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昏黃的燈籠釋放微弱的燭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四周除了隱蔽的暗衛,沒有其他什麼人。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一處走廊中央,藍天洛始終低著頭不看軒轅子墨一眼。
軒轅子墨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其實他隨便到哪個院落去都能好好發邪一通。只是經過那晚之後,他只想和眼前的女人共赴巫山。
見軒轅子墨一直沒出聲,藍天洛實在忍不住了,」公子,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抬頭只見軒轅子墨的臉比之前更紅,眼楮也泛著不正常的紅,他生病發燒了?藍天洛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好燙。公子,你生病了,快請大夫。」
冰涼的手心一接觸到軒轅子墨的額頭,他渾身都跟著顫抖,只想要更多的冰涼來緩解身體的不適。在藍天洛收回手之前,他抓住了她的手,用沙啞的聲音吐出三個字,」我沒病。」
「嘶……」藍天洛的手背雖沒被燙起皮,但痛卻是實實在在的。
藍天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看到軒轅子墨右手裹著的白布,她愣是沒敢再動。再看他手中的瓷瓶,知道他的意圖,她就不動了。心里涌出那麼一點點感動,可是想到這都是因為他,她又生生把那份感動壓下。
軒轅子墨忍著身體的難受開始給藍天洛手背上藥,」以後不要做這麼愚蠢的事。」多余的話沒有,話中明顯的是警告,好像還有一絲心疼。
火辣辣的痛馬上被冰涼的感覺取代,藍天洛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軒轅子墨細心地給她手背擦藥。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既然是做戲,也用不著親自給她上藥吧!
「你的身體恢復的如何了?」軒轅子墨突然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如果實在不行,他就只能到其他侍妾那滅火了。西苑,林琳那兒,他是不會再去了的。
「嗯?」藍天洛眨巴著大眼楮,實在弄不懂軒轅子墨的意思。她用了藺采臣給她的藥,身上的一干傷口都好得差不多了。便老老實實地回答,」除了剛剛受傷的手,其它都還好。」
他府上有宮中的御醫在,自知騙他是沒用的,不然今日她不會故意把自己燙傷。
如果知道軒轅子墨問她這個話的目的,她一定會說她還沒恢復,可惜已經晚了。
軒轅子墨听了藍天洛的話眼楮一亮,千金難買的雪玉膏真是好東西,再說都兩天過去用普通的藥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啊……」突然騰空藍天洛又是尖叫,死山雞怎麼老是搞這種突然襲擊,她的小心髒經不起這麼嚇啊。
軒轅子墨把藍天洛扛在肩上使用輕功朝落幽閣趕去,再憋下去就真的要憋出病來了。
藍天洛趴在軒轅子墨肩頭,上半身吊在他背上,雙手捶打著他的背部,」喂,你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眾暗衛嘴角抽搐,他們家王爺也太強悍了,那猴急的樣子,看著怎麼像采花賊呢。
幾個縱躍軒轅子墨帶著藍天洛來到了落幽閣,落到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直接來到了里間。
放下藍天洛時,軒轅子墨已棲身壓了過來。剛剛用輕功,體內的媚藥發作的更快,他已經快忍不住了。
藍天洛還沒開口,就被軒轅子墨的嘴堵住,濃重的喘息,夾著淡淡的酒香充斥著藍天洛的鼻息。
「不會吧!死山雞被人下藥?林側妃?」藍天洛瞪大了眼楮,軒轅子墨的反應,她要是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是驢投胎。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找她。不要,她不要和他做。藍天洛大腦如是想著,手上就跟著做出了動作,使勁想要推開軒轅子墨。
護著燙傷的手背,藍天洛哪里推得動他分毫,」公子,停下,停下。」前兩天發生關系,那是以為能換得自由。現下,她真的不想再和他發生這種關系。
「你沒看到我很難受嗎?」軒轅子墨放任自己的身體壓在藍天洛身上,眼神迷離地看著身下的人兒。
那個,我幫你叫兩個侍妾過來。」藍天洛雙手抓著散開的衣袍,被吃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被吃第二次。
藍天洛的話在軒轅子墨這兒從來就不算數,他懶得和她廢話,直接用行動表示他的意願。從鼻中淌出的溫熱液體,證實他已經忍耐到極點。
感覺到胸前粘稠的東東,藍天洛也知曉了軒轅子墨的情況。好吧!給一次和給兩次真的沒什麼區別。看在他到這個時候還這麼顧及她感受的份上,她配合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軒轅子墨終于完事。藍天洛是又累又餓,帶著哭腔,「公子,好餓!」
「想吃什麼?」軒轅子墨一臉饜足,心情大好。
之後,下面的人很快端來了熱騰騰的飯食,藍天洛有一口沒一口地扒著碗里的飯。要怎樣月兌離狼口?如果以後還要被折騰,她不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被做死。
西苑,下午才收拾好的房間,此時又是一片狼籍,林側妃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賤婢,竟敢破壞老娘的好事。」她對王爺下了藥,便宜了那個賤人。
最最可恨的是,王爺從來不讓別的女人進落幽閣,可是現在王爺竟然帶那個女人去那里,在那里和她滾床單。
「賤人,本宮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林側妃生生折斷手中的護甲,眼中閃出陰狠的目光。
落幽閣主臥房間內……
藍天洛看著慵懶靠在床頭的軒轅子墨,心頭涌現一抹苦澀,這個男人注定不屬于她。說好不在意,可心里真的不舒服,就算現在不喜歡他,一樣會難過。這個破了她身體的男人,是眾多女人的男人。
她擦擦嘴角,漱漱口,想著是不是叫軒轅子墨給她單獨安排個房間,她不想和他睡一張床。
可是,算了吧!軒轅子墨沒有給藍天洛另外安排房間的打算,如果她願意睡外面,他估計也不會反對。最終藍天洛沒開口,她吃好後,軒轅子墨命人打來水全身擦拭,上藥,重新包扎右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