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的最初,他對她也是溫柔又溫順,極力的討好著她,而最終,她讓他失望。
他在帳篷里輾轉反則一夜,她提著鞋子在沙灘上走了一夜,曾經無數次赤腳走到他的帳篷邊,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滿足他。
從那之後,他沒有再提那方面的要求,而她也不會輕易的提起,結婚前,性這個字,是他們之間的禁區。
所以,有那麼幾年,他對她若即若離,她也不是瞎子聾子,當然知道他在外邊的一些花花草草的事情,雖然他掩飾得好,可,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
而今晚,他再次對她溫柔又溫順,甚至下午吵了架她說堅持離婚,好似都沒有讓他退卻一般,于是,她又想,他會要求什麼呢?
安騁遠看著靜知那清亮得如黑珍珠的眼眸,在夜色下閃閃的發著光亮,于是輕嘆一聲說︰「靜知,我想要和你這樣長長久久的生活下去。」
靜知听了他的話一愣,然後輕輕的問︰「就我們倆?」
「就我們倆!」安騁遠的回答干脆利落,甚至都沒有遲疑片刻。
靜知沉默了,安騁遠的現在的話是真心的話還是演戲的話?是真言還是台詞?
安騁遠知道,靜知在想什麼,因為今天在醫院踫見萊雪,而萊雪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聲的證據,他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可是,他還是要說,明知道她不相信,他依然要告訴她,這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他現在就只想和她這樣走下去。
如果生活要給他更多的磨難,那麼,他將一一承受。
他已經失去了王玉,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已經埋在心底最深的角落,今生,他除了希望王玉能幸福,別的,他不會再去多想了。
而現在,他不想失去靜知,失去這個生命中難得的伴侶。
這個夜晚,他們在海邊坐了很久很久,靜知沒有再說話,安騁遠也沒有再說話。
回到家已是深夜,懷孕的靜知很快的就睡著了,她迷迷糊糊的,唯一記得的是在進門前迅速的落了鎖。
既然已經決定和安騁遠離婚,而分居顯然就是理所當然的,雖然為了照顧雙方家長的情緒不能鬧得太明顯,不過,在家里,至少不要在一間房睡是起碼的。
這一個夜晚,靜知以為自己會睡得不安穩的,因為這一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窩在安騁遠的懷里睡覺,而今天晚上,她已經把他的枕頭他的被子搬走了。
然而,這個夜晚她睡得很好很安穩,沒有安騁遠,她抱了個大狗熊睡覺,軟軟的,暖暖的,很舒服。
看來,以後,她就要和大狗熊在床上相擁而眠了。
「嗯。」她抱緊大狗熊,粉唇朝狗熊的嘴唇用力的親了一下,準備睜開眼楮了。
只是,這一下親下去,她的嘴唇卻被黏住了,她用力的朝後抽自己的嘴唇,而後腦卻被控制著,而狗熊已經把它的舌頭伸進了她溫柔的口腔里,甚至捉住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