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當然是閆總的唯一,別的女人,只是水中花罷了,既然如此,何不補救這件事,讓閆總覺得你是無辜的,原諒你,才是重要的事,你們鬧僵了,對你沒有好處的。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紀姐淡淡地點提醒她,繼續說,「當然,安小姐那麼聰明的人,自然有你的辦法,也沒有必要听我多說廢話,我忙去了,這些資料真的很重要,沒有想到,閆總一點都不在意這些資料,反而關心安夏的傷勢。」
閆少帝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才將安夏送到了醫院,他不敢冒險,只能送去最近的醫院。
那醫生看見安夏的手,驚訝地說,「幸好早來半分,不然這手就毀了,剛好弄到了她的筋,差一點點就斷了。」
安夏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听了這話,猛地抬起頭,眸底是說不出來的脆弱。
閆少帝捧著她的臉,用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對她說,「你不會有事,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
他冷冷地望著醫生,以逼人的氣勢質問,「你只要告訴我,她,能不能治。」若是不能治的話,他讓這醫院為安夏陪葬。
眼前這個年青的男子有一種逼人的華貴,醫生怔了怔,繼而肯定地連連點頭,「幸好遇上的是我值班,她一定沒有問題。」
「那,救她!」
安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朦朧中,似乎听見他由近而遠,又由遠而近的聲音,不再冷酷,卻同樣的霸道,「安夏,你一定不會有事,你給我堅持住!」
她想回應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那該死的痛楚,那越來越冷的溫度,這該死的醫院怎麼那麼冷?
……
麻醉藥的效力過去了之後,她在睡夢中感覺到了痛楚,仿佛置身于炙熱干燥的沙漠之中,她的喉嚨沙啞干涸得忍不住呻-吟一聲。
好渴。
水源在哪里。
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想找到水的方向,但是她越跑,也只是茫茫的看不出方向的沙漠,她驚恐萬分地望著四周。
真的沒有人,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
小雅在哪里,閆少帝在哪里?
他們為什麼拋下她一個人留在這個可怕的沙漠。
「小雅!」
「閆少帝!」
她拼了力氣地跑,聲嘶力竭地喊著他們的名字。
「砰」地一聲,她撲倒在滾燙的沙子上,手傳來徹痛的痛楚,慘叫一聲,猛地睜開眼眸,撞入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閆少帝模了模安夏額頭上的冷汗,微皺眉,「怎麼了?是不是很痛?」他在這里陪了她一個晚上,一整晚她都在做噩夢,還拼命地叫著他的名字,察覺到她對他的依賴,他的心涌起了幾分對她的愧疚。
他閆少帝,除了媽媽,第一次對別的女人生出這樣該死的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從媽媽死的那天起,當他被人買去黑市,差點被打死的時候起,他就對自己說,心腸要冷酷,絕對不要有任何的弱點。
只要有了弱點,就會給他的仇人有了威脅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