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啊你,看到我哭了干嘛不哄我?有你這樣的人嗎?虧我平時對你那麼好?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啊?」
阿郎凌亂了,這是怎麼說的,這一路從酒樓出來,不都是他一路哄著的嗎?再說了,他那里有對自己好過啊?可是,看著許一凡的眼淚,阿郎還是不爭氣的點頭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一听你這話就不誠心,什麼是都怪你啊?難道不怪你還怪我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阿郎終于徹底的崩潰了,崩潰的阿郎不在說話,因為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了,不管自己說什麼,許一凡都會有下一句等著自己,現在,只能不說話了,不說就不錯,可是,阿郎明顯的低估了女人一旦野蠻起來胡攪蠻纏的手段,那就是你說也錯,不說也錯。
「你怎麼不說話了啊?現在嫌棄我了是吧?嫌我煩了是吧?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說句軟化能死啊?」
阿郎瘋了…
赤遙看著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男人,心底的某一根心弦忽然就是一動,一個男人,哭成這樣,雖然少見,但,總有一股難掩的風味,赤遙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覺得自己的心卻是在這一刻被許一凡給哭的融化了。
「拿下。」反應過來的赤西一揮手,將許一凡和阿郎包裹著的士兵們開始動手,阿郎伸手去拉許一凡,許一凡不讓他踫,此刻的阿郎簡直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許一凡看起來以後還是順毛驢吧?這發起脾氣來可是真的不小啊,而且還不分場合,不分敵友啊!
「你別拉我,你拉我干什麼?我不用你管,飯都不給吃,我不用你假好心。」許一凡絮絮叨叨的,看著阿郎將那些士兵劈暈之後拉著自己就往外跑,許一凡一撒手,不干了。
「我的祖宗啊!你能听話一次嗎?我保證,我保證以後都听你的還不成嗎?」阿郎的腦袋都快被許一凡哭炸了,大街上,只見一個面容堅硬的帥哥,滿臉祈求的看著那和哭的梨花帶雨的帥哥,這一幕,怎麼看怎麼來的詭異。
「你說的啊!你說的,以後听我的。」許一凡伸手抹了把眼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阿郎,阿郎忽然有了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可還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行,听你的。」
「那還不快跑。」許一凡看阿郎答應了,身形一轉,快速的沖向了前方,徒留下滿頭黑線的阿郎在風中凌亂。
擺月兌了士兵的追捕,兩個人靠在牆上大喘氣,許一凡揪住阿郎的衣領,故作凶惡的問道「說,為什麼不讓我吃肉。」
「你知道你吃的是什麼肉嗎?」
「叉燒狸肉啊!」許一凡怒吼,這丫的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你確定是叉燒狸肉?」
「嗯,叉燒狸肉。」許一凡點頭。
「那不是叉燒狸肉。」阿郎說著別過臉去,「那是人肉。」
「你…你開玩笑的吧?」許一凡驚愕了。
「我沒有開玩笑,那確實是人肉,我是在野外長大的,狐狸什麼的味道我清楚的很,就是人肉,也不是沒有吃過。」
「那…那人肉好吃嗎?香不香?據說是很香的。」
「這個…」阿郎一愣,這個似乎不是重點吧?「你要不要回去嘗嘗?在來一份叉燒狸肉?」
「不…不要了吧?」許一凡默默的對對手指,原來,這道赤城的名菜不是叉燒狸肉,而是叉燒人肉啊!「可是,可是哪里來的這麼多的人肉啊?還是名菜,這個…也太有些不可思議了吧?」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一切事情,還有待觀察。」
「好詭異的地方啊?民風無比的開放,女人無比的瘋狂,就是連吃肉也比別的地方…嗯…惡心。」
赤城城主堡坐落在城池的正中央,是由巨大的石塊砌成的碉堡,整體的風格趨向于歐式,看起來雄偉的同時還是很壯觀。
「少爺!」遠遠的,看著赤遙走過來,管家赤亮忙跑了過來,道「少爺,你快去看看吧,老爺和邢夫人又開始打罵嚇下人了。」
「走,亮叔你在前方帶路。」赤遙說著,對著赤西使了個眼色,赤西會意,拿著一個灰色的包裹走進了一條僻靜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