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她拔腿就快速往洞口外跑。
因為她知道,要是現在自己有一絲猶豫,她一定會害了自己和許景佑的。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許景佑的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
見她出了洞口後,老頭才松了一口氣。
「那個丫頭,你就不要擔心了,景佑他會醒過來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只是傾苑沒有理會老頭說什麼,現在她已經沒有興趣在听什麼了。
現在的她只想著許景佑什麼會醒來。
許大叔,許景佑!你最好給我快點醒來,不然我顧傾苑說話算話。
就這樣傾苑和老頭回到谷中。
等到用過晚飯後,傾苑這才想起來,沒有給弟弟們回信呢?
自從她醒來後,為了不讓弟弟們擔心,傾苑就像天翼借了一只信鴿,然後就扯了一個謊,說是自己陪著許景佑去西域去買藥材去了,歸期未定,讓他們不要擔心,還請崔大娘幫忙照看澤宇和澤晨他們。
就算是這樣兩個弟弟貌似也不有些接受不了,一直在給自己寫信。
「姐姐,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你都去了半年的時間了,到底是什麼西域的藥材,居然要等這麼久才可以回來,崔大娘,雲山哥還有我們真的很想你,替我們向許大夫問好。弟弟們留字。」
不難看出兩個弟弟真的很想自己。
可現在也沒有辦法,許景佑要是不醒來,她一日就不安心。
畢竟她已經認定許景佑了。
只是這要怎麼和兩個弟弟們說呢?
畢竟在現實世界,許景佑可是一個比自己大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呀。
要是到時候和弟弟,崔大娘,雲山哥他們說,自己要嫁給許大叔,他們會不會接受不了呀。
傾苑回了信後,躺在床上整整一宿都沒合眼。
今日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挑完水後又是沒事干,只得在山谷里晃來晃去。
傾苑尋思著反正現在過多的擔心也沒有用,要相信老頭,畢竟老頭說許景佑只是受到毒素的影響而導致昏迷,不然早就醒來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等!慢慢等!
只要時機一到,許景佑自然就會醒來。
可是這個時機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
老頭也跟傾苑說過,她可以隨時走,可是現在傾苑真的不想離開。
一晃又到了天黑,傾苑早早洗簌完畢後,就上|床去休息了,畢竟前一晚機會都沒有睡著。
只是閉著眼,還是睡意全無,可即便是這樣傾苑也強迫自己閉上眼楮休息。
果然不久之後,她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夜更深了,突然一個人影閃過傾苑住的窗台,接著他立馬閃到了傾苑床邊。
靜靜看著睡夢中的人兒,他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指月復一下又一下輕輕劃過傾苑的臉頰傾苑的紅唇。
動作極其輕柔,就像是在撫模著最心愛的物件一般,一下又一下樂此不疲。
而睡夢中的人兒,明顯感覺有些癢,便伸出手想打蚊子,不聊手卻被某人給緊緊握住了。
傾苑明顯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立馬睜開了眼。
可是某人的唇已經湊了過來。
熟悉的藥材香味撲入鼻腔,舌尖那溫潤的觸感,傾苑瞪大眼楮,在黑夜里雖然瞧不清鼻眼,但那熟悉的輪廓能叫傾苑認出是他。
他急忙模了一把對方的臉,是熱的,真的是他!他醒來了!
傾苑被這巨大的驚喜一刺激,眼里不自覺滾出淚來。
「小苑,小苑,我醒來後可就馬上來找你了,可你為什麼還哭呀!」他著急的抬起手替傾苑拭去淚來。
可傾苑的淚就像那雨滴一般,一滴接一滴打落在許景佑心里。
他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唯有一把擁住傾苑,將她死死扣在懷里。
低聲囔囔道︰「小苑,是我錯了,我回來了,你打我也行,罵我也行,就是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傾苑才拎起拳頭朝他身上打去。
「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大叔,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這段時間里我是怎麼過的」傾苑控訴著許景佑的不是,又將拳頭打在他胸前。
「哎呦!」許景佑突然捂住胸口大叫起來。
傾苑听他這麼痛苦的一喊,急忙問︰「許大叔怎麼了?」
許景佑听到傾苑這麼擔心,剛想回話來著,可是卻被一個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丫頭,你不要擔心,他那是活該!誰叫他一醒來就強行出洞跑過來找你!他這就叫自作自受。」老頭一點也不給自己徒弟的面子說。
而後只見窗戶外的燈都亮了。
老頭的聲音接著傳了過來,「丫頭,男女授受不親,你先穿好衣服回避一下。」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傾苑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穿著里衣。
有不露,只是這些古代人貌似還是接受不了。
于是她趕緊套上了件披風。
可就算是這樣,那老頭還是說穿的太少了,不願意進屋。
眼看著許景佑扭曲做一團的身子,傾苑顧不得其他,直接扯下被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這下老頭才沒有了意見,推門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只是他卻一動不動,一直他打量起地上的徒兒。
然後才慢慢蹲子,一把號住他的脈搏。
不時緊縮眉頭,又不是舒展眉頭,這讓在一邊的傾苑著實模不著頭緒了。
這可倒是怎麼了?許景佑是好了還是沒有好。
「丫頭,看來這小子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一半了,可是他目前還有些體虛,還需要滾回池子里泡上個三天三夜。」老頭說完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將他扛到了肩上。
「師傅,我可以自己走。」許是師傅這般做,讓他覺得有些下面子。
特別是被自己喜歡的傾苑看到這麼一幕,任憑他臉皮再厚也有些接受不了。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小時候,師傅以前不也天天這麼扛著你滿山走。」老頭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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