勝眉頭緊鎖,好似不希望她出來,舍子縱身一躍,紅木一驚,舍子看向西門勝,「就她了。」西門勝阻止道「不可,紅木賣藝不賣身,紅木的身價可絕不止十萬兩!」「那就把玉佩贈給這位美女了,妃子的飾品,就應該配美人的。」舍子摟著紅木進了廂房。「老板……這……」老鴇問,西門看著進屋的二人,勾起嘴角,「有錢人,就不能放過他。」

廂房內——

紅木倒了杯茶給舍子,舍子撫了撫琴,「公子,喝杯茶吧。」「謝了,不渴。」舍子的冷言慎著了紅木,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勾起舍子的胳膊,舍子連忙抽出,「公子你怎麼了?」紅木問。舍子搖搖頭,坐了下來,示意紅木也坐下。「你叫紅木?是……這里的頭牌麼?」「是,小女子是這里的琴技,賣藝不賣身。」舍子又問「姑娘芳齡啊?」「小女子十七。」舍子點點頭,紅木見舍子只是問問題,便將茶推到他跟前,「公子這銀針茶涼了就好喝了。」舍子笑著說「我最不喜歡喝銀針,鐵觀音還可以,不如……你喝了吧。」舍子將茶舉到紅木面前,紅木驚恐,搖搖頭,舍子只好放下杯子。問「公子可有十八了?見你這麼縴瘦,一副英俊的面容,定是達官貴人之子了?」舍子笑道「額,我才16歲,哎呀我只是個紈褲子弟,沒事隨處逛逛,內個……你……為什麼會到這里?」「啊?」紅木見這舍子的問題也太多了,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公子難免也太好奇了,到了這里當然都是走投無路的了。」舍子見紅木的回答有所回避,想了又想,淡淡地笑了笑,伸出玉佩,「給你。」「給我?」紅木驚愕。「對啊,你以為我剛才在開玩笑麼?」紅木不敢相信他對將這麼名貴的玉佩隨便送給你一個藝妓,但表情卻十分真誠,慢慢地伸出手,待模到玉佩,舍子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紅木一驚,連忙抽出手,「公子你這是干什麼嗎?」「不好意思,剛才思緒太混亂,面對姑娘這麼漂亮的姿容真是難以不動情阿。」舍子的一番話讓紅木紅了臉,紅木的確見這舍子長的英俊,身材高挑,雖比其他男人能矮半個頭,但也算是個美男,如今出手大方,也有點不知所措。「紅木還是彈琴給公子听吧。」紅木起身走向木琴,卻不料踩到裙角,「小心!」在紅木栽倒之際,舍子迅速起身勾住她的腰,使她穩住,「謝謝。」紅木羞澀地掙月兌舍子的懷抱,「不必彈了,我出去一下,你早些休息吧。」舍子轉身走向門口,「公子,門外被西門大人的手下看著,為了防止有其他客人不滿而打擾……所以……」「所以就算小解也要在房里了?」紅木低著頭不敢回答,舍子真是無奈,二人尷尬的場合,真不知道該干什麼,舍子干脆開始扒橘子,紅木見舍子無動于衷,走到跟前,手搭在舍子肩上,細聲細語道「公子,已經很晚了,不如……早些休息吧」「恩,是有點累了。」舍子活動活動脖子,紅木笑了笑,重新倒了杯茶,「雖然銀針不合您的口味,但還是潤潤嗓子吧。」舍子頓時覺得奇怪了,這動不動就讓他喝茶,難不成……舍子接過杯子,看了一眼紅木,「我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一起吧。」舍子又倒了杯給紅木,紅木顫顫盈盈地接過杯子,神情恍惚,好像在猶豫,「喝阿。」舍子催促道。紅木雙眼緊閉,準備把茶送入口中,此時舍子一掌打掉紅木那杯茶,茶水灑落在地上,頓時像發了酵一般形成白沫,紅木震驚地看著地上的茶,又看向舍子,舍子扔掉手中的杯子,「你這種犧牲也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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