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再也睡不著,重要的是他一躺下來就嗅到一股異樣的味道。那是一股異樣的香味還夾雜著許多藥味,味道還越來越濃烈,到底是誰來了?
這邊,一聲馬長嘯聲。
許景佑翻身下馬,敲了門後被小胡引到了屋里。
「許大夫,你怎麼來了?」傾苑也覺得詫異得很,許景佑居然跟著小胡進屋了。
「哦!看來小苑你並不想見到叔我,不然嘴巴就不會張這麼大了。」他笑著指著傾苑的嘴。
「哪有?」傾苑立馬合上嘴,急忙解釋道。
「許大夫,您請坐。」還是澤宇機靈,搬了一條椅子讓大夫坐。
許景佑沖他點點頭,撩起長袍,很優雅地坐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澤晨,便起身走到他身邊,將長滿繭子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處,細細號起脈來。
見他神情時而凝重,時而平和,見他這般,反倒是讓澤宇和傾苑有些不安起來。
只是礙于他還在診治,兩人都默契的不說話了。
這也怪不得許景佑,原本他想著這心漏病發,病人的賣相應該是緩慢而有些飄的。
可沒想到澤宇的脈象非但沒有緩慢無力,甚至還和正常人一般強健有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將手覆到了他的心口處,這一探立馬發覺了一股強大的內力。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內力,隱藏的妖氣之中似乎還夾雜仙氣,到底是誰?
會同時修煉妖氣和仙氣?
還將妖氣隱藏得這麼深,要不是自己有幾千年的修為,也不會這麼輕易探出。
不是她想打擾許大夫診治,實在是這許大夫的咸豬手一直在澤晨的胸口模來模去,吃盡了澤晨小弟的豆腐。傾苑作為姐姐,當然有些看不下去了。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許景佑急忙抽回手,對上傾苑的視線說︰「小苑,你不要著急。澤晨他沒有大礙了,只要以後按時服藥,莫要大喜大悲。」听他說話有些吞口水,澤宇急忙將倒好的茶遞給他,這一口茶下去,許景佑覺得口沒有先前那般發干了。
也怪這幾日沒有喝花露了,又連夜跟著傾苑,回到醫館後,顧不上其他又騎著馬跟過來了。許景佑又飲了一口,待嗓子不那般發干後才接著說︰「你們莫要焦慮,澤晨應該很快就會康復的,幸好在他發病時有大夫替他做了處理,要不然怕是早就回天乏力了。」
世子嘛?許景佑端起茶杯,將頭壓得低低的,眼里閃過一絲光。就連傾苑也沒有發現異樣,還以為許景佑是真的渴壞了,「小宇,還不趕緊給許大夫再倒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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