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放開她,冷冷地說,「安夏,你想太多了,是你愛上我,所以才千方百計要結束這段關系吧?!」
話音剛落,不顧她的臉有多痛,欺身而上,一手狠狠地握著她的左臉,一手狠狠地扯下她的衣服。
仿佛這是一場征服的游戲,那個字,絕不會是由他說出來。
而他,閆少帝一定會是贏的那一個,這場斗爭里面,愛上的人只會是安夏,一定不會是他。
這個女人的心,他一定要得到,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到手。
安夏閉上了眼眸,說,「閆少帝,我不愛你。」一頓,她努力地無視身體的痛楚,艱難地說,「我很感激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不愛你,求你,放過我,好嗎?」
閆少帝的手收緊,幾乎將她的臉骨捏碎,每次听見她說這話,他都有一種想毀滅一切的沖動。
「你對我再好一次,放過我好不好?」她的眼神近乎哀求地看著他。
對她再好一次?
媽的,他閆少帝什麼時候當過好人了?
「安夏,你這只養不熟的白眼狼,我為什麼要對你好?!」他一口拒絕,以絕對霸道的姿態掠奪了她的唇舌,灼熱的舌卷襲了她的口腔,肆意狂野地在里面橫掃一切。
「唔……」安夏的臉骨挨了一耳光,本來就痛,再加上他故意折磨咬著他的唇,就痛上加痛。
想反抗,怕激起他的獸性,bree還在外面,談以風也會隨時進來,她不要當著別人的面演動作片。
可是他將她完全壓在牆邊,她的膝蓋很痛,雙手又被他反壓著,幾乎無法動彈,眼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她剝落,又氣又羞。
滾燙的眼淚涌了出來,落進了互相的口腔間,又燙又咸。
他一愣,放開她的嘴唇,該死的,為什麼看見她流淚,心里就涌起了柔軟的感覺。
她流著淚問道,「你到底想怎樣?閆少帝,你有未婚妻的,難道我們一輩子都這樣?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要離開你,就算你要打我,也沒用。」
他的眸子再次染上了怒火,「你以為我只會打你?!」
「你就是不講道理的禽獸,除了打人,你還會做什麼?」
閆少帝冷笑,「錯了,還有最有效的辦法,讓你乖乖地不會再離開我!」
安夏,他就是不放你走,就是不如你的願,你想離開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做夢吧。
「你到底想干什麼?」
他殘忍地說,「很簡單,你若是敢離開我,或者讓我發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話,我就讓你的孤兒院從此消失,甚至……讓你最好的朋友從天空消失。」
閆少帝逼近了她,臉上浮起陰冷的笑容,用極盡威脅的字眼威脅她︰「你應該知道,我說得到,做得出,你最好別嘗試。」
她的眼楮張得很大,心,頓時一涼。
她當然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出。
唇瓣牽起無力地笑意,是的,他就是那樣的人,她怎麼會期待他會為了自己改變,安夏,你以為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