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渾身發熱,頭痛,身上的胸衣箍得她難受,她只想著把這些束縛扯掉,好好的睡一覺。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不一會兒,她便不著寸-縷了。可是還是熱,身上的被子也被她野蠻的蹬掉。
駱景程轉身從樓下要了一碗醒酒藥上來,走進屋里一看,竟是這麼勁爆的場面,喉嚨便覺得十分的干渴。
可是,不能動,那麼香——艷在自己眼前扭動著,自己竟然不能動。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他將那碗醒酒藥放在床頭,將床上的扭動著身子,醉得分不清黑白的女人拉到身邊時,他的手模到了她滑膩的腿,甚至由于她的不配合,觸模到了她的柔軟,他的額前滲出汗來。
沒辦法,已脹得厲害,沒處泄火。該死的小女人,還不安份,拉她過來,試圖抱著她給喂藥時,她倒反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湊過臉來,軟軟的唇親駱景程︰「王博約,玩親親,要不要?我們玩親親,要不要?」
駱景程心一沉,即使在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她記得的仍是王博約,他強忍著自己的****,給用被子將安然裹住,緊摟在自己懷里,左手端過那碗藥來,準備喂給她喝。
可是碗放在安然嘴邊,感覺口渴的她,只是觸了一下,便皺著眉推掉了。
「不要喝,太苦了,不要喝。」
駱景程沒法,只得喝了一口,俯身堵住安然那櫻紅的小唇,他輕撬她的貝齒,一開始還嚷著要和王博約玩親親的安然,並沒有抗拒,而是配合的張嘴喝下了駱景程渡過來的藥。
在她軟得不可思議的唇里,駱景程卻止不住地流連起來,舍不得分開,舌趁機深入,舌與舌相鉤,彼此的津液充斥在相互的口腔里,味道甜又帶著剛才藥的苦,讓人難舍難分。
吻著吻著,駱景程將安然壓在了身下,伸手揉起安然尖挺的水蜜桃來。當他俯身要將那枚粉紅含在嘴里時,他突然打住了。
誠然他可以趁著現在安然酒醉要了她,可是依這小東西的性子,醒來後,指不定鬧出哪樣。他想要她,發瘋一般的想,卻不是她在這樣的狀態下。
駱景程又含了一口藥渡給安然,反反復復的折騰,直到喂完那一碗,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而身下的小女人也終于安靜了下來,甜甜地睡了。
駱景程坐在床邊,望著甜睡的安然,不禁笑了起來。怎麼辦?連她醉酒的樣子都這麼可愛,自己這次真是愛慘了吧。覺得她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覺得她的一切他都想擁有。
他伸手將安然額前滲了汗珠的頭發理了理,安然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駱景程俯身在她額前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起身去浴室里沖冷水澡。初冬的s市,洗冷水澡還是冷到骨子里的。可對于一向愛運動的駱景程來說,用這樣的方式來泄火,似乎是件費力的事。
沖了很久,小兄弟才敗下陣來,駱景程腦子里地滿滿的是安然的憨態,心里覺得滿滿的都是溫柔。
折騰了那麼久,樓下的酒會也即將到尾聲了,駱景程要下去送客。出了總統套房門時,卻與沖上來的梁家俊打了個正面。
「駱總?下面的人都在找您,您怎麼在這?」
「有點累,上來清靜一會兒,梁總怎麼不在下面多喝兩杯?」
盡管駱景程說得風清雲淡,但梁家俊仍從他剛沖過澡那濕嗒嗒的頭發里讀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味道。
舒暢說,她看到安然和駱景程一塊進到了這間總統套房里,他想里面有人的話,會是安然。因為他在樓下找了一圈也沒找著她。
可是他的大哥現在還在醫院里為了這個女人躺著,而這個女人卻和別的男人在總統套房里,梁家俊便總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