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把安然送回軍區大院,到了大院門口,安然卻讓他把車停了下來。
「就送到這里吧,走近去也不遠。你不是還要去阿姨那嗎?別待得太晚,自己也要注意休息。」
安然伸手模了模王博約那白皙的臉,心疼地說。
「嗯」
王博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他知道她明明就是擔心她的母親看到他的車,可是自己女人這樣說,他便選擇信以為真。
車窗外,安然安靜地站在那兒,看著他倒車,慢慢地開走,這才轉身向家里走去。她心里奇怪,難得王博約沒有纏他。
家里很安靜,其實自從老爺子住院後,小劉和張伯基本就在醫院待著了,家里便一直很安靜的了。難得是母親和勤姐睡下了。
這樣也好,免得了又問東問西的,煩人。
安然輕手輕腳的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伸手去開燈時,卻听到屋子里傳來悶聲的男聲︰「現在是凌點,申安然小姐,終于舍得出現了。」
安然的心一緊。
「駱景程,你這是要嚇死人嗎?」
索興也懶得開燈了,看到他那副忍人厭的臉,她寧願模黑一陣子。
「作為別人的女朋友,這樣玩失蹤,你說我得怎麼懲罰你才好?」
駱景程拉下窗簾的一絲薄沙,院子里的點點燈光透過來,安然這才適應了這亮度,看到駱景程坐在她靠窗的桌前。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不快。
「我哪里有玩失蹤,去簽售,去吃飯不都是在你的視線範圍內嗎?況且,當時你並沒有說,我不能和男性朋友來往。」
安然伶牙利齒的回復到,在自己的房里她很順利地掛上大衣和包,雙手交叉于胸前,狠狠地盯著這一個黑影,凶不啦唧地吼道︰「哎,我現在回來了,你怎麼還不走?」
駱景程不作聲,竟然站起了身,朝她走了過來,不知怎的,安然不自主地就有些有心狂跳,後退了兩步。
除了王博約,還沒有哪個男人如此強勢地深入她的屬地,想要動她。
「你想要干什麼?」
怕吵醒母親他們,安然盡量壓低了聲音,但听得出來聲音里的憤怒。
駱景程任她吼,任她質問,靠近她,一個力道把她拉進懷里,桎梏住她的雙手,夾緊她反抗亂踢的腿,就這樣惡狠狠地吻了下去。他並不急著去她的唇,而是邊吻邊咬。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跡。
安然覺得身上像有無數個螞蟻在爬一樣難受,惡心。
「駱景程,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反抗聲變成了抽泣聲,可是駱景程仍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倒趁虛而入,變成了唇齒間的互動,吞噬掉她的嗚咽。
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安然只覺得自己因為缺氧而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軟軟的在那惡心男人的懷里,任他****著,眼淚像絕了堤壩的洪水奔涌著。
這就是自己最愛的人家人看中的男人,給她尋找的所謂的幸福?這就是她申安然一開始覺得還不錯的男人?這一刻安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死從來就是弱者逃避現實的選擇方式,她苦守了五年,看見自己的幸福的曙光了,她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猥瑣男而統統放棄的。
駱景程感覺到懷里的安靜,便也不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