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鼻間有癢癢的感覺,她怔怔地抬手一抹,是血,她的血嗎?她在流鼻血?可是,一點都不痛呀。
那重重的耳光,是閆少帝甩過來的?
她以為他們的關系已經在好轉,甚至以為他對她很好,一直在保護著她,原來,他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讓她的心淪落。
根本不是真心地對她好。
呵,安夏,你真傻,竟然相信魔鬼也會有真心。
你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從強-暴開始,你又怎能期待你們之間會有真心?!
閆少帝望著自己的手,理智驟然回來,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失去控制去打她,那一掌他心里有數,連普通男人都承受不住,何況只是一個小女人。
眸底浮起一抹懊悔。
但他一向驕傲慣了,何況這女人是活該,誰叫她惹怒他,不但用他的陰影來刺激他,還在這個時候說他不愛說的話。
目光觸到她鼻子一直在流血,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撞到一樣,那不是普通的疼,而是像鋒利的東西狠狠劃過一樣,痛得他無法呼吸。
想要將她狠狠地摟進懷中,可是驕傲的自尊卻不容許他這樣做。
看著安夏一點一點地將鼻血試干淨,小臉越來越蒼白,越來越沒有表情,清澈的眸子匯聚著他看不明白的表情。
安夏一站起來,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幾乎沒有站穩。
閆少帝下意識地想向前扶她,她卻警剔地退了幾步,避開他的攙扶,清冷地看著他問,「你還想怎樣?嫌打不夠,繼續打嗎?閆少帝,你除了打女人,還會做什麼?別自持著小時候受了刺激就了不起。」
他再次被激怒,「安夏,你最好收回你的話!」
她冷冷地挑眉,「不收回又怎樣?想打我嗎?」
他向前猛地拎著她的衣領,怒火騰騰地瞪著她,咬牙威脅,「你是不是想再試一下?」
安夏不敢直視他的眼,他的目光是吞噬一切的霸道凶狠,不情不願地說,「收回哪一句?」
「之前那一句。」
「好,你打女人很帥,閆總不打女人的,這行了吧?」她氣極而笑。
「不是這一句!」
「到底是哪一句?」
他冷冷地問,「你以為呢?」
她愣了一下,然後才想起她說過的話。
閆少帝,我們結束這種關系。
他要讓她收回這種話?
剛剛他失控摑她耳光,是為了這句話?
安夏突然平靜了一下來,她輕輕地問,「閆少帝,我們……結束吧!」
「安……初……夏。」
「是,我們結束吧,我是一個人,而不是你的寵物,不是你想打就打,想寵就寵,更不會一輩子這樣見不得光地在你的身邊,如果你還有人性的話,就放了我吧。」
閆少帝將安夏猛地壓到了牆邊,狠狠地吻住了她,她的口腔還充斥著血液的腥甜,舌頭霸道蠻橫地吸取著腥甜,仿佛要將她狠狠地吞噬到肚子里面去。
安夏用盡力氣推開了他,冷冷地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不肯放過我,是不是因為你愛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