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卿英閣閣主林靜茹是如何結怨的?貌似不記得了。莫不是,就是這眼前男子說的,自己就是丟失了和卿英閣閣主林靜茹如何結怨的記憶?不過,那有如何?只要記得是她害了自己就可以了不是麼?
「還有什麼要問的?」神醫風如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多加這一句,自己不是一直都不喜多言麼?今天話好像很多的樣子。
「丟失的記憶還能恢復麼?」不管怎樣,能記起完全那是最好的。畢竟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情,忘記了,總是覺得缺失了什麼。
「不知。」想到這噬魂之毒毒素入侵大腦,這如何恢復記憶之事自己到現在都沒研究出來解決的辦法,這神醫風如涼額心微皺。之所以把冷魅兒拾了回來,也是把脈得知這冷魅兒剛好中了那噬魂之毒,想著冷魅兒醒轉後,能當自己的小白鼠,讓自己研究一下。
「我睡了多久?」想到自己失蹤,這黑煞不知道會有多著急,冷魅兒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躺尸了多久?
「半月有余。」離自己預計的時間早了一半,神醫風如涼無法想出那緣由是什麼?
「……」任由自己躺尸了半個月?冷魅兒看著那白衣如仙的神醫風如涼,石化中。
看到冷魅兒無甚再問,神醫風如涼轉身回去自己的茅草房。再出來,手里拿著藥鋤和幾個裝著藥草種子的袋子。把這些個袋子和藥鋤遞到冷魅兒手里,神醫風如涼回返自己的茅草屋內。
冷魅兒看著神醫風如涼走回自己的茅草屋,不禁猛翻白眼。尼瑪自己今天剛醒有木有?不知道憐香惜玉啊?不知道這挺尸這麼久渾身難受麼?
憤憤然沖著那神醫風如涼的房間方向做了一個大大的鄙視手勢,轉身,冷魅兒拿著安藥鋤和袋子,在這崖底閑逛。是的,閑逛,冷魅兒今天是一點干活的打算都沒有。這昏睡半個月,醒來就去干活,不是要鬧死人的節奏?
把那袋子綁在藥鋤把上,冷魅兒背著那藥鋤,把這崖底給轉了個全。這麼大片的藥田,這要種到何時才能種滿?冷魅兒很是憂桑滿懷。
坐在地上,冷魅兒想起剛才忘記問那男子怎麼離開這崖底了?不過問有如何?自己不把這崖底的藥田給捯飭好,這男子怎麼可能放自己離開?瞧那冷淡的模樣,也是一個不好相與的主不是麼?
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吶?冷魅兒躺倒在那地上,仰望著那高高天空,滿心無奈。
冷魅兒的一舉一動,都盡現那神醫風如涼的眼眸。挑眉看著那冷魅兒不去收拾那藥田,反而背著藥鋤在崖底閑逛,更是詫異的瞥見冷魅兒那毫無形象的仰躺在地上,神醫風如涼唇角勾起弧度。這女子,還真是不同于常人吶。
冷魅兒不知道這神醫風如涼在觀察著自己,悠閑的躺在那里,看那天空中雲朵的變化,直至那天色微暗,才從地上起身,準備回去自己暫居的茅草屋。
「在這里的日子,你負責做飯。」剛走到門口,就听到那神醫風如涼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
「嗯,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這是?冷魅兒把那藥鋤和袋子擱置在門口,轉身去那最後一間有房頂的屋內走去。
鍋碗瓢勺,柴米油鹽,樣樣齊全。這廚房,收拾的很是干淨整潔。只是那櫃子上擱置的菜幾乎全是干菜,肉類也是臘肉為主。這樣的吃食,怎麼可能身體健康?
燒火做飯,很快四菜一湯完成。看著賣相不錯的膳食,冷魅兒得意抬高下巴。就是說嘛,自己即便是稀少做飯,可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是麼?
喚來神醫風如涼,冷魅兒和神醫風如涼圍坐在那小小圓桌,開始用膳。
「怎麼樣?」看到神醫風如涼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冷魅兒急切發問。
「嗯,不錯。」神醫風如涼臉上無波無瀾,把那菜嚼了幾下,咽進肚子。
「那是,就不看看是誰做的?我做的膳食,自然是沒得挑。」得到表揚,冷魅兒得意非常。
「辛苦了,你也吃。」神醫風如涼替冷魅兒布菜,把冷魅兒面前的碟子給堆的滿滿的。
「謝謝。開動了。」冷魅兒興沖沖開始用膳。當那第一口菜送入嘴里,冷魅兒那瑟的小臉立刻就皺成了一團。把那菜吐出,冷魅兒幽怨的望著那神醫風如涼。尼瑪這個月復黑的家伙,這麼難吃,還說不錯?這不明白著坑人麼?
「呵呵……」冷魅兒的表情取悅了神醫風如涼,不由得爽朗大笑。這眼前的女子,還真的可愛。嗯?可愛?神醫風如涼覺得玄幻了,自己不是一直都不喜女子靠近麼?
冷魅兒做的這頓晚膳最終被棄掉,神醫風如涼親自上陣,做了同樣的四菜一湯。
冷魅兒郁悶的吃著那晚膳,不明白為毛這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四菜一湯,吃起來的味道差別怎麼這麼大捏?想前世自己野外生存,那吃食也都是自己弄的好不好?今天很丟臉啊有木有?
「風如涼,我的名字。」看到冷魅兒可勁的用筷子虐待碟子里的飯菜,神醫風如涼唇角勾起弧度。
「嗯?哦。冷魅兒,你可以叫我魅兒。」冷魅兒的注意力,從那碟子里的飯菜抽離,望向那對面的神醫風如涼。淺笑的風如涼,五官柔美,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這樣才對嘛,板著一張棺材臉,確實讓人看著不爽心。
「好,魅兒。以後我就這麼稱呼你。」魅兒?面前的女子,面容絕美卻帶著淡淡的冷漠,身材多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那精怪模樣,那通身的氣質,魅惑天成,還真的可以用的起這魅兒的名字。
「那,我就叫你風,如何?」畢竟要好久都要同住一個屋檐下,冷魅兒也不能一直啊喂的這樣稱呼這風如涼不是?
「好。」太久沒人稱呼自己的名字了,每一個見到自己的人,都稱呼自己神醫,听的都已經厭倦,而自己,也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