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在殺豬。」
「來吧,給我擦藥。」此時皇甫宸宇只裹了一條浴巾在身下,上身是****的。
「好,你倒是準備充分啊……」看著皇甫宸宇身上慘不忍睹的淤青,薛晴才覺得自己下手真的有些狠了。幸好他身子骨比較好,要不然真是……像他說的,吐血身亡了。
「那是必然的。」
薛晴打開藥瓶,果然是進口藥,竟然一點刺激的氣味都沒有,她倒了一點在手上。擦到皇甫宸宇光滑的皮膚上。
他身上很燙,果然,男人都是火做的。陽剛之氣很明顯啊。
薛晴的手一年四季都涼涼的,現在給皇甫宸宇擦藥,他覺得很舒服,她的手很柔軟,說是擦藥,更像是按摩,手法很熟練啊,難道是經常擦?
「你躺下」
「小晴,你真的要我……躺下?」皇甫宸宇看著薛晴,語氣里都是****的氣息。
「你就不能單純一點。」
「我一直很單純。」雖然不忘跟薛晴斗嘴,但他還是乖乖的照她的吩咐躺下。
「得了吧,就你這樣的身份,還單純。要純也是甲醇,喝了會瞎眼的。」
「小晴,你天生就這麼伶牙俐齒?」皇甫宸宇趴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聊天。
「是的。」
「你推拿的技術那麼好,是不是以前練過啊?」
「這不是給你擦藥麼,怎麼就成了推拿了?」薛晴的確是給他上藥,只是手法上比較像按摩,這樣藥的效果才能更好的發揮,順便可以給他舒筋活絡。
「就是推拿,人家專業的都沒有你這麼好。」皇甫宸宇毫不吝嗇的夸贊。他有專門的按摩師,一個星期兩次,但是如今覺得薛晴給他按完之後,竟然不想找別人按了。
「謝謝夸獎,雖然我確實很優秀。」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
「為什麼要謙虛?!事實如此,我是實在的人。」
「你這一身武藝去哪里學的?」
「我這是武藝麼?只是一點的防狼術而已。」
「你又不出門,防什麼狼。」
「不是偶爾要出去麼?這不是踫上你這樣的角色,也能用上了。」
「我是正人君子。」皇甫宸宇嚴肅的說,語氣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覺得探討你這人品的話題,可以就此打住了。好了,翻個身,擦前面。」
皇甫宸宇也不說話,乖乖的翻身。這次是面對她。雙手安分的捶在兩側。
他目光炙熱的盯著薛晴,似乎還帶著一絲探究。
「你能不用看動物的眼神看我麼?」被看的頭皮發麻的薛晴忍不住說道。
「你身上有很多動物身上沒有的。」
「你這是在罵我。」
「我是在說你很特別。」
「特別之處要拿動物作為參照物來比?」說著薛晴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皇甫宸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不敢再亂說話,這個時候不能再把她惹毛了,要不然真的被弄的生活不能自理。
等薛晴給皇甫宸宇上好藥以後,已經十點多,考慮到孤男寡女的,實在不適合共處一室。擦完藥,也不想再逗留,囑咐了兩句就離開。皇甫宸宇也沒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