茼蒿意識模糊,熾烈的身子在冰臨抱著她的時候,她感覺像是找到了冰涼的依靠一般,竟是緊緊的抓住了冰臨,胡亂的扒開他單薄的里衫,將嫣紅的臉頰往他赤.luo的肌膚上貼了過去。
冰臨身子一僵,茼蒿在他的胸膛不斷的舌忝舐,像是在品嘗美味一般。冰臨那俊逸的五官開始糾結,該死,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知道茼蒿是中了藥,但是他還是把持不住的摟著茼蒿像地上雙雙滾去。
面對自己心儀的對象,而且還是她這麼火辣辣的挑.逗,聞著茼蒿沐浴後的馨香,冰臨頭腦混亂,才給茼蒿披上的衣衫被他兩下扯開,自己的上衣也被扯得十分凌亂,赤.luo的身子相互糾纏,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看著被自己吻得越加紅潤的雙唇,冰臨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雖然與茼蒿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可是以往的交際不過與是深深的擁抱,這樣火熱的擁吻是他不敢想象的。她的身子是那麼的美好,抱在懷中就像是給他量身打造的一般,完美無缺。她的發糾纏著他的發,她的呼吸縈亂,就像一只饑渴的小貓般死死的黏住冰臨。
「蒿兒。」冰臨不能自拔的發出滿足的輕嘆,明亮的雙眸像蒙上一層火紅,他沿著茼蒿的鎖骨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前停駐不前,不斷的流連。
茼蒿好像並不滿足,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無限的火熱,要的好像是更多,她嬌喘不息,不住的擺動身子,在冰臨的身子下增來增去,雙手也不安分的去撕扯冰臨雪白的褲子。還不住的申吟,「主子」
冰臨緊繃著身子,看著那散發著無線春意的美人,咯吱一聲,心跳像停止了一般,殘存的理智卻就這樣蘇醒了過來。冰臨冷冷的看著茼蒿,一剎那,所有的**全無。這個女人,就算是被春.藥迷住了心智,心里還是只有他的大哥,汐暮殘空。可笑的是,汐暮殘空現在早已不顧她的死活,是啊,在他心中,茼蒿就是一顆棋子,可以隨時棄之的棋子。可是這個女人呢,真是不識好歹!難道我冰臨就比不上那冷面的家伙?
心中冷意泛濫,可是茼蒿還渾然不知,感覺到身上一空,心中也焦急了起來,那火熱更甚。急忙將玉手攀上冰臨的脖頸,那粉女敕的紅唇也急忙往上貼去。
可是冰臨卻是火熱不起來了,用力的將茼蒿的雙手固定在她身後,用褪去的白衣將她胡亂的包裹住,可是茼蒿還在不斷的扭動,那迷離的雙目委屈的看著冰臨。
冰臨別開臉去,眉頭深鎖,快速的在茼蒿身上一點,茼蒿頓時暈睡了過去。冰臨的表情卻陰冷了起來,毫不憐惜的一把撈起茼蒿,朝屏風外走去,將她平放在羊毛的軟塌之上,再一把扯過被子將她蓋住,起身的時候深深的看了眼熟睡的茼蒿,神情復雜,毅然的轉身離去。
當茼蒿醒來的時候,看到不斷忙碌的梅兒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卻覺得渾身無力。只得低低的喚了一聲,「梅兒」
梅兒听見聲音,急忙跑了過去,噗通跪在地上,「公主,昨晚奴婢在門外睡著了,奴婢真是該死!」
茼蒿眉頭一皺,淡淡的吩咐,「快來扶本公主起來。」
「是。」梅兒見茼蒿沒有責怪她,才眉開眼笑的跑上來扶起茼蒿,卻看到她那露在被褥外的衣服,驚訝的說,「公主,這好像不是你的衣服啊?」
茼蒿一愣,低頭看向那雪白寬大的衣衫,那熟悉的淡菊之味縈繞不去。茼蒿的思緒飄遠,昨晚的事卻是零零碎碎的浮現了出來。她記得自己正在沐浴,然後頭腦發昏,全身燥熱,她當時就知道自己中了藥,而且當時她還有一點點念想,那人是杜框無疑,可是後來的事她卻什麼都記不得了,不管怎麼想都是一片空白。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茼蒿惱怒的表情卻慢慢柔和了,她身子雖然還是無力,可是敢肯定自己沒有**,一定是二師兄救了她。十多天沒有見到冰臨了,只記得那晚他冰冷厭惡的眼神,可是,這熟悉的關懷卻讓她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習慣了冰臨的默默關懷。想起冰臨見到的是她赤.luo的樣子,心里無端的羞怯起來。
「公主?」撿茼蒿一直默默不語,一時溫怒,一時羞怯,梅兒疑惑的再次開口。
「梅兒,我沒事。」茼蒿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件是我的衣服,只是你沒有見過罷了,昨晚你偷懶睡覺的事情不要對外人提起,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梅兒听見茼蒿溫和的對她自稱我就已經很感動了,現在听見茼蒿句句為她著想,更是喜不甚收,高興的連連稱是。「公主,你真是個大好人,梅兒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服侍公主的。」
茼蒿淡然一笑,再低頭細細看了下冰臨的衣服,心情大好,「梅兒,梳妝!」
「是,公主!」梅兒低低的笑,好幾天了都沒看見公主的笑容了,真是太好了。
換上鵝黃色底子,繡著綠邊的荷葉長裙,一條綠色的綢帶將她縴細的腰身給完美的體現了出來。長發用一條綠色的絲帶點綴,再編了一朵荷花樣子的發髻,清爽中透著高貴。其實這用絲帶編頭發還是靈月兒最喜愛的,本來想拒絕這種發飾,可是看在她真的比較會打扮的份上,就依了梅兒。因為她忽然覺得自己想要漂亮,因為她也有虛榮心,因為女為悅己者容。
將那件白色的衣衫放在隨行的衣物箱子里,幾乎是無心之舉,可還是讓忽然反應過來的茼蒿弄成了一個大紅臉。
正當尷尬之時,忽然外面響起了不少士兵的吵鬧,茼蒿直覺是昨晚之事,便指使了梅兒出去打探,梅兒應聲出去,不一會便回來了,「公主,听說是杜框杜將軍失蹤了。」
「失蹤?」茼蒿沉思著,昨晚那賤?人跑來侵犯她時的模糊情形猶存腦海,但是後面的事情她是一點也不記得的。不過冰臨若是看見那情形,肯定會將他碎尸萬段的,想到這里她心里有一絲小小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