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櫻攥住安宴的衣領再次用力地一拉一拽。
「大…小…姐,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話?」
安宴只覺得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漲成豬肝色的臉隱隱泛紫。
「王八蛋,要是你敢亂說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剪掉你的舌頭。」
樂櫻斜挑眉冷哼幾聲,轉而微微松了點勒住安宴脖子的力道。
「咳咳咳…」
安宴好一會兒才緩過氣。
「你這個女人可真狠,昨晚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暈倒在路邊都沒人發現。」
好不容易獲得些許自由的安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誰稀罕!」
樂櫻一臉嫌棄地丟開安宴。
「要不是你的車撞了我,我至于這麼狼狽?」
樂櫻不屑地撇了撇紅唇。
「再說又不是我求你救我。」
強詞奪理向來是樂櫻的強項,她明目張膽地沖安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安宴輕輕地揉了揉被樂櫻肆虐過的脖子,無奈地輕嘆。
「還是我們老祖宗看得透徹,知道女人不好養。」
聞言,樂櫻的俏顏一下子冷到骨子里。
「安宴,你要是不怕你的嘴巴被我撕爛,你就盡管繼續胡說八道。」
樂櫻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角,生怕泄露出哪怕一丁點的春/光。
看見樂櫻眼里的認真,安宴只好識相地沖著樂櫻做出一個封口的手勢。
轉眼間,樂櫻又想起此刻自己最擔心的問題。
「安宴,我身上的衣服到底是誰換的?」
樂櫻的小手死死地抓住領口的位置,眸光狠戾地掃向坐在床邊的安宴。
「如果我說是我換的,你會怎麼辦?」
安宴漫不經心地撩了撩唇,眼里的邪惡不容忽視。
「我靠!安宴,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娘殺了你。」
樂櫻激動地一蹦三尺高,她一手裹牢身上的被子,一手快如閃電般地伸向安宴的脖子。
「安宴,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趁人之危。」
安宴笑而不語地左躲右閃,輕松自如地應對樂櫻的攻擊。
急得行動不太方便的樂櫻眼眸噴火地瞪著安宴,單手出招得更加毒辣,恨不得將安宴撕成碎片。
「啊…」
單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看過模過,樂櫻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安宴,王八蛋,我.」
樂櫻的怒罵聲還沒有完全從嘴里吐出來,便被突然站起來的安宴硬生生地壓制住身體倒在身後柔軟的大床上。
「樂櫻,知不知道你這張小嘴特別招人恨?」
安宴並沒有將整個人的重量放在樂櫻的身上,而是兩只胳膊下意識地撐在樂櫻的身體兩側。
「滾開!」
樂櫻出口的字眼冷得猶如冰珠子。
盡管樂櫻眼里的溫度節節下降,但是安宴依舊不動聲色地壓制住樂櫻微微反抗的力道。
「如果我再告訴你,你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你又會怎樣?」
安宴一眼不眨地望著身下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的樂櫻。
惡作劇帶來的快感並沒有讓安宴開心起來,因為他在默默地等待樂櫻會有何種反應。
「不可能。」
樂櫻滿臉嚴肅地迎上安宴含笑的眼眸。
「為什麼不可能?」?安宴痞痞地努了努嘴。
「如果我真有和你發生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
樂櫻費力地從安宴的禁錮中抽出一只手,重重地推開安宴的頭。
「別妄想騙我,我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