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山頭都亂了套,一個個威武的祁山強盜,都捂著肚子往茅房跑,茅房外早就排上隊伍了。
「真是臭啊。」官傾城避開他們而走,那些人連瞪她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件事情要從兩天前開始說,祁山強盜都被毒暈過去了,幸好都是輕微的毒,川芎說他自己很有辦法就跑去廚房煎藥了。
官傾城醒過來了的時候一定要陪著他,可是她腿摔傷了,只能坐著不能幫忙,因為太無聊了,就開始研究川芎的醫藥箱,里面有不少的藥。
她隨口問,川芎也隨口答,當她拿著一瓶黃色的藥問川芎這是什麼的時候,川芎隨口回答是神藥,她好奇的玩著玩著就不見了,找了一會也沒找到,就放棄了。
結果到了晚上整個祁山強盜都開始跑茅房,連那些剛剛結了毒的人也是,原來那個神藥被官傾城玩著玩著不小心掉到廚房的水里了,後來經過驗證,那些神藥就是瀉藥,官傾城私底下問過川芎他知不知道那些是瀉藥,川芎搖搖頭說不知道,是一個高人賣給他的,木半夏大少爺付的錢。
不知道是他們兩個聲音太大,還是那些人的耳朵很好,反正所有人都听到他們兩個的對話,但都沒有力氣瞪他們都去茅房外面鬼哭狼嚎的排隊了。
祁符臉色有點蒼白的坐在川芎邊上,拉了一個晚上這種程度已經算是好的了。
「川、、、神醫。」祁符艱難的說了一聲。
「听說你們要離開了。」川芎點點頭,這里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好了,他們應該接著去玩了。
「這次真是謝謝你了,還好你及時幫忙,只是那個黑茂神、、、、。」祁符還沒說完川芎就搖搖頭。
「這些事情與我再沒關系,臨水的人快到了,他們會解決的,你跟他們講這是他的意思,那些人便不會怪你。」祁符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臨水的人怪他們,在他知道是守山人自己干的時候就知道他們誰也阻止不了那些人。
這山頭的其他人不知道,可他知道入口的位子,他和那個人見過面的,他們這些人若沒有隱世,必定也是江湖中的數一數二的人物,不一定能和川子逸並列,那個人若真的封了這個入口把自己和那些囚犯關在下面,反倒是去了他和臨水心頭的一難。
他以後睡覺都會睡的安穩點,他嘆的是川芎,看他這樣子叫他等幾天這種事情恐怕不可能了,他是不會見那些老朋友了。
他就早表面了立場,他是川芎,出現和沒有出現都是一樣,他只是江湖中大名鼎鼎趕著竹樓的神醫,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妻子,這是他現在的生活。
那些問題在听到那天他說的話時他早就問不出口了,為何會如此,為何變得如此,當初一戰後傷的怎麼樣,那些毒是如何解開的,他一句也問不出口。
川子逸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很了解,狂妄,自信,高傲,他活的每一分都是轟轟烈烈的,要經過什麼樣的事情才讓他接受只要活著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川、、、、。」
「夫君。」官傾城從別的地方沖過來了,川芎馬上上前扶住她,她的腳傷還沒好。
「夫君,我們快點走吧。」官傾城眉眼間多了一分焦急。川芎馬上點頭,當然沒問題了,只要官傾城想去哪里,他都跟著。
「那就走吧。」官傾城拉著川芎馬上走,反正他們的東西都在竹樓里一點也沒有負擔。他一邊走還不忘交代。
「我縫了不少衣服,也教了其中幾個看起來還不錯人如何給他們換衣服和洗澡,你們這些男人在他們父母好起來之前要好好的對他們,還有注重他們的飲食,給他們弄的干干淨淨的,不要仗著自己是強盜就讓他們也去搶,幸好這次搶的都是我們,下次要遇上別的,他們出了事,看你們怎麼負責、、、、。」官傾城一路念叨,直到祁符再也听不見了。
走遠了,確定那些人看不見了听不見了她才停下來。
「夫君,我腳好痛啊,你背我。」
「好。」川芎馬上彎下腰背著她就走。
「為什麼這麼急。」知妻莫若夫,官傾城在川芎背上吐了吐舌頭。
「就是你的藥箱了,我好奇就打開看看了,誰知道里面的一小瓶突然不見了,我又找不到、、、所以我想還是先走比較好,夫君,藥箱里的藥應該不是什麼毒藥吧,我可不想過幾天還得上來給他們送解藥。」
「沒事沒事,里面的藥都是一些神藥,為夫從高人手中買的,無傷大雅。」官傾城差不多已經知道川芎口中的那些高人是什麼樣子的,既然是從他們手中買來的神藥,大概就真的像川芎說的一樣無傷大雅了。
祁符站在山頭,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還有一段時間要受苦,後面有兩個人和他一樣站著。
「不去送送他們嗎?他、、、、。」祁符搖搖頭。
「他很好,至少他擁有和學會了以前不可能的事情。」娶了個千嬌百媚的妻子,祁符笑了笑,轉身往地洞走,這件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面對另外一件事情了,臨水的人差不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