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冷魅兒主動收拾桌子。吃白食還不干活,那是很無恥的行為有木有?
神醫風如涼沒有立刻離開,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那冷魅兒手腳利落的收拾著殘局。風如涼眼底有些許的疑惑,照冷魅兒跌落下來時候穿的這身衣衫,還有那通身的氣質,絕對是個大家小姐。只是,這大家小姐做起這家務活,怎麼會如此熟門熟路?
「好了,收拾妥當。」把那餐具什麼的全部洗刷干淨,歸回原位,冷魅兒沖著那神醫風如涼開了口。這貨還怕自己收拾不干淨麼?竟是還坐在這里監視著自己?
「那回去吧。」神醫風如涼起身,和冷魅兒一起回去各自的臥房。走到那臥房門口,神醫風如涼讓冷魅兒稍等,從他那屋子里給冷魅兒取出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讓冷魅兒可以用來晚上照明。
尼瑪要不要都這麼財大氣粗?冷魅兒嘴角抽搐的拿著那碩大夜明珠回去自己的臥房,把那夜明珠擱置在那臥室內唯一的桌子之上。
精神力感知這小白現在情況,知道小白也只是靈力消耗過度陷入休眠,冷魅兒心下稍寬。無法在魔寵休眠狀態把它從魔寵空間里帶出,冷魅兒也就熄了那把小白帶進七彩手鏈赤色珠子空間的打算。
閃身進入那七彩手鏈赤色珠子空間,冷魅兒精神力控制,把那靈力之泉里的水注入到那大大的浴桶里面,準備在這空間里沐浴洗漱。自從偶然得知那小白竟然在這靈力之泉里直接泡澡,冷魅兒是各種跳腳。訓斥警告過小白,冷魅兒根據小白的身形,為小白準備一個小小浴桶,讓其在那浴桶內玩耍。
被小白告知,用靈力之泉的泉水泡澡,那靈力吸收的更是簡捷方便,冷魅兒在給小白準備浴桶的時候,也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個,不過一直都擱置在這七彩手鏈赤色珠子空間,冷魅兒還一次都沒用過。
舒服的泡澡,任由那靈泉水把自己包裹,冷魅兒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綻放呼吸,舒爽無限。靈泉水,沖洗著冷魅兒的身體,那滿溢的靈力自動順著冷魅兒筋骨進入體內,最終匯入丹田。
冷魅兒索性把腦袋也浸泡在那靈泉水里,只感覺到太陽穴隱隱作痛,腦袋里好像有無數訊息傳來,卻是捕捉不到。這是,那毒素的原因?莫不是這靈泉水還可以自動修復那被毒素侵染的腦部細胞?冷魅兒為這個發現,雀躍歡呼。猶記得那風如涼講過,自己這毒素入侵腦部,用不用解藥都已經無所謂了,反正是也無法恢復自己的記憶,只能听之任之。
無數次的把腦袋埋入那靈泉水內,直到無法呼吸才暫時離開,冷魅兒迫切想早一些用這靈泉水把那被毒素侵染的腦部細胞給完全修復,好恢復全部的記憶。
翌日,冷魅兒神清氣爽煥然一新的跨出房門,看到的就是那神醫風如涼正抱著臂膀立在自己門口。
「哎?早啊。」冷魅兒奇怪,這風如涼這是給自己當門神麼?
「不早了,起的太晚。以後,每日卯時起床用膳。」風如涼瞟一眼這冷魅兒,向著那廚房走去。這女子,昨晚沐浴了麼?看起來精神比昨日好了很多?還有,她那發式還真是奇怪,怎麼就在腦袋上只簡單的綁起來,而不是如其她女子樣挽成發髻?不過看起來很順眼不是麼?
「……」冷魅兒無語的跟隨著風如涼身後,去往那廚房。怎麼也想不到,瞬間,這風如涼腦袋能閃現這麼多的八卦?不過,不是冷魅兒自己想象不到,就連風如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除卻那藥材藥理之外,這身後的女子?
早膳用完,冷魅兒收拾好廚房,就開始了那恢復藥田原貌的漫漫之路。
忙活了一整個上午,冷魅兒悲催發現,自己完成的面積,只是這崖底藥田面積的九牛一毛。
「當初你弄這個藥田,用了多久?」吃著那午膳,冷魅兒詢問這神醫風如涼,想知道自己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個崖底,重獲自由?
「陸陸續續用了三年。」瞟一眼冷魅兒那期待眼神,神醫風如涼緩緩開口。
「咳咳,三年?咳咳……」听到風如涼的回答,冷魅兒被嘴里正要下咽的飯菜嗆到,猛咳不止。
「……」風如涼挑眉看著那狼狽的冷魅兒,甚是無語。三年怎麼了?不算慢吧?這女子這麼著急離開麼?
「吃飽了,我去藥田。」冷魅兒決定不吃了,去那藥田趕時間。尼瑪三年啊?這不是要人命的節奏?
「不行。在這里就要守我的規矩。在我用膳結束之前,不能離開這桌子。」不吃飯怎麼行?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這麼折騰不是麼?看到冷魅兒的動作,風如涼直接的信口一騶。
「……」冷魅兒憤憤然再次坐下,把那碟子里的飯菜當成仇人一般,撕咬嚼碎。
「……」風如涼頗感無奈的望向這冷魅兒,眼底是滿滿的笑意。
崖底的生活,就在冷魅兒拼命恢復藥田和擠時間勤奮修煉中度過。不知不覺,在這崖底,冷魅兒已經生活了半年有余。夏季時候到來,這個時候已然是那冬天了。
還好,這異世盡管有這四季之分,可那植物都不受這季節的影響,冷魅兒依然可以在這冬季里繼續自己的恢復藥田的漫漫路。
「今天歇著吧,別這麼趕。」風如涼立在冷魅兒身後,淺淺出聲。
「不要。這天氣馬上要降大雪,我要趕在大雪之前,多種下種子才可以。否則,還要把那積雪給掃除掉才能栽種,實在是麻煩。」冷魅兒頭也不抬,繼續著手里的動作。
「……」風如涼不再言語,也蹲子,和冷魅兒一起忙碌。
「哎?別介,我一個人就行。」看到風如涼來幫忙,冷魅兒各種不習慣。這整日白衣如仙的人,給自己做飯自己都覺得罪過了,何況是讓他再來捯飭這些?那自己豈不是屬于標準的罪孽深重?