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魚和風的話回響在祠堂里面,沒有人注意到那一霎那之間,仙魚祥飛臉上閃過的愕然。
而這一切對于仙魚清風而言,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炸的他措手不及。
「怎麼可能,許一凡他…」
「仙魚清風,你還有完沒完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你也該認罪伏法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的…」仙魚清風看著擺在供桌上的龜殼,那皸裂的紋路,顯示著許一凡的身份,長子嫡孫,怎麼會沒有錯呢?他怎麼會是長子嫡孫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說你仙魚清風還敢懷疑祖宗的決斷不成?」
「不,不可能,他只不過是一個孽種而已,根本就不是我仙魚一族的長子嫡孫。」如果說之前的仙魚清風是勝券在握的,而這一刻的仙魚清風這是癲狂的,他豁出去這一切,想要的結果只不過是扳倒許一凡,給自己,給自己的兒子一個結果,可是,到了最後,卻是將自己所有的一切給賠了進去。
看著癲狂的仙魚清風,仙魚運河皺著眉頭再次開口道,「把仙魚清風關押進牢房,監禁五年,不得探視。」
話語擲地有聲,響徹在祠堂的上空,而仙魚和風,這是楞楞的站在供桌前,楞楞的看著手邊的鬼殼。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也沒有人看到,在仙魚運河的話說出口的時候,阿郎那復雜多變的臉色。
「呵呵…」再次听到自己的判決,仙魚清風怒極反笑,「監禁五年?不得探視?我仙魚清風到底是犯了什麼罪要被監禁五年?」
「侮辱少主,試圖殺死少主,這樣的罪名,仙魚清風,只是監禁五年,你不覺的還是便宜了自己嗎?」仙魚運河說著,上前一步,陽光自祠堂的外圍傳過來,照射在仙魚清風的周身,給仙魚清風的周身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少主,那是因為他該死,他意圖傷人,還縱容身邊的人肆意行凶,不僅僅殺死了和風長老唯一的女兒,還殺死了監考官仙魚鵬飛。」
這般的控訴,讓一直站在人群之前的仙魚樂一驚,仙魚鵬飛的死,他和另外兩個人是一起到達的遇害地點,仙魚鵬飛,被狼群吞噬的只剩下一副白骨的仙魚鵬飛,他知道他的死因,可是這件事情…
仙魚樂青色的眼眸,帶著探視和猜測看向立在祠堂正中央的仙魚祥飛,這件事情,會是那樣的嗎?
他還記得,那一天,他听到了一聲清越的狼嚎之後,就趕往了仙魚鵬飛所在的地方,那里,距離妖狼嶺還有很遠的距離,可是,卻出現了狼嚎聲,到達之後,為時已晚,仙魚鵬飛只剩下了一副骸骨。
那飄落的樹葉,引領著他的視線,仰頭,看向猶如蝴蝶一般飄落的樹葉,仙魚樂看到了樹干上那清晰的刀痕。
「仙魚樂的骨肉上有刀刃留下的痕跡,狼嚎聲我認為是人為的,而且,我趕到的時候,看到了凶手的背影,酷似阿郎。」那是他告訴仙魚祥飛的話,除此之外,他誰都沒有告訴。
「別人對那些事情不清楚,可是我清楚,而和風長老的女兒,就是我親眼所見,被這個男孩子殺死的。」仙魚清風的臉龐扭曲著,看著面前的仙魚運河一臉的猙獰之色。
「這件事情稍後我們自會查清楚,你現在已經不是長老的身份,無權過問此事。」仙魚運河明確的拒絕了仙魚清風,想要阻止仙魚清風繼續的糾纏,可是…
「哦?你說我殺死了仙魚曉,還親眼看見了?」
看著突然開口的阿郎,仙魚祥飛眉頭一皺,這個男孩子,表面上看著是為許一凡好,可是這番的小動作,殺死了仙魚樂,還留下自己做過的痕跡,惹人懷疑,若不是仙魚樂是自己安插進去的人,不知道這番事情的爆出會給許一凡惹來什麼樣子的爭議,當著那麼多的人面,殺死仙魚和風的女兒仙魚曉,他就不知道,這樣會讓許一凡陷入流言蜚語之中嗎?
而此刻,明明就是控制住了局面,眼看著仙魚清風就要退出仙魚一族的歷史舞台,眼看著這件事情就要被遮掩過去,可是,他這樣的一番話,不是給了仙魚清風留下來的理由嗎?這個男孩子,心機和目的,絕對是不單純。
「是,我看見了,我親眼看到仙魚曉被你拉入沼澤地里面,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