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在她沒有回家來的那段時間里,他經常給萊雪做給萊雪吃?
這樣想著,心里瞬間變得難受起來,于是,餐桌上色香味美的佳肴就變得難以下咽起來。
冷靜知,你在干什麼?
不是演戲嗎?他曾經做飯菜給誰吃關你什麼事?難不成你還去介意?
看你那點出息?真是沒有用。
吃飯,努力吃飯,就當是在餐館里吃不就得了?
靜知一邊用力的把筷子伸向那份豆鼓鯪魚炒麥菜,一邊在心里狠狠的咒罵著自己。
安騁遠看著靜知那吃飯的動作和表情,明顯的不自然,他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明明今天她山下山上的跑已經很累了,應該餓了才是的。
可,看她的樣子好似沒有食欲一般。
今天家里的倆個阿姨同時請假了,他站在廚房里,是翻著孕婦書籍做的菜。
雖然說他對于做飯菜還是有些在行,可是,對于特定幫孕婦做飯菜,還真的是第一次,所以過于小心而思想又分心,結果就是在斬排骨時不小心把手指給斬了一下,幸虧他手指縮得快那一刀也不太重,否則恐怕要把手指燒給她吃了。
「怎麼了?不好吃?」安騁遠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放到餐桌下,看著夾著菜的靜知皺眉問道。
「不是,」靜知搖搖頭,然後臉上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來,把菜送進嘴里咀嚼著。
咀嚼了幾下眉頭皺了起來,然後苦著一張臉看著安騁遠,「你菜里放的什麼?」
「沒放什麼啊?」安騁遠看著她那苦得皺成一團的小臉,「就是油,鹽,豆鼓啊,你不說味精對胎兒不好,我都沒有放啊。」
「你放鹽了嗎?」靜知強忍著把那口菜咽了下去,然後苦著臉拿起湯匙喝安騁遠放在自己面前的豆腐魚頭湯。
「噗……。」剛喝進去的湯又被靜知一口吐了出來,然後她的臉就整個的皺成了一團,扭頭看著安騁遠。
安騁遠嚇了一大跳,即刻夾了筷子豆鼓鯪魚炒麥菜放進嘴里,結果咀嚼了兩下,實在的咽不下去,只能吐出來。
再送了口湯在自己的嘴里,結果還是像靜知一樣吐了出來,因為這味道實在是有些怪怪的。
「對不起,我可能是走神了,所以,沒有把鹽和白砂糖弄清楚,」安騁遠趕緊道歉,臉色有些尷尬的望著靜知。
「沒事,」靜知搖搖頭,輕聲的說,然後伸出筷子去夾起一塊紫菜朝雞蛋。
然而,事實證明,安騁遠整個晚上可能都在走神,每一樣菜都沒有放鹽,而是都放成了白砂糖。
對于那份甜酸排骨,這個倒還是勉強能吃,只是太甜了,估計他原本放了紅糖的,然後又把白砂糖當成鹽放進去了。
「別吃了,我們出去吃吧。」安騁遠迅速的用手搶下靜知手里的筷子,然後端起餐桌上的菜就要往垃圾桶里倒。
「喂,這個酸甜排骨還是能吃的。」靜知見他端起酸甜排骨要倒,即刻伸手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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