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俊等了半天沒見安然從房里出來,他便去按門鈴,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作聲。便想著估計舒暢是妒婦心理,故意找事的。梁家俊心里惦記著駱景秀,沒站多久就下去了。
屋里安然喝了些醒酒藥,頭沒有那麼痛,喉嚨也沒有那麼干,睡得很是安穩。
第二天一早醒來,安然睜開惺忪的眼楮一看,陌生的環境,努力地搖了搖頭,想不起昨天自己怎麼進到這屋里來的了。
安然掀開被子一看,媽呀,一絲不掛。
「啊……」
意識到自己喝酒了,腦子里便蹦出無數個情形。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有月兌衣服的毛病,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被王博約誘拐了去的。
那年剛畢業,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好多天不見王博約了,在他們拍拖兩周年紀念日前,王博約出現在安然實習的z市,帶她去吃西餐。
那晚她喝了點紅酒,不算太醉,只能算是微醺,可是到了房間,她便止不住要去扯自己的衣服,不能自己的去扯,直到把自己月兌光光站在王博約面前,王博約便不客氣地把她吃掉了。
王博約回憶起來,一直說是她主動的,怪不得她。
也是,換作別人也會認為是她申安然引——誘的吧。
在浴室里沖澡的駱景程听到安然的叫聲,不管身上還有泡泡,扯了一條大毛巾一圍就跑了出來。
「安然,怎麼了?」
安然一听屋子里有人,駱景程還從浴室里不穿衣服的跑出來,腦海里便浮現出與駱景程xxoo的景像,自己更是驚慌,便叫得更加的大聲了。
駱景程作勢要過去,走近一點向她說一下昨天的情況,剛邁開的腿又被安然呵斥的縮了回來。
「駱景程,你混蛋!你不準過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
「那誰把我帶到時這里來的?」
‘「我」
「那我怎麼成這樣的?」
「你自己月兌的啊。」
「那你什麼都看到了。」
「你月兌成這樣……你說……」
「啊……別說了……你還說你什麼都沒做……你混蛋。」
「如果說看了就要負責,我願意負責的。」
駱景程面對眼前抓狂的安然,竟然雙手叉腰,像看一個笑話一樣看著她。死男人,把本姑娘當成玩具了麼?
「你想得美,看一眼就想負責。混蛋。」
駱景程低笑著坐到床邊,猛地一把將安然被子扯掉。
「啊……駱景程,你要干什麼?」
她的眼楮里驚慌得像只亂串的兔子,可憐又可愛。
駱景程盯著一絲不掛的她看,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轉身朝浴室里走去,丟下一句話說︰「你看你弄成這樣在我面前,我都沒有拿你怎麼樣?明明是君子,哪里是混蛋?」
安然語塞,這個駱景程平時看起來像個儒雅溫潤的公子哥兒,可骨子里是狼得要死的。媽媽呀,自己這是自己作孽不可活啊。
醫院里王博約咬著劉瑞茵遞過來的水果有些懨懨的,雖然只分開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可是心里的思念瘋狂的滋長著。他渴望馬上見著安然,可是這會兒是不可能叫她過來的,母親為了防他這一著,名義上是照顧他,實際上是監視他,把旁邊的vip房也訂了下來,做持久戰的準備。
手機響,王博約興高采烈地去拿手機,打開一看竟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劃開手機看了看,照片里安然****著長腿,上身披著一件男士範思哲的外套,衣衫不整地窩在駱景程的懷里。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