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五年不見,他還是這樣單刀直入,為所欲為。可她已不再是那個被他纏得不行,便乖乖就範的無知少女了。
可是安然發現自己一點反抗的空間都沒有。
她的雙手被王博約牢牢的鉗住,舉過頭頂,身子密密匝匝地被他抵在牆上,連腿都被這渾球壓著,安然唯一能做的便是緊咬著貝齒,不讓寸土寸壤。
王博約也不以為意,本是八級台風的攻勢,慢慢地卻變成春風化雨,溫柔地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她紅潤的臉頰,還有她的玉頸。
他伏在她的耳畔,聲音有些沙啞,低低地說︰「怎麼?時間久得連我的吻都陌生了?北京魔術之夜時,我看你和陌生人都吻得那麼動情。申安然,幾年時間不見,你變壞了。」
安然的臉瞬間爆紅,轉瞬一想,她臉紅什麼呀?
五年時間里,她要為誰守身如玉嗎?
「我是好是壞,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你放開我。」
王博約在她耳邊軟吹一口氣︰「怎麼不關我事?我是你男人啊。太太國色天香,還風情萬種,我王博約是得了多大的福報啊。」
死男人,說的好像她就是他的私有物品一樣。
好吧,即便曾經她是你的,現在已經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了。
安然冷哼了一聲,不再和他理論。
王博約嘴角勾了勾,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然然,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容易我們再見,你又總是躲著我。我是真想和你說說當年的事,我不是還欠你一個解釋嗎?」
他說得誠意十足,沒有道行的小女生,八成就要被他哄得團團轉了。可她是知道他王博約幾斤幾兩的申安然。
況且解釋,是她曾經等待過,問天問地過,可解釋了就能消除那些創傷帶給她的痛苦嗎?
「解釋就不必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王博約心猛地一沉,他希望她的反應是和他吵,和他干架,或是和他耍些小脾氣,而不是這樣冷冷地說,她和他倆不相欠,連解釋的必要都沒有了。
他松開了她,有些呆滯地盯著安然,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可是我欠你的,這次我不會再放手。」
安然冷哼了一聲,徑直回到了房間。
才進屋手機便響了,是葉馨的電話。
葉馨本是忐忑著打電話給安然,想和她說說自己今天的經歷。可一听安然的聲音很消沉的樣子,便著急起安然的事情來。
「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樣子。」
安然重重地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閃過剛才王博約那霸道的吻。明明心里是抗拒的,可為何自己有悸動的感覺?
「王博約也在這,而且他怎麼知道魔術之夜那晚的事?今天還被那個渾蛋嘲笑。」
葉子本來猶豫著要不要和安然說今天張繼東來找了她,現在听安然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她便退縮了,想著過些時候看看情況再說吧。
「他笑他的唄,你現在單身,有yan遇的權利,誰管得著啊?」
葉子瞬間底氣就足了。
兩人閑聊了一陣,各懷心事的睡了。
只是和他在同一個屋子里,不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