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主人,慕容雪不知道干什麼,拿了一壺酒然後放回原位!
小庫︰薇兒,你不夠細心哪!我和小烏都看到了!
薇兒︰好!你倒說你看到什麼了!
小烏︰不就是慕容雪把一點酒倒近了茶杯里嘛!這女人……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薇兒︰咦咦咦?喂喂喂,主人,小烏小庫!你們看!慕容雪那婊子倒什麼進去茶杯?
月修羅看似不經意地一望, ,這女人連五石散都用上了。
月修羅︰那是五石散!看怕我知道她想搞什麼了,你們先休息吧!
當慕容雪搞好一杯真正的茶後,放好,然後再拿甜品吃。
月修羅不著痕跡地指著一個茶杯,再指另一茶杯,一團混合了五石散的酒和普通的茶水互相交換了杯子。
嗯,水靈珠的威力,真不錯。
慕容雪回來了,端著兩個茶杯,優雅地走來,挺胸、收月復,這一切動作納入伊登眼底︰「真是虛偽。」
這話就是故意對著慕容雪說的,慕容雪听到,身體有些僵硬,四周查看。
伊登看著她那般不自量力,正欲開口之際,月修羅運用意志制止了她︰「我想看看這婊子玩什麼花樣。」
婊子。
伊登大概明白為什麼薇兒會忽然來一個「婊子」了,看怕就是被月修羅傳染了。
「呵呵,七小姐,我敬你一杯茶如何?你我都是嬌弱的女子,所以我們都喝一杯茶好不好?」慕容雪擠出一副笑容。
「好……好的。」月修羅故意裝出祛弱的模樣。
一副好榮幸的模樣。
成功欺騙了慕容雪。
其實月修羅心底里冷笑著,嬌弱?你嬌但是我一點都不嬌啊病嬌!
我太陽你!
月修羅喝下那杯名副其實的茶。
而慕容雪,毫不猶豫地喝下,細細品嘗?沒有!
當然!她想要多少肯定有多少。
月修羅卻細細品嘗,忽地皺下眉頭,這可以產生一種錯覺。
很難喝的茶……
但是這並沒有錯,她需要的,便是那一種錯覺。
「慕容小姐,很難喝……」
「很難喝?都是茶不是麼?本小姐都喝下了!」看見月修羅喝下,自己的目的達到,慕容雪便恢復平時囂張跋邑的性格了。
「是……」月修羅懦弱的聲音逐漸帶上了一絲不耐煩。
「你個廢物,你居然敢不耐煩?」慕容雪听出來了。
「是又如何?」
「看來你是活膩了!也罷,你一會欲火焚身,我就救你吧!跟我斗琴吧廢物!你輸了,我就讓你跳進湖里。」
讓?
月修羅心底是冷笑,這點還要讓的嗎?
真的不用了。
「好!」
「那請。」
「啊!為……為什麼是我?」月修羅問。
「本小姐的規定!」慕容雪說。
月修羅皺眉,他媽的這女人有病吧?不知道讓別人先就已經輸了在起跑線上了嘛?
罷了這白痴可能壓根不知道。
「來人,送上柳琴給月七小姐。」
柳琴?
嘖!
真是小氣啊!算了,柳琴就柳琴,彈得了就可以了。
柳琴,是最低微、最便宜的琴。
這赤luoluo地表示了慕容雪對月修羅的藐視。
「小姐,琴來了。」兩個穿著水藍色羅裙的婢女搬著柳琴,似乎眼中有點嫌棄。
也是啊!柳琴這種東西,還是不動的好。
月修羅接過,試了試音色。
原以為月修羅會很爆操地試音,導致破音,但是,月修羅是一片靜寂。
音色緩緩流出:哆、來、咪……
最後一個音愕然而止,手,停留在弦上。
「二小姐肯定要我先奏?」老娘可是已經給了最後一次機會你了。
心底的懼怕。
不由自主退後一步,慕容雪那是卻在嘲笑自己。
怎麼可能怕這個廢物!
冷靜點!慕容雪。
「是!你先!」
月修羅輕輕撫琴,讓人听得悅耳,忽地手往下一沉!
覆蓋天地的沉悶琴聲猛地卷席而出。
令人心驚。
又慢慢地慢下來,又慢慢地快起來。
人們逐漸適應了。
一曲,終了。
沉寂半響,人群中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慕容雪咬牙,這怎麼可能!
算了,慕容雪肯定自己若果小心翼翼,肯定能夠超越過月修羅。
「來人,把我的‘雕君相’取來。」
琴上來了,慕容雪試了試音色,忽地心底涌出一股悶煩。
好想推開這琴。
但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夠這麼做,否則她就徹底輸了。
其實慕容雪也很想好好地,靜下來試音。
「 !」
「試音破弦,你輸了。」月修羅臉色冷若冰霜。
慕容雪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她輸了,可就是一個廢物大小姐,又能夠怎樣?
「你可以對我怎麼樣。」但是,心底那一股燥熱越發越煩悶,想撕開衣服。
為什麼,她會在面對月修羅的時候仿若看見了真正的修羅一般?
膽小,如鼠。
「我能把你怎麼樣?」月修羅放佛是听到了宇宙間最好笑的笑話般︰「五石散……對了,你難道就不覺得欲火焚身嗎?啊不對,那不是欲火,那是邪火,你說救我,我也救你不就行了?」
月修羅冷冷一笑,左手抬起,藍盈盈的光芒一消而逝,令人懷疑是否出現了幻覺。
但這不僅不是幻覺,而且湖中清澈微涼的水向慕容雪涌來,慕容雪甚至還來不及驚呼出聲!
整個人被包裹著,被卷進湖中,忽然,慕容風跳下湖,救出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慕容雪︰「七小姐不覺得過分了嗎?」
月修羅笑著說︰「呵呵,不覺得,因為……好戲即將開始,suppersho」
誰也不知道所謂的「蘇配獸」是什麼意思,只看見慕容雪猛地站起來,身體晃啊晃,忽然修長的手指扯開衣服,羅裙緩緩掉落下來,只留下中衣。
而那中衣又非常的薄,不僅看見了肚兜,還隱約能夠看得出里面的美好風景。
「不許看!」正當慕容風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嚇著不知該如何反應時,慕容雷來了︰「男人!」
「你難道不是嗎?」月修羅玩著手指,冷冷地笑︰「你說你對你的姐姐沒有幻想?」
「沒有!」慕容雷說,他一把抓過慕容雪︰「二姐你醒醒!」
指甲都陷進肉里,慕容雷只感覺一陣溫潤,他覺得,好像捅破了一張紙……
「來人!快傳大夫!」慕容鬼穆見此,不得不出聲。
「是!」人們混亂做一團,沒有人注意到月修羅臉上的詭異。
啊!她終于殺了第一個人,前世的那一些血腥暴力的性格,放佛開始逐漸回歸她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