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他一個情婦,或者一個寵物罷了。
這段時間來,他所表現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對他好。
只是一場征服的游戲。
他依然是那一個不擇手段無恥卑鄙的閆少帝,為了得到目的,不惜毀滅一切的閆少帝。
一直以為,她不敢輕易說結束他們的關系,就是擔心身邊的人受傷害。
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改變了,原來,從來沒有變過,還是那個起點,終于卻不在她的手里。
安夏用盡全身的力氣,摑了他一個耳光。
劈啦的響聲在偌大的辦公室響起,安夏也嚇了一跳,同時幾乎用盡了力氣,只能虛月兌地望著自己的手,她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盛怒的時候竟然會還擊,有些後怕地望著他,他剛剛出手的力度那麼重,如果他再一個耳光甩過來的話,她不但流鼻血那麼簡單了。
漆黑的眸子在凝聚著可以毀滅一切的怒意,仿佛要瞬間將她吞噬消失,讓她沒有機會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一般。
她恐懼地退了一步,心忍不住一抖,嗓音輕輕顫抖︰「閆少帝,你剛剛打我,我這是回敬你……」
話音剛落,身子被他狠狠地摟緊,蒼白的嘴唇被他狠狠地攫住,霸道狂意地肆意侵襲著她的口腔。
「你……」放開我。
「不放!」他閆少帝看上的女人,絕不會輕易放開。
眸色一沉,輕輕一用力,就將她托上了自己的腰間。
安夏下意識地纏緊他有力的腰部,深恐自己會掉下來,雙臂纏住他的背部,承受著狂風暴雨一般的狂吻。
閆少帝抱著她,走向前,將她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後危險地壓了下來。
「你最好別拒絕我,後果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暗啞的聲音帶著極盡的威脅。
「閆少帝,你就會威脅人嗎?你不覺得丟臉?一個大男人只會威脅女人?!」
他從她的豐盈之間抬起頭,染著濃濃**的眸子漆黑如夜,他冷冷地說,「你錯了,我不但會威脅女人,還會強暴女人!」
「你瘋了!放開我!」她大叫。
「啪」地一聲。
又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天旋地轉的耳鳴聲,痛得她好半晌都沒有了反應,只能怔怔地望著他像禽獸一般嘶咬著自己嬌女敕光潔的肌膚,豐盈的嫣紅被他咬得又紅又腫。
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身體的痛,還是身體深處的痛。
這個男人,曾經讓她深深地威動,他所做一切,曾經讓她那樣的感激,以為這輩子從來沒有人那樣保護過他。
可是明明是同一個人,同樣對她做這樣極盡傷害的事。
安夏,你真是傻,怎會蠢到相信他會對你好?
一個男人如果真心對你好,又怎會這樣狠心一而再地打你,甚至一而生地違你的願來強-暴你?
是,她真傻!
她麻木地閉著眼楮,這一舉動激怒了閆少帝。
該死的女人!當他是什麼?當他是禽獸嗎?
那表情是什麼意思,和他做-愛有這樣的委屈?覺得很侮辱?還是覺得他滿足不了她,那個神秘的男人才滿足得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