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傾苑幫張哥他們父子倆,這是道義,要是不幫也沒有不對的地方。
畢竟這張哥他們父子倆更她又沒啥關系。
現在傾苑還累病了,這都怪自己,要是自己當初不和她生氣,那也不會這樣。
「大家都不要擔心了,小苑他應該沒事兒,等會起來時她肚子會有些餓,大娘麻煩您等會洗完衣服,就給她熬上些清粥,而澤宇和澤晨,你們就乖乖的在屋子外,听著屋子里有動靜就趕緊進屋去,叔我現在要去山上給她采另一種藥補身子。」
說完後他一揮衣袖,很瀟灑的走了。
果然病去如抽絲,傾苑這一半大病,一連著三天都沒有康復,而許大夫更是忙得不可開交,煎藥,煮藥,喂藥都一手包辦了。
而右岸村的人听說他老人家在崔大娘家,紛紛上她家找他。
他也來著不拒,要是窮苦人家,他還不收費,結果幾天下來,別說崔大娘他們,就連外人都看出來許大夫明顯瘦了一整圈。
就這樣直到第四天,傾苑除了頭還有些暈眩,也可以下地了。
崔大娘他們也幫這許大夫松了一口氣,要是傾苑再不好,許大夫估計就要累垮了。
入夜,大家都睡了,許景佑有些不放心傾苑,這幾天他幾乎都是在這間小屋子里守著她。
這間屋子一看就似恭雲山住的,除了一張小床外,牆壁上還掛了一把弓箭,還有一只舊衣櫃,一把椅子,總共才這四件物件,就顯得屋子格外擠
看著喝下藥後睡得香甜的傾苑,許景佑不自覺將手伸了過去,在觸踫到她臉的那一刻,他的心盡突突跳了起來,然後一股暖流涌上四肢百穴。
自己倒是這麼了,結果後半夜,他不敢再踫一下傾苑,就這樣呆呆望著他,他盡然就這樣到了深夜。
他越來越說不清楚自己對傾苑的感覺,他不清楚傾苑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他的!
他越想越迷茫,越想理清思緒,越是沒有頭緒。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無關緊要的凡人產生這樣的情緒。
結果這屋里的燈亮了一夜。
早晨許景佑拜別了崔大娘他們,交代好剩下的事後,他就獨自離開了。
傾苑醒來听說他已經走,心里也莫名的一緊,他怎麼不等自己醒來就走了。
這幾天,大家都看出來傾苑不太對勁。
也不能說是真不對勁,她這幾日病好了,總是一個人發呆,然後莫名的情緒失落。
崔大娘就一直瞧見她在一邊扇火一邊發呆。
可就算她不在現場指揮,那十幾個幫工管理少了一個張風,她家的屋子也整修得差不多了。
現在就差傾苑選個好日子,她們搬進新屋子就行。
「姐,姐今天先生表揚了我,姐我好高興啊!」澤晨一進屋就對著傾苑大喊,而他身邊的澤宇則是默默低著頭,不發一語。
傾苑見他偷瞄了自己一眼,看他心虛的模樣,就猜到肯定不是什麼號事情。
果然還不等傾苑開口,他便找準時機主動承認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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