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預期的時間,藍天洛一行到達漣城。不過天還沒亮,城門沒開。藍天洛本以為會在外等兩個時辰,不想莫子軒跟守城的頭領耳語幾句,城門特地為他們而打開。
莫子軒不虧是第一莊主,在這邊早就安排好一切。城門打開後,他直接帶著藍天洛他們到了漣城的福來客棧。
草草洗漱一番,各人都上床歇息,一切等天亮再說。
藍天洛剛剛躺下,從窗戶躍進一個人影。
沒有殺氣,沒有顧忌,藍天洛知道是千夜,便只是坐了起來靠到床頭。
「宮主。」千夜站在床頭拱手。他沒有正式加入離月宮,但長久以來都是以離月宮一名屬下自居。
「千夜,不用跟我這麼生疏,我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藍天洛不喜歡千夜老是宮主宮主的叫。
「洛……洛洛。」千夜何嘗不想這麼叫,可看到藍天洛身邊圍繞著藺采臣和莫子軒,他覺得自己和她沒法站在一個位置,他只是一個殺手。說到底,他自卑。
「都安排好了嗎?」藍天洛接著問,千夜的心理她完全理解,以後再慢慢開導他就好。
「嗯,只是綠葉一直昏迷不醒。」千夜把最新情況報告給藍天洛听,「她,暫時沒有異動。兩天後,夏候槿會過來。下個月初六他們會完婚。」
知道了!」藍天洛聲音陡然變冷,不管是誰,傷了她的人,她會讓她付出代價。綠葉伺候上官璃刖多年,藍天洛沒親身感受到,只在記憶中看到,依然會疼惜綠葉,現在只希望藺采臣能幫到綠葉。
原本就是這種打算,藍天洛扮成普通丫頭,由冷言引薦進入離月宮做一名女婢。藺采臣能跟來主要托綠葉的福,他受藍天洛所托來給綠葉診治。
拾兒本也想跟來,藍天洛怕他惹事,用更多的芙蓉酥收買了他。讓他在福來客棧待著,隨時等候差遣。拾兒這樣一個罕見的武功高手,絕對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藍天洛在藺采臣一雙巧手下,變成另一個還算標致的女孩。不能把她弄得太漂亮,以免引起懷疑。莫子軒暫時留在漣城福來客棧,他不滿歸不滿,誰叫他不懂醫術。
見到那個假離刖時,藍天洛感覺自己像在照鏡子。若不出聲,她都懷疑是另一個自己。
不過假的始終是假的,藍天洛細細觀察後很快發現端倪。這個假離刖骨骼比她大,單看她的手就能看出來。真不知夏候槿為何沒認出來,果然愛情讓人盲目。再者他很小心,基本不讓人看到他的手。
「你叫什麼?」假璃刖慵懶地靠在貴妃椅上,那雙幽深地眼楮直盯著藍天洛的臉,看得她直發毛。這聲音學得也很像,藍天洛听著感覺像是自己嘴巴里吐出來的。
「奴婢小甜。」藍天洛掩藏身上所有的傲氣,乖順地如一只剛出生的小貓。
裝軟弱,藍天洛還是比較在行的,從來到這個時空就一直在示弱。因為她不太了解男人,不知該怎麼表現自己。當初,軒轅子墨拿劍架著她的脖子,她要保命,她唯一想到的是哭著以博取憐憫。
藍天洛從來不是個喜歡哭的女人,她想以後她也不要輕易流淚。在自己的世界混得上不上,下不下,今後她要按自己的方式去活,活出人樣,活出精彩。
「小甜,抬起頭來。」假璃刖啜了口香茗,眼楮始終沒離開藍天洛的身上。
「奴婢不敢。」藍天洛怯怯地道,還好上官璃刖以前沒有叫人下跪的習慣。要不,今天藍天洛不跪也得跪。想她面對寧王軒轅子墨都是不跪的,怎會甘願跪一個假冒的自己。
藍天洛不抬頭,假璃刖卻是走下貴妃榻來到她跟前。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藍天洛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應該是這個假璃刖故意在試探她。藍天洛假裝害怕的後退一步,「宮,宮主,你要做什麼?」
假璃刖看藍天洛膽小的模樣,心中疑惑,或許是自己感覺錯了,她不過是個鄉下的丫頭而已。
「沒事了,下去吧!」假璃刖暫時放過藍天洛,對她的疑慮始終沒有消除。
藍天洛被帶到綠葉之前住過的房間,之後有人來教她該做些什麼事。都是幾張生面孔,想來是假璃刖帶進來的人。
藍天洛通過各種方法打听著關于假璃刖的事情,得到的有用消息少之又少。這個假璃刖很有心機,進入離月宮並沒有采取什麼大的行動,她應該是想從內部核心掌控離月宮。
暫時掌控離月宮,再色誘夏侯槿借機掌控幽冥宮,不知這個假璃刖到底想干什麼?
這兩宮的勢力在軒轅國江湖佔著不可小覷的位置,本來兩宮關系已經不一般,若再結成姻親,那就好比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屆時無論是朝廷還是江湖其他門派,估計都會對這兩宮忌憚三分。
綠葉被冷言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藺采臣給綠葉診治過後,神不知鬼不覺模到了藍天洛的房間,實實在在嚇了她一跳,因為她正在沐浴。
藍天洛尖叫前,藺采臣已捂著她的嘴。其實她早就發現有人,但怕是假璃刖的人試探她,她才故意尖叫。
隔著不太厚的衣料,藺采臣能感受到藍天洛潤滑的肌膚。微弱的燭光下,藍天洛的肌膚經過水泡變得更加紅潤。藺采臣小月復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燥熱。
蠟燭在這個時候正好燃完,沒有了光照,遮蓋了彼此的尷尬。倆人沒有其他的反應,很靜,靜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聲。
藺采臣站在浴桶外面,藍天洛下半身泡在水中。蠟燭熄滅的時候,藺采臣松開捂著藍天洛的手,同一時間扳過她的肩膀,快速攫住她的唇。
藍天洛一直都很喜歡藺采臣身上淡淡地藥香,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主動纏上他的脖頸。得到藍天洛的回應,藺采臣抱住她後背的手游移到前面,動作輕柔的握住她的豐盈。
一陣激.吻過後,是壓抑了許久的情.欲,單單地吻怎能滿足,他,亦或是她都想要更多。藺采臣將藍天洛打橫抱起,從水中撈了出來,模索著走到床榻。
水漬濕了床單,濕了藺采臣的衣服,卻不能叫兩人停下來。
「洛洛,可以嗎?」藺采臣緊繃著身體,在最後一刻,他征詢藍天洛的意願。
行不行,藍天洛沒有回答,只是按下藺采臣的腦袋,將兩人的唇貼到一起。早就光著上半身的藺采臣得到默許,迫不及待就去扯褲衩。洛洛,洛洛馬上就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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