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輪之後,軒轅子墨一臉饜足,卻還是把藍天洛抱在懷里,不肯放手。@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今天過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吃上肉,他想著要吃就吃飽,要吃就吃過癮。趁時間還早,怎麼地也要再做兩次。
「你該走了。」藍天洛感覺渾身骨頭都似乎散架了一般,這個家伙體力忒旺盛,她真心招架不住。
「時間還早。」軒轅子墨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死山雞,你最好馬上回御劍山莊解毒。不然,我讓你以後都只能看,不能做。」藍天洛一把掀開軒轅子墨,真是個不自愛的家伙,毒還沒解呢,盡想著做這個事兒。也虧得藺飛叔叔的藥好,控制著七日內不發。
「關心我就直說嘛,干嘛這麼凶巴巴的。」軒轅子墨听了藍天洛的話,心情反而好了,她是在擔心他的身體。
「再不走,我現在就閹了你。」藍天洛朝軒轅子墨做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她的語氣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她今晚還有正事要辦呢!
「那我過兩天過來好不好?」軒轅子墨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和藍天洛商量。後天就是藍天洛的生日,藍府的下人早就忙翻了,干爹藍帶明日一早會趕回來。
「滾!」藍天洛拿起軒轅子墨的外套連推帶踹趕人,拉扯之間,被軒轅子墨反摁倒在軟榻。不使用武功,女人的力氣永遠不及男人一只手。
「女人,你就不能乖一點兒,溫柔一點兒?」軒轅子墨看到跟發了瘋一樣的藍天洛,皺起俊眉,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犯賤,那麼多脾氣好的女人他不喜歡,偏偏喜歡這只母老虎。她這樣他越對她興趣高昂……
「溫柔你個鳥……」藍天洛說完愣住,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有個東西準確無誤整根沒入。
……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藍天洛無力趴在軟榻,她今晚估計沒精力去那個地方了。軒轅子墨第三次要她,時間是前兩次的總和。她想她真的該給死山雞配點兒不舉的藥吃吃,否則她別想辦正事。
軒轅子墨把藍天洛打橫抱起,親自送她回房間他才離開。走之前在她額間印下一吻,「洛洛,好好休息,我明天派人送些補品過來。」
懶得理他,藍天洛翻個身裹著薄被躺到最里邊。軒轅子墨嘴角揚起寵溺的笑,他都懷疑自己是被下了藥,才會這麼瘋狂,不過他喜歡這個感覺。
整理好儀容,軒轅子墨從來的地方輕松回到自己的寧王府。藍府的後花園有一條密道直通寧王府書房,這個秘密他可不打算告訴她,以後他要和她約會比較方便。
藍天洛休息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浴池清洗一身的扉糜味道。確定軒轅子墨的人已經全部撤走,她才換上夜行衣,朝目的地飛身而去。
軒轅子墨在她的地盤跟在自己家一樣無所忌憚,外面怎麼會沒人看守?想到這,她的臉發燙,那個時候她不受控制地叫得那麼大聲,都羞死人了。
她今晚的目的地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戒備森嚴的皇宮內院。
一個多月前她夜闖皇宮藏寶閣,想取一樣寶貝。當時寶貝已經拿到手,可是被大內侍衛發現,她就把寶貝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準備以後再來取。她的內傷是拜當今皇上所賜,後來沒多久她再次遭到不明身份之人的襲擊,于是上官璃刖變成藍天洛。
那件寶物是上官璃刖的娘親,媚娘的東西,是一塊鏡子,傳言這塊鏡子能看到過去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只有有緣人才能看到。當今皇上以及很多人都試過,但是沒有看到,于是把鏡子收在了藏寶閣。
上官璃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拿鏡子,希望可以找到娘親和爹爹失蹤的真相。鏡子怎麼會流傳到皇宮,這也正是上官璃刖想弄清楚的。那次在皇宮受到重創,她想等傷養好一些再回來取。中途收到有爹娘的消息,她帶傷出發,不料遇到了歹人的襲擊。想必,那個消息是欲殺她之人設下的圈套。
藍天洛憑著記憶來到藏鏡子的地方,沒想到那里此時燈火通明,她根本無法靠近,今晚估計是白來一趟。
正準備離開之時,藍天洛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是宇文烈鷹。這大半夜的,他不睡覺,跑到皇宮來干什麼?
藍天洛再細看宇文烈鷹和其他人的舉動,她的心怦怦直跳。他們是在找什麼?可千萬別把她藏在石頭縫里的鏡子找到了啊。
想什麼,來什麼,藍天洛看到一個士兵儼然從石頭縫里把她藏的鏡子翻了出來。她怎麼會想到這個雜草叢生的冷宮,會有人來這麼大肆搜索。
「宇文大人,屬下找到一樣東西。」那士兵稟報,所有人都非常高興。辛苦這麼久,終于要查出誰是真凶。
「拿過來給本官看看。」宇文烈鷹眼楮都是血絲,七日期限早就過去,要不是家父向皇上求情多要了三天的時間,此刻他應該是在大牢里待著。
此時不搶,更待何時。藍天洛突然現身,從那名士兵的手里奪了包袱就走。要是送到宇文烈鷹手里,她就沒那麼容易拿回來了。
「哪里逃!」宇文烈鷹只當是真凶現身,抄起家伙就追了上來。他們這些士兵級別的武功,根本來不及看清宇文烈鷹和藍天洛的身影。
藍天洛只管往沒有人煙的後山跑,感謝還魂珠讓她有一雙媲美貓頭鷹的夜視眼。宇文烈鷹夜視力差一些,不過借著微弱的月色還是能跟上她的腳步。
「哎呦!你累不累啊?」也不知饒了幾圈,藍天洛實在不想繼續爛費力氣。他們是熟人,不知能不能行個方便放她走。
宇文烈鷹沒想到「真凶」的身手如此了得,有一點兒他搞不懂,為什麼等他們找到物證才來搶回去,她一早把證物毀掉或拿走不是挺好的?
「你是什麼人?」宇文烈鷹沒有第一時間下判斷,眼前之人就是殺害皇妃的凶手。
「我們是朋友咯!」藍天洛坐在地上踹粗氣,她胸口的傷沒完全復原,剛剛大量動用內力,真是有些吃不消。
「本官不記得有你這種朋友。」宇文烈鷹的口氣頗為不屑,官與賊怎麼可能成為朋友。
「好吧!你不想和我做朋友,我也不勉強。只想請宇文公子行個方便,放我離開。」藍天洛把鏡子收在懷里,要不是因為有傷,要不是對路不熟,宇文烈鷹追得到她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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