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那般,慕容穹又開始了夜不歸宿的生活,並不是混跡在花叢中流連忘返,而是公司的確出現了些問題,一些陰謀似乎逐漸浮出,而一些不軌之徒也打算趁他不備時企圖上位,想來他們應該是謀劃已久,所以花費了慕容穹諸多時間去一一肅清,慕容穹在位,這些人別想興風起浪起來。
在慕容穹不在的這幾周,子晴一直很乖地听從劉管家的話,因為她覺得劉管家是這棟別墅里唯一對她真心的人。
在劉管家的悉心照料下,子晴的身體漸漸恢復過來,現在已經能夠做一些簡單的運動。這對被醫生警告一個月之內不能下床的規定來說,已經是出現了奇跡。
身體愈發變好,逃走的計劃便在子晴心頭謀劃,對,自從她回來後就一直沒有放棄過要離開。
盡管慕容穹用滿花園子的花為她營造了那麼大的排場,但並不代表,她會因為恩惠而忘記心底的傷害。
那里已經遍體鱗傷,被繃帶纏繞,即便是愈合了,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小姐,這是那天為您定制的衣服,要穿穿嗎?」
思索著,子晴看到劉管家正拿著一套白色的禮服向她走來。
「嗯。」
優雅地起身,在劉管家幫忙下穿上禮服。望著鏡子中的人,子晴發出一聲驚嘆。
白色似乎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純白映著她雪白的肌膚,相得益彰,再插上對翅膀,就可以媲美天使。
「小姐,很合身。」
劉管家滿意地望著眼前的小姐,這是近日來最適合小姐的一套,勾勒出她完美身材的同時,更將那種純潔的氣質襯托得恰到好處。
「是嗎?我也很喜歡呢!」
在鏡子前面轉了個身,子晴愛不釋手地撫模著這套白色禮服。
她從醫院回來後,慕容穹幾乎每天都會帶人給她量體裁衣,不過幾周時間,她櫥櫃里又多了幾套禮服,都是慕容穹從各地請來的工匠做的。
她櫥櫃里的衣服數量簡直可以和某個歐洲王室的公主相提並論,可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卻始終入不了子晴的眼。
她會忍不住歡呼,是因為這些衣服的確太過耀眼。
但她最多的卻是為這些衣服覺得可惜,沒有了合適的人將它們穿上身,它們不過就是幾匹布而已。
再華美,也終究不會有生命。
「小姐,法國的裁縫師下午兩點過來。」
見子晴欣賞完,劉管家提醒道。
「不必了,讓她回吧,這些衣服已經夠多了。」
實在不忍心這些衣服浪費掉,子晴隨手推月兌掉了今天下午的會面。
「好吧,那我待會去通知她。」
「劉管家,先生最近一直沒回來過嗎?」
將視線從衣服移到劉管家身上,子晴問道。
盡管已經習慣了他的夜不歸宿,但總是想要知道他的行蹤。
這也是種習慣,不是努力了就能改正的。
「似乎是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要不然,先生也不會在如此特殊的時刻離開您。」
「離開我?」
忍不住想要笑,劉管家到底是個外人,看得沒那麼真切。
慕容穹從來就沒有想要靠近她的意思,即便是身體的**,也不過是為了發泄男人的獸欲。
隨便一件小事都能吸引慕容穹的注意力,但她即使付出再多努力,他都不會對她多看一眼。
「小姐,先生對您的心您還不了解嗎?他從來沒有將女人帶回來過!」
劉管家饒是看不下去了,她一個外人都知道,小姐和先生兩情相悅,到底是因為什麼誤會,才使得這對苦命鴛鴦,兵戈相見!
「劉管家,你在說什麼傻話,他把女人帶回別墅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那天晚上你可是親眼所見!」
撫模著白色禮服上的珍珠裝飾,子晴若有似無地說著,仿佛那件曾經讓她心痛致死的往事,與現在的她毫無關系。
「小姐,真相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明明都親眼看到那女人伏在慕容穹身上,他一臉的**和撫上那女人腰際的手豈會有假?
「其實是……」
「真相就像你所見的那樣,沒有半點的虛假!」
劉管家的話被人突然打斷,慕容穹的身影出現在鏡子中。
「先生,您怎麼回來了?」
「只是想回來看看我養的小貓咪乖不乖。」
自然地將手搭在子晴肩上,與她並肩而立,鏡中的一對璧人有著世間最美好的樣貌,卻因了女主眉尖的一絲仇恨而盡數破壞。
劉管家這時已經很看眼色的退下了,臥室里只剩下慕容穹和子晴兩人。
「禮服很適合你,或者說白色很適合你。」
忘情地注視著鏡中美好的人兒,慕容穹溫熱的氣息穿過子晴的耳膜。
「放開我……」
嫌惡地想要從慕容穹懷中掙月兌,卻只是徒勞無功。
「好久沒見你,還是這麼不听話,想要我****你嗎?」
眼楮迅速被**沾染,慕容穹嘴角以一種夸張的弧度挑起,壞到極致,竟散發著無法抗拒的邪氣。
「放開,放手……找別的女人去,找別人去!」
滿腦子都是那晚慕容穹與那個luo女翻雲覆雨的情景,當然,大部分都是子晴幻想出來的。
她理所當然地覺得,那個女人已經一絲不掛地貼在慕容穹身上,接下來必然是男女之間醉生夢死的**!
這般認為著,子晴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兒,難道她失蹤一晚和許暮均共處一室,就不會被人誤會麼?
慕容穹,不就是因此才罵她賤人的嗎?
「別動,乖乖听話我就不會動你,否則……」
慕容穹話音剛落,一只手迅速地順著子晴肩膀滑落,停留在她渾圓翹起的**上。
「****!」
被慕容穹輕輕一抓,子晴已經是滿臉通紅,羞辱席卷著她,但心底卻升騰出一種異樣感覺,癢癢的,很難受。
「****可不會就這麼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