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宇文烈鷹那麼好說話,他就不配稱之為鐵面無私的第一神捕。
「那得問問它願不願意。」宇文烈鷹手中的大刀直指藍天洛面門,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殺死皇上寵妃的凶手,他都要捉拿她,誰叫她什麼地方不好來,偏偏夜逛皇宮。
「等一下。」藍天洛真心不想打,等皇宮的大內侍衛趕到,她真恐怕插翅難飛。
「宇文大哥,我是洛天啊!」藍天洛不得不報出和宇文烈鷹第一次見面時的大名。
「洛天?」宇文烈鷹不敢相信,上次見到的洛天不是個小伙子嗎?而眼前的分明是個女人。都怪藍天洛大意,覺得到皇宮冷宮取鏡子很容易,所以她只是換上夜行衣,其他的什麼都沒做改變。
「那天晚上……」藍天洛說出那天在客棧的一些細節,她沒想要囧宇文烈鷹的哈!可是那晚她的確是讓他有些難堪,知道她是女人,他覺得更難堪。
「本官還是不能放你走。」宇文烈鷹的固執也是江湖上出了名的。
藍天洛被打敗了,「我不知道你要找什麼東西,但這真的不是你要找的東西。」她指著胸口的鏡子對宇文烈鷹說道。
「跟這件東西沒有關系。」宇文烈鷹的腦袋估計被門夾了,才想把藍天洛抓進天牢,虧他還想結識莫子軒和藺采臣。如果他知道藍天洛身上的,是一個多月前皇宮藏寶閣里丟失的鏡子,他更不會放她離開。
「那你怎樣才肯放我走?」藍天洛真想敲開宇文烈鷹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固執到這個地步。
「恕本官職責所在,得罪了。」宇文烈鷹說話的同時向藍天洛發動攻勢。
說實話,他不是藍天洛的對手。宇文烈鷹最擅長的是輕功,所以能跟上藍天洛的腳步。藍天洛的輕功不差,主要是她傷勢未癒,才會被追上。
藍天洛不想和宇文烈鷹耗時間,她使用的是速戰速決的狠招。幾個回合下來,宇文烈鷹明顯處于下風。他也明白了藍天洛的意圖,遂不主動攻擊,但卻纏著她不放。
對輕功好的人來說,逃避殺招比一般人要快。宇文烈鷹心中同時驚嘆,一個女人有如此高的武功修為,著實讓他佩服,可惜了是個賊。
遠處的火把星星點點已然由遠而近,藍天洛自知再繼續下去,她只怕無法月兌身。她腦子快速轉動,有什麼辦法讓宇文烈鷹自動不纏打她呢?
就這麼辦!藍天洛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她虛晃一招跳到一邊,然後毫不猶豫扯掉自己身上的外套,鮮紅的肚兜包住的一對玉峰赫然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宇文烈鷹在最短的時間內背過身去,他是那種嚴格遵循非禮勿听、非禮勿視的迂腐之人。
「請姑娘把衣服穿好。」宇文烈鷹的心跳也不知升到了幾百,他可是頭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事實上不過看到了半邊肩膀和鎖骨而已。還是在微弱的月色下,不過這也讓宇文烈鷹有些遐想。
本來就是趁這個機會好溜走,藍天洛豈會還乖乖地穿上外套,再和宇文烈鷹打一場。等他再轉身,哪里還有她的影子。他那個氣憤啊!怎麼就讓一個夜闖皇宮的女賊溜掉了呢!「她的武功高強,我不是她的對手。」他這麼想著心里才舒服一些,技不如人能怪誰呢!
宇文烈鷹準備離開,忽然發現藍天洛離開的位置一片閃亮,他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塊月牙形玉佩。難道是剛才那個女賊留下的,他在人群趕到之前把玉佩收入懷中,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就這麼見他的屬下,他的面子不是要丟光。
藍天洛一路駕著輕功回到藍府,此時已經過了三更。她避過值夜的護衛,輕松回到房間。
呼呼!終于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心情真是爽。正月兌下夜行衣,發現有人在房間。
她還沒開口,房間的人先開了口,「上哪去了?」
「你有沒有搞錯,深更半夜跑來我房間做什麼?」藍天洛見是軒轅子墨,隨即放下戒備。這死山雞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怎麼沒及時發覺,看來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你深更半夜還出去是做什麼?」軒轅子墨坐在桌子邊上,強忍著脾氣道。他知道現在安排人在她身邊,會讓她反感,好不容易和她搞好的關系不能因此破壞。
「跟你有關系麼?」藍天洛拽拽的,什麼人啊,還真把自己當她的夫君啊!
「跟我沒關系?」這句話讓軒轅子墨忍了半天的怒火成功升級,枉他回去後睡不著,讓人挑選了最好的燕窩、靈芝親自送來。他來到藍府她的房間居然發現她不在,這女人越來越膽大,半夜也敢出門。若是發現她去的是他們軒轅的皇宮,他估計更會抓狂。
「好了,我要休息啦,你請自便。」藍天洛從屏風後走出來,听出軒轅子墨的不悅,她不想大半夜和他爭吵,雖然是趕人的話,說得卻很輕柔。
跟藍天洛置氣,那純粹是找氣受,軒轅子墨在和她相處的過程中已經深知這個定律。不說,沒關系,以為他查不到嗎?藍府她的房間外圍是沒有他的人,出了藍府,他的人不是吃素的。只要他隨便招個人問問,就能知道去了哪兒。
「喂!這是我的床。」藍天洛哪想得到軒轅子墨不再追問她,甚至多余的話都沒有,直接走到她的床前開始寬衣解帶。
「那又怎麼樣?」軒轅子墨理直氣壯地反問。
是啊,能怎麼樣,他們什麼都做過,還怕睡一張床。「不怎麼樣,你睡這兒,我到隔壁睡去。」早就領教過某人的賴皮,藍天洛懶得和他理論。
「不用這麼麻煩,這張床夠大。」軒轅子墨早已解下外套,只著純白的中衣。
他發髻散開,披在肩上,垂至腰間,如果不是身高太高,胸前平坦,她寧願相信他是個女人。
「我喜歡一個人睡。」藍天洛說著轉身朝門口走去。
但是還沒邁出一步,身體一個旋轉,她跌入他堅實的懷抱,熟悉的水墨香充斥她的鼻息。
「我說過,不要動不動就抱我。」藍天洛掙扎,但是軒轅子墨的手臂卻越收越緊。
「你說了不算。」軒轅子墨低頭抵在藍天洛的額頭上,他也是很貪念她身上的那股幽蘭體香的。他固然寵她,但霸道的時候依然霸道。
「你……唔……」藍天洛的憑什麼淹沒在軒轅子墨的吻里。他吻她吻上癮了吧!老是來這樣的突然襲擊。他當然不會說她是他第一個想吻的女人,發現了接吻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他時時刻刻都想跟她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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