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管這樣一「提醒。」梁君兒也覺得自己對這容宣確實越來越沒了「分寸」。可這不能全怪她,實在這人可恨至極,今日種種,歸根究底,都是容宣的錯,一切的錯,就錯在他當日不該上(女支)院……
只要一想到這事兒,梁君兒就更加惱火,偏偏自己只是奴才一個,如果她也跟叮當貓一樣,有個魔法口袋,她一定會變出一千種讓容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來。
呼呼,只可惜,事總與願違!
梁君兒沒有一千種整理容宣的法子,容宣卻是可以隨時有一萬種整理梁君兒的法子,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別。yy地弄死他,也僅能yy。無奈地就算你是穿越的人又怎麼樣?一樣是普通人,還是非常底層的。就猶如現代社會,有些人吃著山津海味,活得風生水起,也有些人忙忙碌碌,也僅得溫飽,還感嘆連病都生不起。
終于她體會到,其實以前那些穿越女主萬能的,也不過是寫小說而已,哎,難道那些作者都會打上——純屬虛構。
徐總管離開後不久,又折身回來,手上還多了個藥瓶。
「徐總管!我……」梁君兒好像是知道錯了的孩子般,樣子好不委屈。
「你呀!平日里倒是極穩重的,怎麼見了王爺,你就如此性情大變?」對于梁君兒方才的異常行為,徐總管實在不解。
此時的梁君兒明顯有些心虛,于是干脆低頭不語,她跟容宣之間的恩恩怨怨,又無法對徐總管講個明白,既如此,那干脆都不要說了。
徐總管也無奈。
交代好梁君兒藥的用法用量,徐總管說了聲「好自為之」便徑自離去了。
走了兩步,倒是停下來有意說了句,「這藥是王爺讓送來的!」
然後,消失不見。
梁君兒愕然,也有些不解。
這算什麼?先打一頓,再給糖吃?
本想故作清高的把藥丟到一邊去,但是此時雙膝處的刺痛又讓梁君兒不得不收起這份所謂的「清高」。如今,她吃,喝,穿,用,隨便哪樣,無不是容宣賜予的,若是真有那骨氣,就該出了這王府,自個謀生活去。
如此想來,梁君兒又在心中安慰自己。
好歹,她也給容宣生了兩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這一切,她實在無需和他客氣。對,這是那家伙欠她的……
徐總管歸來,王府暫時又回歸平靜,一切,還跟以前一樣
只是,容宣,已經連續好幾日沒去南苑宛茹那邊。
這日,容宣才從宮中太傅王大人家听戲回來,就听徐總管說宛茹房里的丫頭來瞧過幾次了。
「徐伯,你可知是何事?」容宣平日最厭倦的就是這種諸位大臣間無聊的聚會,偏偏有些時候又是無法推月兌,唯有自己王府,才感覺最為自在清靜。
「說是茹夫人偶感風寒,頭疼的很是厲害,希望王爺您能前去瞧瞧。」徐總管一字不差的,把下午丫頭過來說的話盡數匯報給容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