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黃土地 95 出人意料之外

作者 ︰ 月芽雨

唐亮振說,他去馬家的時候,只想找馬玉堂報仇,沒想到去傷害其他的人。可事情,常常會向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他原以為馬玉堂已經死去,正想趁著錄音機的唱歌的聲音,悄悄離去時,萬料不到,馬玉堂竟然站了起來,並向外面跑去。唐亮振大驚失色,忙從懷里掏出尖刀,轉身追去。

馬玉堂的母親,正在院子里接水。忽然看到踉踉蹌蹌奔來的兒子,和後面手握尖刀的唐亮振,心里一震,護犢心切,不及思考,忙奔上前去攔住唐亮振。唐亮振順手一刀,就刺進了馬玉堂母親的心髒。馬玉堂的母親沒有機會說一句話,就倒在地上。馬玉堂一聲「媽媽」沒有喊出口,唐亮振的尖刀就又刺了過來。馬玉堂就向宋鎮河的房間跑去。可能他當時想到,舅舅會氣功,可能斗得過唐亮振,能保護自己吧。宋鎮河正在房間里看著電視,喝著酒,全然不知外面的情況。看見面色蒼白的馬玉堂跑進房來,起初沒有注意,忽見唐亮振持刀趕來。馬玉堂氣喘吁吁地說︰「舅舅,他要殺我!」

宋鎮河慌忙站起來,就與唐亮振搏斗。宋鎮河也有些功夫,伸手就把唐亮振的手抓破了。可是,他飲酒過多,腳步踉蹌,何況唐亮振身手敏捷,又持有尖刀,結果也是被唐亮振一刀致命。馬玉堂眼看母親,舅舅被殺,又受傷嚴重,忽然暈倒。唐亮振手起刀落,刺中馬玉堂喉部。馬玉堂也就倒地身亡。事情發展到現在,唐亮振就心生了歹念,一不做二不休,就殺奔樓上。馬玉堂的父親正在大廳看電視,根本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也沒听到什麼異常響動。最後,也喪生于唐亮振的刀下。唐亮振找了半天,沒有別人,就回到院中,坐在凳子上吸煙休息。

倒是,有一位鄰居听到動靜,就敲敲門問道︰「你們家咋了?有事嗎?」

唐亮振心理素質非常好,異常鎮靜。他不慌不忙回答道︰「沒事。剛才,喝酒喝暈,打架了。現在好了。」

鄰居也就沒再生疑,轉身離開了。唐亮振忽然想到,這下禍惹大了,既然這樣了,別讓有人像馬玉堂那樣再醒過來,為了萬全之策,把他們的頭顱都割下,就不會再有生還的機會啦吧。于是,他把四人的頭全部割下,鮮血流得到處都是。累得疲憊不堪。

「原來想著殺人很是容易,沒想到這麼累人。」他供述道。完事後,他又用水沖刷一遍院子,清理現場。然後把凶器,自己穿的衣服都投進河里。自以為天衣無縫,公安難于破案。就像沒事人似的去睡覺。沒想到,只一天,就被抓獲。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李天漢講的有聲有色,于曉敏听得心驚肉跳︰「這年輕人膽子可真大,真敢做呀!」

「是啊,我也萬料不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樣。馬家背景復雜,凶案現場慘烈,驚動公安部。我們竟然很順利地找到真凶,我也很欣慰。」

「是你大局長有能力。」

「是嗎?你咋犒勞我呢?」李天漢說著,有點壞笑地模了下于曉敏的胸。

「壞家伙!去洗個澡。粘汲汲的。」于曉敏像過了電一樣顫動一下,嗔怪道。

「遵命!夫人!」李天漢忙去洗刷間,沖了個澡。二人一番纏綿,個個心情順暢。

不知啥時候,有月光照了過來。天空一輪皎潔的的月柔柔地照射著他們。于曉敏撫模著李天漢結實的軀體,感覺很踏實,很幸福。

男人就是一座山,她感覺自己就是一條奔跑其間的清澈的小溪,歡快,透徹,富有生機。相知相惜的愛情可以造就美妙,可以造就快樂的時光。

遠處有一只狗在叫,除此之外月夜很靜謐。還有于曉敏「撲通撲通」的激越的心跳。

她忽然有了一種詩靈感。于是情不自禁地涌出一首詩。

我的愛人

從那遙遠的犬吠陣陣的村莊走來

從那蔥綠的綿延的山脈走來

從那碧藍的浩瀚的大海走來

從那大大的期盼的眼神里走來

從那祖父輩紛沓腳印造成的條條大路走來

姍姍來到我的身邊

我的愛人

犬吠陣陣喚來親切的身影

蔥綠的山巒縈繞你的甜美的歌聲

碧藍浩瀚的大海聚集你的嬉鬧的浪花

期盼的眼楮放飛你春晨的七彩露珠

條條大路通向你夢的小湖深處

姍姍來到我的身邊

我的愛人

親切的身影親切我的日子

美麗的歌聲美妙我的心情

嬉鬧的浪花開滿我的世界

七彩露珠淨化我的天空

小湖深處棲息著我的海鷗

你是我的至愛,摯愛

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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