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平行線就不應該有交集,以前的交集是因為偶然,而今的刻意之下,她必是不會讓它發展下去。
百里俊南听著喻微言的話,擰起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下,似是放心了太多,喻微言瞧他模樣,便想將手抽出來,然而,她一動,百里俊南條件反射性地就握緊了手,且越握越緊,讓她根本抽不出來。
「我不走,我真的不走。」喻微言覺得被百里俊南握住的感覺有些怪,想要抽卻怎麼也抽不出來,于是只能循循善誘。
然而,循循善誘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因為百里俊南再也沒有哼了一聲,當然,也沒有放開她的手。
喻微言嘴角動了動,只能無奈地坐在了床邊,讓他就這樣握著,她想著一會兒之後,百里俊南興許就會松手了。
可是,喻微言到底是低估了酒醉之人的決心,她一直睜著眼楮看著百里俊南的手,一旦發現他的手有松開的趨勢,她就朝外掙月兌,可是,每一次,當她的手開始掙月兌時,百里俊南又死死地拽著她不放。
「你這個人……」次數多了,喻微言再好耐心也被磨光了,她想著要不要干脆一掌打下去得了,回頭又想,若是一掌打下去,他非不放又怎麼辦?難不成還能把他的手給剁了?
喻微言又給他探了探脈,發現他的脈象漸漸回穩,當是沒什麼要緊的了,她一刻也不想多留,便準備狠狠地去掰他的手。
她這樣想了,也身體力行了,她將百里俊南的手掰得咯吱作響,那聲音听得她都有些于心不忍,然而,當她快要勝利的時候,卻是被百里俊南的手臂忽然一拉,因為之前用力過猛,身體沒有找到好的支撐點,而今被百里俊南這麼一扯,整個人便歪倒在了床榻之上。
「百里俊南!」喻微言惱怒異常,只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卻是被他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言兒……」百里俊南神智有些不清醒,想要睜開眼楮,卻怎麼也睜不開,他嘟嚷出聲,竟是循著本能找到了喻微言的唇瓣,就這麼吻了上去。
「唔……」喻微言沒有想到百里俊南就這麼吻上來了,她眼眸瞬時睜大,盯著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腦中有些卡殼。
他怎麼吻上她了?
「言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百里俊南許是從來沒有吻過人,他根本不知道怎樣吻,胡子拉碴的唇瓣在喻微言的紅唇之上狠狠地蹂躪,嘴唇上短硬的胡子扎在喻微言的皮膚之上,澀澀的疼。
她猛力推開百里俊南,卻覺他的身軀似鐵一般沉重,以前也不知道是誰曾說過,酒醉的男人身體會更加沉重,這話還真是對了,此時身上的這個男人,重的就跟豬一樣。
百里俊南沒有理會喻微言,只深深地攫住了她的唇瓣,似是無論如何吸允都不夠一般,他總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他被那種味道迷住了,他想要吸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