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見此情況,舉起自己手中的劍用力的像月揮了過去,劍中立即出現了一道白色刺眼的光芒,如光劍般向著月無情的劈了過去。
此時的月只顧著自己的手臂,完全沒有注意到墨陽的舉動,那光劍無情的劈在她的胸前,將她整個人往後推向了好幾米遠,雙腳在草地上劃出了兩道厚厚的傷痕。
重心不穩臀部用力的坐在了地上,兩只手在地上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那只受傷的手臂因使用了最大的力氣,傷口的裂縫越來越大,鮮血如小河流水般不停的涌出。
而身體就像被震壞了五髒六腑般,一動彈就感覺像在千萬顆尖釘上受著嚴重的酷刑,扎進她的體內讓她生不如死。
她惡狠狠的望著墨陽,然後再轉頭看向那個用匕首偷襲她的人,那個男人站在風中,頭發長袍在空中蕩漾著,臉部沒有任何表情。
他是誰?
他為什麼要偷襲自己?
墨欣見到月終于倒了下去,急急忙忙的跑到琪琪的身旁,抱起她的身體,好看的臉上涌出一排排的淚水,焦急的喊道︰「母親,你沒事吧?」
她終于見到了她從小就渴望的母親,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像其他小孩那樣,有母親的疼愛,有母親手把手教她如何使用法力,如何練武,再也沒有其他孩子可以嘲笑她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
而現在看到自己的母親痛苦的皺著眉,她多麼希望這樣的痛可以轉移到她自己的身上。
她相信母親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
此時的琪琪,感覺到空氣的流通,激烈的咳嗽,但視線依舊模糊,听覺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她只感覺到有一股強力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邊掠過。
然後又听見地面有什麼東西重重的劃過。
她的手在地面輕輕的模索著,卻模到了一灘濕濕的,略帶些溫度的液體。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深陷何處?是不是自己已經死了,是不是這又是一場夢,只要醒過來,自己又可以回到哥哥的身邊,被哥哥寵著,愛著。
然後她在期盼中又听見一個女孩柔聲的喊著母親,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女孩是誰?誰又是她的母親?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腦中一片空白,好想睡覺,那麼就這樣睡著吧。
睡醒了,一切都又回到了原點。
那里有哥哥,有爸爸,還有那個討厭自己的媽媽。
她突然好想念那個從未見過面的親生母親,她為什麼要在自己出身的時候就丟下自己?為什麼不帶著自己?讓自己在這世間飽受冷暖。
雖然爸爸一直都對自己很好,可是自己依舊渴望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被父母疼愛,寵在心中捧在手里。
「你……,你是誰?為什麼偷襲我?」月狂獅般咆哮著,望著那個站在風中的男子。
「雁槐。」他冷冷的答道。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
「因為,你害那個女人。」他望著躺在墨欣懷中的女人。
「又是她?」月輕哼道,為什麼那樣的一張臉卻有那麼多人的關注?
而自己比她美千倍萬倍,卻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自己,為什麼?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可是此刻自己卻已經沒有能力再還手,身體帶來的劇痛已經開始讓她感覺到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